一個女傭無聲地走了過來,給孤添上了一杯酒。
那麼,要和這個無恥至極的混蛋,氣焰囂張的賊人碰杯麼?
a碰杯。
b不碰杯。
未來可以影響過去。
你可以想象為“因為我今天下午會從山上摔下去,所以過去被影響。在當時的早上,我會選擇去爬山。”。
因為,倘若未來無法影響過去;我早上選擇去爬山的幾率或許就不是100。
選項結果b
喝酒?和維金這樣的敗類?
孤想到要和他碰杯,莫名的厭惡。
而且,誰敢保證酒裡一定沒毒?
是的。
還是小心為好……
『陛下,請恕臣今日不能喝酒。』
我擺擺手拒絕,維金倒是表情登時不滿了起來。
『這又是為何?』
『沿途風餐露宿,披霜淋雨,這幾天臣的身體不好。』
『是麼?既然是這樣的話,本王不怪你。』
維金朝著其他人擺擺手,淡笑起來。
『二卿家不喝,我們喝就是了。』
卻說當日,宴會散了以後。維金安排一行人休息。
而他回到宮裡以後,興奮地大吼大叫。
『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法克西斯在後麵問他為什麼笑,維金一臉險惡的回過頭。
『這還用問麼?二營長今日不敢飲酒,已是提心吊膽之兆。他多半是害怕我在酒裡下毒……甚至不敢喝。哈哈哈哈哈哈!』
維金仰頭狂嘲,輕蔑不已。
『本王可不至於乾出這樣的蠢事,我給他接風洗塵,怎麼會讓他在宴會中死掉呢?不值一提的家夥……』
維金語氣冷酷了起來,陰沉無比。
『他既然舉棋不定,那就彆怪我們臨門一腳,將他個死棋了!!!』
馬烏城到處都是他的耳目,自那以後,他再沒去見過二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