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時間過了多久?
我不知道。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還是……
三個時辰?
所以,我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可能是一兩時辰罷了。
寡人因為醉酒,中間就已經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時間了。
隻是,莫名其妙的還是驚醒了過來。
我還真沒試過醉酒醉到天旋地轉的程度,所以此刻整個人仍然是帶著些許清醒的。
此刻,寂靜的酒吧內,傳來了歌唱聲。
『日日夜夜望穿雙眼,心已破碎……悲悲淒淒罵你怨你一醉再醉……』
好吧,是雪莉跟梅莉兒,在唱著最近學到的廣南歌曲。
這兩丫頭走出了艾力,如今也開始學著做真正的天炎人了。
不如說……
艾力改革以後,隻會人人都會是天炎人,人人都會是兄弟同胞。
然後,又是我旁邊的一個身影,形貌憔悴的倒在旅館的桌上,因為睡著了,不斷自言自語的說著夢話。
『媽媽……』
『不……我不要離開媽媽……』
『媽媽,不要走……』
我想,她也許夢到了母親離世的場麵?這樣的夢境,或許總是令人撕心裂肺的感到不舍和悲哀。
嗯……雖說我是個孤兒,可我也曾經夢見過幫助自己的長輩辭世……然後……我在夢裡回想起他們曾經幫助我的一幕幕時,思緒中也會有種道不儘的悲哀。
突兀間,邵樂萱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咱拍拍她的肩膀,莫名傳來了一陣滾燙感。
『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