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深夜。
大營之中,孤摟著克裡莉正在喝酒,眾將皆已大醉。
一整晚的歡呼和狂歡過去,士兵們七歪八倒的居然就直接睡在了草地上。
後來,雪莉一行人才折返,後麵跟著一臉悔意的基西。
『辛苦了。』
孤和克裡莉一塊過去迎接,雪莉歎了口氣。
『講了二三個時辰,口乾舌燥的。人都快累死了。』
孤端著一隻碗,笑哈哈道『雪莉,我給你倒了水。』
誰知,她狐疑的看向了我。
『總覺得這好像是酒。』
『酒嗎??』
孤當時以為自己真倒的是水,端起來喝了一口。
『呸!還真他媽是酒啊。』
『恩人,喝醉了吧?酒和水都分不清了。』
雪莉也不多言,便是往裡走去。
『我回帳了,現在什麼都不想乾了,我隻想好好歇息一番。』
『…………』
孤目送著她和親信們離去。
而後,基西跪在了麵前。
『秦公,我有大罪,今日才來投靠,實在深恨為時已晚,先前我隻因不明維金是個奸人,才對他百般感恩戴德…………』
『基西快快請起。』
孤端了隻碗遞過去,道『你能醒悟,已經是萬分難得的了,來,喝酒。』
他喝罷,詫異說『好像是水,怎麼沒味。我舌頭凍麻了不成?』
『哦??』
『不提這個了。』
基西把碗放下,起身抱拳道『日後如有差遣,我定萬死不辭!!!今日我才知道維金是個禽獸,他居然對自己的親人都有禽獸之念,而且,這人還害死了那個名叫班盧的烈士對不對?我聽說那人死相淒慘。實在怒上心頭。而且,連您身旁的克裡莉大人也曾遭遇過他百般折磨。像這樣的豺狼虎豹,簡直生食其肉都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