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見南宮青鋒並沒有從裡麵出來興師問罪,柳如玉主仆二人才算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也算柳如玉主仆二人運氣好。
之前陳相怕弄出的動靜太大,讓外麵的柳如玉主仆二人聽到,就特意在裡麵布下了一層結界。
更關鍵的是南宮青鋒此刻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難以自拔,根本不會分心去探聽外麵的聲音。
南宮青鋒的出現也徹底的打碎了柳如玉的幻想。
其實她也知道陳相對自己根本沒有男女之情。
而且又見南宮青鋒如此護食,柳如玉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趁現在對陳相的感情並沒有達到無可救藥程度,及時止損,斷了這本不該有的非分之念,也是不失為明智之舉。
再說另一邊,時間已經昏天黑地般過去了兩個多時辰。
南宮青鋒癱癱的趟在陳相懷裡,半分滿足半分幽怨的說道
“真是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夫君你那學來的這些折騰人的好手段?”
陳相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意,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那枚春意盎然的玉簡,遞給了南宮青鋒。
南宮青鋒不解的將神識輸入了玉簡中。
下一秒,隻見她從脖子以下,整個身子“噌”的一下泛的通紅起來。
見南宮青鋒遲遲沒有將神識退出來,陳相忍不住在她臉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然後故意調笑道
“娘子,你覺得為夫已經學得了這上麵的幾成功力?”
被陳相這麼一挑逗,南宮青鋒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狂野衝動,將玉簡丟在一旁,俯身一口含了下去。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這回換陳相麵色虛弱的躺在南宮青鋒懷裡。
南宮青鋒則是一臉意猶未儘的說道“夫君,這玉簡你是從哪裡弄來的,真是個好寶貝!”
“這個你還得感謝歡喜和尚!”
南宮青鋒不解的問道“歡喜和尚?你們倆什麼時候有一腿了?”
陳相輕描淡寫的說道“也沒什麼,就是為夫把他宰了,然後他的東西自然就成了你夫君的戰利品了!”
南宮青鋒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把萬佛宗掌門空性和尚的關門弟子給殺了!這事沒其他人知道吧?”
“為夫辦事你儘管放心就是!除了你之外也就玉如她倆看到。”
陳相又將斬殺歡喜和尚的前因後果與南宮青鋒說了一遍。
“我夫君真厲害!歡喜和尚那小禿驢不知禍害了多少無辜女修,早該遭天打雷劈了!”
之後兩人又溫存膩歪了一會兒。
“青鋒,你怎麼在雲溪坊市?”
南宮青鋒白了陳相一眼,說道“雲溪坊市是我們萬道劍宗的產業,夫君你都來得,為什麼我不能來?”
陳相一想也是,自己怎麼問出如此傻的問題,不由得撓了後腦勺。
南宮青鋒忽然神情嚴肅了起來,“夫君你還記得當初在劍塚時,我給你說過我娘的事媽?”
“自然是記得!怎麼你查出了當年殺害你娘的凶手了嗎?”
南宮青鋒雖然是萬道劍宗化神期修士紫真老祖的女兒,但卻是個私生女。
其母南宮氏並無名分,隻是個歌姬罷了,得紫真老祖酒後臨幸才生下來南宮青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