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袁山揮舞著長刀,看不神色,但語氣戾氣滿滿正麵逼來;
“賊子,受死!”
一陣罡風貼著虞杳耳旁劃過,刀鳴聲震得她耳膜不適,餘光瞥見左右兩側又圍上幾人;
不等她喘息,漕袁山再次發力,雙手握著長刀朝她劈來;
“鐺……”
躲無可躲的虞杳,隻能用手中的匕首擋住致命一擊;
兩人力量懸殊太大,虞杳又一個後仰鬆手,便冷笑的出聲;
“漕大人這是何意?”
都到這個時候了,虞杳居然還敢舔著臉問這話!
漕袁山氣的胸口不斷起伏,握著手中的大刀咬牙切齒道;
“你還敢問本官?你這賊人豎子……”
“漕大人,說話便說話,為何要罵人?”
漕袁山氣懵了!
他娘的!
他不但要罵人,還要宰人!
“少廢話,都給老子上,今夜定要將她剁碎於此!”
甚至都能聽到漕袁山磨牙的聲音,可見他心裡有多恨!
見周圍的護衛立馬要衝上來,虞杳再次大喊;
“漕大人難道不想知曉在與葉茗的關係?”
一句話,讓周圍蠢蠢欲動的護衛又愣了事兒,漕袁山咬著腮幫也死死盯著她;
若是眼神能殺人,此時的虞杳已如他所願,變成一堆碎片!
見漕袁山在思索什麼,虞杳便又囂張的加把火;
“對了!還有陛下身邊的葉開,葉大統領……”
此話一出,漕袁山翻滾著濃濃殺意的雙眼一凝,兩眼不由瞪大,眉頭跟著微蹙,握著大刀的右手緊了又緊……
最後,緩緩卸了幾分力道,惡狠狠的問;
“你最好說實話,不然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
聞言,虞杳依舊麵色不改的囂張笑了笑,挺了挺被裡衣緊緊黏住的後背,忍著打冷戰的衝動便大聲道;
“漕大人若敢將我斬殺於此,你們,以及你們的家友,一個也彆想活!”
“你……”
漕袁山恨的牙癢癢,卻又因為虞杳準確的說出了葉開,而有所忌憚。
馬上又想到她將自己玩弄於此,還傷了這麼多精銳屬下,堵在胸口的那口惡氣,就怎麼也咽不下去!
又掃了眼四周,夜黑風高,連個鬼影子都沒,最是適合殺人越貨這等勾當,嘴角就勾了勾,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虞杳察覺不好,便趕緊又說;
“區區一個婁商罷了!漕大人真要與葉統領撕破臉皮?”
漕袁山又是一愣,不過這回可沒多想,而是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
“葉統領?那又如何?”
說要,他眼神陰毒一片,揮著大刀大聲下令;
“上!給老子活剁了這小子!”
“是—”
一路來折的剩下的九人齊聲回答,便揮著手中的兵器朝虞杳攻來;
“啪……”
不想與他們玩人海戰術的虞杳,朝一旁舉著火把的那人扔去一個信號彈,在他們圍上來的那一刻炸響;
“嘶……”
周圍的馬被驚的亂跳亂竄,不受控製,借著他們自亂陣腳,虞杳抽打著初一,迅速朝前跑去;
“駕……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