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靈搖搖扇子，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般說道：“寶殷公主的情人衍仙人才是和斥先生同一個時代的人。”
聽見衍的名字，衣裝奢華的金發男人倏地提了下唇角。
他已經得到了更多關於衍仙人在十三州世界的經曆的信息。
衍還在雙極世界時道貌岸然最重聲譽，現在卻能做出脫衣勾引年少的寶殷公主的事來，仿佛不記得貴族的尊嚴和禮儀廉恥了。
“衍仙人。”金瞞看過寶殷公主回到大殷國時的直播，他隨口吩咐機械骨龍助手投影衍仙人的影像和資料。
看了幾眼後，他評價道：“性格溫柔長相俊朗學識淵博，還是個天資卓絕的天命大道修士，如果不是出身雙極世界，大殷王更可能選擇他作為寶殷公主的正夫。”
“那不如選擇傳言中寶殷公主心心念念的大殷國師。”斥彎起眼笑了笑。
“寶殷公主對自己喜歡的人或事物非常主動並且重視，如果她真的喜歡大殷國師，根本不會有情人祝昭。”金瞞完全不相信沒有證據的傳言。
這話讓魔靈不由地想起被大殷國師照片擊潰的祝昭本蛇，深陷愛情的蛇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不過，他們長得真的太像了，換作誰是祝昭都不可能不在意傳言。
看過兩人的照片，即便是一個沒有任何私心的旁觀者也無法無視曖昧的傳言。
“你們看過大殷國師的畫像或照片嗎。”魔靈合上折扇，把這兩人的紙質照片混合著分給金瞞和斥，“極其相似的長相加上截然不同的性格，寶殷公主覺得有趣也不是不可能。”
斥一眼認出哪張是大殷國師的照片，很慚愧，多虧了對情人這種身份的偏見。
雖說大殷國師被稱作三千世界最俊美的男人，但其實人類外形的美麗達到一定程度就無法再進行比較，那之後的評價就摻雜了各種偏好。
起碼過去，十三州世界人欣賞氣質淡漠又心懷大愛的謫仙男人。
而傳統的雙極世界人更欣賞氣質高貴、外表迷人且性感的男人。
大殷國師的外貌比斥想象中稍遜色一些。
金瞞對人類的魅力免疫，大多數時候不能用心欣賞人類的美。他翻了翻照片，“他們就長這樣嗎，和衍仙人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彆。”
“他們的相貌更硬朗些。”斥把照片還給魔靈。
“現在我倒是覺得寶殷公主就是喜歡這樣長相的男人，而他們恰好長成這副模樣。”金瞞輕輕提了下唇，淺淡的笑容隻在他臉上存在了兩秒鐘。
他又翻了一遍照片。
如果要投票選出心目中最俊美的男人，大多數雙極世界的人不會投票給這兩人，或許他們會投票給俊美且多金、高貴又性感的斥。
沒什麼特彆感受的金瞞把照片還給魔靈，不再聊這個話題，轉而欣賞歌舞。
夜裡三點鐘。
當代年輕的靈能力者習慣通宵狂歡以緩解白日的壓力，塔希提隻在剛開始時去舞池裡跳了段舞，之後就坐在卡座裡用隱私模式上網。
胖子攝影師不停地吃著果盤和其他夜宵，時不時看一眼旁邊坐姿隨意的塔希提。
這個臉嫩的男人身上大概噴灑了甜調香水，仔細聞，其中還有木質香、脂粉香和動物香，多少有點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