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他發現原先的那股血氣味道又消失無蹤了,疑惑的說道
“難道是我的鼻子出錯了,這不應該啊!”
對此,之前那名神識強大的黑袍修士對其嘲諷道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的狗鼻子不靈,難道你的狗頭也是當擺設用嗎?
死老狗你也不動動腦子想一想,這山洞中遺留的痕跡,顯然在前不久發生過一場打鬥,這明顯隻是那些修士受傷殘留的血氣罷了。”
麵對對方的嘲諷,被戲稱為死老狗的黑袍修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殺氣,怒道“你可彆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為首的黑袍修士冷冷的看著二人,用淡淡的不可置否的語氣說道“五號六號,你們再多說一句,便拿你們二人祭祀聖獸!”
見為首的黑袍修士發怒了,之前還劍拔弩張的五號與六號兩人,瞬間安靜了下來,乖乖站在一邊,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連大口喘氣也不敢。
見此,陳相心中大為好奇,能讓兩名實力如此強大的黑袍修士忌憚成這個模樣,這名為首的黑袍修士到底是一名怎樣可怕之人。
雖然這名為首的黑袍修士將真實麵目隱藏在黑袍之下,陳相無法看清,但聽其話語總覺得有股熟悉之感,似乎曾經在哪裡見過此人,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按理說,修仙者的記憶力極強,對曾經遇到過的人與事可以做到過目不忘。
陳相將黑袍修士的話音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但依舊沒有任何收獲。
得出唯一的解釋就是此人在故意隱瞞真實身份,聲音甚至容貌都是偽裝的!
陳相心中如此想道。
為首的黑袍修士用幽暗冷漠的眼神從其餘黑袍修士身上一一掃過,然後停留在其中一名斷臂的黑袍修士身上,開口說道“九號呢?”
聞言,二號黑袍修士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根本不敢與之對視,低下頭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回隊長的話,九號,九號他被人殺掉了。”
一號黑袍修士眉頭一皺,不滿的說道“怎麼回事?”
二號黑袍修士從一號黑袍修士的語言間明顯感受了一絲殺氣,連忙跪倒在地,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將他們如何遇到陳相與陸靈喬二人的經過,以及一番戰鬥的結果都一五一十的通通說了出來。
聽到二號黑袍修士的描述,一號黑袍修士眼中殺氣的越來越濃烈,怒道
“我第一天就警告過你們,不要將目標放在七大宗門的那些頂尖弟子身上,就算遇到了也儘量避開戰鬥,不要與之發生衝突。
你到是好,竟然將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色令智昏的向陸靈喬下手。這也就罷了,居然還被對方傷成了這幅模樣,惶惶如喪家之犬,簡直丟儘了組織的臉麵!
更遭的是,隻怕現在我們這些人的存在已經不是秘密了,一旦我們此行的目的暴露,讓七大宗門的弟子提前有所防備,那帶來的後果無法估量,到時可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抽魂煉魄,百死莫贖!”
說罷,一號黑袍修士便將手放在了其腦袋之上,指尖發出一陣詭異的黑色煞氣。
二號黑袍修士雙眼中雖然露出對死亡的恐懼,身子也在不住的顫抖,卻也沒有磕頭求饒,隻是在閉目等死。
在黑袍修士的組織中,等級森嚴,這次任務一號是他們十人的隊長,握有絕對的生殺大權,而且又是他們十人中實力最強的一人,這讓二號黑袍修士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
良久之後,一號黑袍修士又重新將手抓從後者透頂上放了下來,似乎打算放過了二號黑袍修士。
這次為了爭奪天塵丹,七大宗門可是各自派出了自家最得意的練氣期弟子。
雖然一號黑袍修士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但七大宗門的弟子也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