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事?”
邊走虞杳邊問方英,心裡也在猜測種種可能性。
方英倒是一如既往的痛快,沒有絲毫猶豫就回道;
“屬下也不知何事,侯爺回府後沒見到您,便讓屬下來找的。”
方英都不知道?
那能是什麼事兒?
虞杳認真想了想,便又問;
“你們一早上去了哪裡?”
“回公子,屬下四人陪著侯爺去外麵的草原逛了一圈,回來正好碰上大爺,就陪同侯爺後河邊走了走,從河對麵出來,侯爺臉色就不不好!”
說到這兒,虞杳基本上能猜到是什麼原因了!
之前信件來往的時候,鐵礦這件事太過敏感,虞杳就沒有告訴神武侯,如今他親眼目睹,可能生氣了!
想到這裡,虞杳長歎一口氣,心情卻極為輕鬆的邁進院門,在門口等候的薑氏,沈若雲,兩人立即圍上來,小聲提醒道;
“你祖父好像生氣了,六兒千萬不要與他老人家對著來!”
薑氏生怕女兒受責罰,就早早等在這裡,隻為提醒一句,好讓虞杳有心理準備。
“母親放心,兒子不會與祖父對著來的!”
虞杳……
她哪裡來那麼大本事?
沈若雲看了一眼上,就小聲道;
“祖父看起來很生,父親與你大哥也在裡邊兒呢!”
虞杳點點頭,在婆媳倆的擔憂下,沒有絲毫愜意的踏進堂廳;
入眼,便是一前一後,跪在主位神武侯腳邊的虞馳正,和虞顧北!
而端坐在守衛的神武侯,則一臉嚴肅,一語不發,直直盯著上前的虞杳,直到她停步於父兄身後,才冷冷道;
“關門!”
瞬間,站在門口的元化,將堂廳大門從外關上,就是側廳的老夫人都不敢偷聽。
然而,虞杳依舊不卑不亢的行禮;
“不知何事讓祖父這般動怒?”
說完,虞杳抬頭與神武侯對視,那雙清冷睿智的眼眸無比堅定,有種認定了的事,誰也無法改變的感覺。
神武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這才冷冷問;
“那鐵礦之事,是誰的主意?”
“祖父,是孫兒的主意,與六兒無關!”
虞杳正要開口,卻被跪在前麵的虞顧北搶先一步,並攬下所有;
不用猜也知道,神武侯就是為這件事情生怒!
虞杳看了一眼麵前,低著頭跪地的的虞顧北,抬起頭盯著神武侯道;
“祖父,此事是我的主意,並且在大哥來之前,這事我就已經開始了。所以,和大哥並沒有關係,他充其量隻是給我幫忙而已!”
虞杳的話,讓虞顧北內心感動又生氣,扭頭低聲叫道;
“六兒,你……”
“大哥,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一人做事一人當!”
說完,虞杳又看向神武侯,見他臉色略微緩和些許,就又問;
“祖父,您覺得哪裡不合適嗎?”
聽到虞杳這話,虞顧北隻想起身將她的嘴捂住!
哪裡不合適?
私挖鐵礦,私鑄兵器,還哪裡不合適?
她怎麼敢問的?
一旁的虞馳正,也被自家閨女的話給問自閉了!
有心幫她說兩句好話,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而神武侯,差點被這句話噎過去,喝了一口熱茶壓壓驚,這才看著虞杳極其嚴肅問;
“六兒,你可知此事的後果有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