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陵的獅王崩山拳,確實淩厲,而且修習至了圓滿境。
加上他乃是謝家嫡係子弟,靈力精純,雖是靈台一重後期,卻有與靈台二重境初階有一戰之力,在新生中,算是一流。
可惜山外青山樓外樓。
能住在一號院的,豈是尋常之輩。
“你隻知道烈焰掌,卻不知,它還有進階後的烈焰神掌,對付你,都用不上無痕劫指!”
隨即,李慕單掌拍出。
如同一團火焰般的氣息,迎著謝南陵獅子怒吼般的虛影而去。
兩團強橫的靈力,僅僅對峙幾個呼吸,獅子虛影土崩瓦解。
李慕長驅直入,一掌拍他胸口。
“啊!”
謝南陵感覺一陣劇痛,身體不由控製,竟飛了出去。
兩個狗腿子,顯然未曾料到。
靈台一重後期的謝公子,竟然會輸
聽他如同殺豬般的慘叫,似乎被一掌打得不輕,說不定會受很重的內傷。
他二人來不及反應,謝南陵已經砸向他們身體,伸手剛要接住。
哢嚓幾聲!
胳膊竟然被震折了。
再看謝南陵,胸口衣襟儘碎,露出一個血紅的掌印,邊緣發黑,散發出一股被燒焦的肉味。
李慕居高臨下道“這個見麵禮,謝公子可還滿意?”
謝南陵艱難地站起來,滿臉震驚“你不過靈台一重初階竟能破我獅王崩山拳!”
李慕不屑一顧道“區區獅王崩山拳,於我而言,小孩子把戲而已,真以為能與我的烈焰神掌匹敵!”
謝南陵羞憤滿臉,眼中逼射出滔天恨意,切齒道“這次算我栽了,當真未曾想到,沒有血脈之人,竟能將黃階高等功法修煉至圓滿境!”
李慕以勝利者的姿態,訓斥道“這個世界你了解的很少,關於神跡,更是一無所知,你敗在了你的無知,和更加無知的愚蠢!”
謝南陵忍受著莫大恥辱道“你先彆高興得太早,你身體中並無血脈,修煉必定緩慢,靈台境或許是你此生的極限。”
“而我擁有三品血脈,不出十日,便能修煉至靈台二重境,到時候殺你,易如反掌!”
李慕淩厲道“那我隨時恭候,讓你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跟投錯胎無異!”
謝南陵冷笑幾聲道“忘了告訴你,謝家在學宮勢力很大,我有家族撐腰,而你是李家的叛逆,孤立無援!”
李慕陰冷如冰“那又如何,我現在說出一個滾字,你能照做麼?”
謝南陵拳頭緊緊握在一起。
讓滾,他隻能滾,現在不是李慕對手,這筆帳給他記下了。
說完帶著兩個狗腿子退出院外。
在遠處偷偷觀看的冷秋蟬,一臉震驚。
“他居然沒中毒?不可能,給他喝的明明是毒酒,太奇怪了!”
“而且,謝南陵可是這屆新生裡,出類拔萃的存在,竟也敗給了李慕!”
“哎,青陽李家的錢,當真是不好掙!”
那日考核結束,眾人紛紛回家,收拾行囊。
李宗瀚生出一條毒計,李鴻昌按照指示,找到了冷家。
冷家在青陽不過小世家。
李鴻昌許諾了兩家的合作,還有保證冷家在青陽的產業翻倍,甚至願意扶持冷家,躋身為中等世家。
她先是色誘李慕,豈知李慕不上套。
於是便有了在宴席間,給李慕下毒事件。
當謝南陵走來時,冷秋蟬快步走過去,一臉關切道“謝公子,您這是……”
謝南陵見冷秋蟬姿色絕倫,趕忙讓狗腿子彆攙扶他,問道“姑娘是……”
冷秋蟬羞澀道“青陽城,冷秋蟬!”
謝南陵臉色不善“你是青陽的?”
冷秋蟬趕忙道“公子放心,秋蟬跟李慕並非一路,他乃是李家叛逆,避之不及呢,我隻是久仰謝公子大名,無緣相識,今日偶遇,便大著膽子,跟公子結識!”
謝南陵全然忘記了內傷,放浪道“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一起喝一杯?”
冷秋蟬半推半就,與他同去。
……
李慕陷入沉思。
謝南陵知道自己沒有血脈,估計很快就會在學宮裡傳開。
他偏偏是考核第一名,住在一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