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塵風自然知道他的龍抓手擅長遠攻,因此飛身而起,一刀情儘直切冷月夜,冷月夜一掌推出,接住了刀氣,卻也同時被刀氣所暈。就在他稍一停頓之時,花塵風已經快速淩空而起,一個穿雲直逼冷月夜身邊,而冷月夜也隻是稍稍一點暈,巨大的內息瞬間解開了經脈,見花塵風已經到了近前,絲毫不驚,隻見他飛身無影,爪勁摧心,一爪抓向花塵風,此招專門擊落空中之人,此刻花塵風正在空中從上而下一刀劈來,再換招式似乎已經不可能了。而隻見“當!”的一聲爪力抓到了花塵風的格擋上,不但未被擊落,傷害也到不了一成,冷月夜暗自點頭,這小子反應竟如此之快,這個格擋出的不早不晚,剛剛好。
花塵風卻也驚了一頭冷汗,若不是在出招的瞬間,突然想起杜若飛擊落燕十七的情形,瞬間收刀格擋,等看刀冷月夜出招再格擋,恐怕此刻的自己已經躺在地上了。似乎這就是一種運氣,卻也不單單是種運氣。
驚歎中手中的刀卻未停下來。瞬間,花塵風已經落地,一刀砍出,這是一招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到招式。然而越簡單的招式速度越快,這幾招下來,讓冷月夜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或許這刀出的太隨便了,冷月夜卻不敢接,沒有變化或許和千變萬化隻有一閃念的距離,冷月夜飛身而起,就是向後退出一丈,幼魚淩空踏虛,翻身站在對麵的茶樓上,如若近戰,或許自己的爪子真的不如對方的刀快。冷月也歎了口氣,看來今日真的還要多加小心了。
花塵風一招擊空,再看月神已經退出一丈有餘,不禁笑道“月神,你的身法可是夠快的,不過你這麼大的月神,沒打就跑,合適嗎?”
冷月夜冷冷的看著他,不惱不怒,雖殺意無限,卻又平靜如水。花塵風怕的就是這樣一個冷靜的人,剛剛一次對戰便已經感受到了對方內力的強大。而龍爪手善於遠攻,因此故意言語相譏。若他能一怒與自己近戰,那勝算才會又多了幾分,偏偏他又如此的冷靜。想著,花塵風不覺感到陣陣寒意,不論如何,如今也隻能追上去粘著他方有機會,否則彆說獲勝,就算傷都傷不到他。想著花塵風抬手亮刀,刀在空中翻舞著,三擊刀氣,直衝冷月夜。
冷月夜閃身躲避,花塵風自然知道這刀氣絕對傷不到他,隻是為給自己爭取點時間而已。就在冷月夜閃躲刀氣之時,花塵風淩空而起,扶搖直上兩丈多高,然後一刀從上而下向著冷月夜戳了下去。說是遲,那時快,花塵風的斷情刀眨眼就到了。然而當他的刀戳下的時候,冷月葉卻已經不在那裡了。花塵風一刀,幾乎把茶樓的樓頂捅了個大窟窿,嚇得茶樓裡躲藏的人哇哇亂叫四處逃命。
幾招之後,冷月夜更加冷靜了,似乎他已經明白了花塵風的意圖,隻見他不緊不慢在空中飛上飛下,卻始終在花塵風一丈開外,而同時,他的爪子卻從來沒有停過,一道道黑爪的爪氣在花塵風身邊呼嘯而過,花塵風隻有躲閃招架。卻又打不到人家半分。冷月夜如今能名滿天下是有原因的,他的冷不但是殘酷無情,心狠手辣,更是超乎其然的冷靜,波瀾不驚。
30幾個回合之後,花塵風有些冒汗了,這樣下去,遲早被他耗光體力,有一招躲得慢了,就會粉身碎骨,隻見他暗自歡心。股血性的魔氣油然而生,霎時間,黑色的五行刀泛起了隱隱的血光。
“孽海茫茫!”華晨風飛身而起,一刀砍下周圍五臟之內,萬物皆沉於孽海,無聲無息,如死神籠罩下來。
冷月夜可以退卻,卻沒有退。在李家口中,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年輕人不但斷情刀痕,而且會還會學海魔道這種邪門武功,因此早就提防他了。神風刀起變到暗具內息環繞命門,一股股強大的內力在他周圍如雲如霧一般將它包裹起來。茫茫夜海之中,浮浮沉沉,無論什麼招式都不可能扛下聶海。溺海之下無餘生,化成風一笑,淩空跳起,放下屠刀。逃過孽海卻絕對逃不過屠刀。隻見他一把血刀翻滾著向冷月夜砍去。
冷月夜卻猛地手掌向後閃,閃身瞬間竟然退出屠刀之外,而同時,就在花晨風刀勢結束的刹那間,龍騰一步,反手一爪,神經斷脈,挫骨揚灰,一團黑霧直接包著化晨風。華晨風隻覺經脈之氣受阻,暗道不好,急忙勉強招架,卻仍然是感覺骨子經脈被一股強大的爪力在拿捏著,似乎要捏碎不可。原來他躲躲閃閃,隻是一直在等待機會,等待一擊必中的機會。可是他到底是什麼用什麼奇怪的武功逃過了孽海的控製,世上除了武當的蘭雀尾似乎再沒有如此神奇的武功,可事實他絲毫沒有收到孽海的控製才能在他出放下屠刀的時候躲的如此之快。
看到花晨風用儘最後一絲魅力苦苦的在黑霧中掙紮,冷月夜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喜悅,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戰勝一個強大的對手更讓人高興的了。
“嗖!”一道寒光劃破長空,直筆冷一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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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偷襲?”冷玉液不得不迅速分出一手迎了上去,在空中一扭,啪,一把廢非接在手中,隻見那飛鏢上磕著一片小小的葉子。
“葉小開!”
的確是葉小開,而就在他接住飛鏢的同時,幾道寒光接連而至,冷月界急忙揮手,一股強大的掌風把空中一些零零碎碎的暗器一一擊落。而此時,花晨逢隻覺捏抓捏自己的經脈的力量突然變弱,機不可失,立刻用儘內力衝開爪勁,向後摔了出去。
冷月夜見花成風,經絡已開,立刻收回爪力,分身飛身而起,跳出一丈開外。此時葉小開也到了。如閃電一般在冷月夜身邊劃過,衝到了花晨風身邊,上前幾步扶起了他。
“花花,那還好嘛?”一路的疾奔。讓他雙頰緋紅,呼吸急促。
華晨風勉強站了起來,擦了一下口角的血,笑笑。“死不了。”然後看了一眼冷月夜嗬。你還真他媽夠陰險的。你讓我誤認為你被困孽海之中那到底是什麼招式可以躲過孽海的追擊。
冷月月看了看他,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然後又看了看葉小開。
你想好了,確定要幫他嗎?
冷月夜看看他那冷冷的目光,花湖慘死在風花橋頭的樣子。又閃現在眼前,心中不由一涼,無論如何,自己絕對躲不過錯骨焚經的一抓向他,他點點頭,是的。雖然怕的要命,卻還是靜靜的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花晨風緊張的看著他,見他點頭,這才鬆了口氣。或許他並不是要他幫自己,而是希望他能和自己站在一起,否則自己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他當然幫我,她是我媳婦,不幫我幫。水花成風大笑。
正在這時,朱大勇和阿飛等人也都跑了過來。原來今日朱大友把杜若飛請到了洛陽,打算安排一下吳老二接手洛陽北岸的事情。沒想到突然聽說集市上月神和一個賣麵的老人打了起來,葉小開一聽,非一樣直奔集市。他的輕功自然高處,眾人因此早一刻到了。
月神息怒,月神息怒,花朱大友趕緊上前給冷月夜賠禮。
你還敢說話?冷月夜斜了他一眼,冷冷的道。
到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這剛到,我想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們有話好說嘛。朱大有嬉皮笑臉的說。
誤會,當月夜指了指葉小開旁邊的花,晨風,這是何人?
這,這不是麵人章嗎?周大友看看華晨風,心頭一涼,誒,怎麼,今天咋這麼年輕呢?
冷月也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難道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嗎?那我就告訴你吧,他就是洛陽城,洛城西的異地雲州之戰的總指揮。牡丹花的刺客,你們一天居的座上客花花,也就是打傷啊飛的花成風。
朱大友聽著,隻覺頭嗡嗡直響。從不關心洛陽的冷月夜,竟然如數家珍。似乎每一件事情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太可怕了。霎時間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他,他是花花,無論他知道的是不是這麼清楚,我這戲還是要唱下去。朱大爺又是跺腳又是搖頭,怎麼可能是他呢?他怎麼可能是花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