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已經他媽的當上一國之君了?』
牛巴結詫異一陣,讚歎不已。
『不愧是你啊勇士。去年見到你的時候,估計你他媽的還剛初出茅廬吧?』
牛巴結再看後麵,見一大堆容貌甚美的女子們跟隨著,不由得一臉敬服。
『高!實在是高!認識了這麼多美若天仙的女子,那我牛某牛可沒話說了,他媽的您快裡麵請……』
『就是你這口頭禪讓孤有時候都懷疑你這老牛是在罵我。』咱也一臉哭笑不得。
(三)
如是這般。
上山寨的石道,都有幾百米遠。
我們走著走著,牛巴結又道『麻煩你他媽的照顧了彩彩一年,這丫頭……她沒給你添麻煩吧?』
『沒有沒有,彩彩挺聽話的。』
『那我他媽的就放心了。』
牛巴結說到這兒,卻好像觸動了往事,神情忽而悲涼。
『勇士,你不知道啊,彩彩這丫頭他媽的命苦啊……我的妻子在她很小的時候,因為跟彆的族群決鬥,結果傷勢過重而死掉了。』
『是這樣麼?』
『嗯……牛部落是有尊嚴的,那場決鬥,本來我的妻子已經打不過對手了……可是……她卻在戰鬥中好像瘋了一樣的進攻,最後,她逼的對手認輸了。慘勝過後……回到牛部落沒幾個時辰,她就因為傷勢過重而他媽的…………』
牛巴結忽而哽咽,低下了頭。
『說實話,有時候我都他媽的後悔,或者說,我他媽的還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情呢。她為什麼不想想彩彩……明明已經有了孩子。可是……』
『那是場什麼樣的決鬥?至於要到付出性命的地步麼?』孤確實因為這樣的事情有些離奇,也感到疑惑。
可牛巴結接下來的一番話,再度讓孤釋然了。
『我他媽的已經沒有選擇了……勇士,既然你疑惑了,我就告訴你吧。十幾年前,我們和另一個族群為了爭奪領地而大打出手。當時,對於牛部落來說,我們生存的領地已經他媽的所剩無幾了。如果連最後這點領地都丟了,我們牛部落的族牛就隻能全部都浪跡天涯了。正因為如此,我也好恨我自己……如果當時,不是我妻子和對方的妻子決鬥,而是我和對方首領決鬥,說不定我妻子就……』
『可是那樣的話你會死啊!』孤也明白了前因後果,對牛巴結的妻子,卻是心生幾分敬佩。
『你的妻子也是非常貞烈的,她為什麼替你和對方的妻子決鬥,那都是為了保證你和彩彩能活下去啊!我想她之所以明知是死也不認輸,就是不顧一切的想給你和彩彩留下最後的棲身之地吧。』
牛巴結愕然了一陣子。
我搖搖頭道『她大概不是忘了自己的孩子,而是知道自己隻能這樣做了。』
我們走的很遠,而彩彩還在後麵興高采烈的和大家介紹自己的牛部落呢。
大概……牛巴結是從來沒和她說過這些事情的罷?
孤自己也想了想,就算我如今知道了,也不要告訴她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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