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醉的刀橫在絲蘿的頸肩,隻要輕輕一滑,絲蘿便會香消玉損,但是他似乎並不急於動手,他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血殷濕了他的半個臂膀,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所傷,不,是第二次,但是,這個女人必須死,隻是平生醉還是想弄清楚是誰給她這麼大膽子竟然敢來刺殺自己,冷月夜?不會,雖然自己與冷月夜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但是以冷月夜的個性就算要殺自己,又怎麼可能借助一個女人的手?那豈不是莫大的恥辱,柳媚兒,她沒這膽子啊?那麼這女人到底是誰。
絲蘿的臉煞白,她怕了其實她隻要看見他就有這一種無法控製的恐懼,人真的不該勉強自己,不是你想勉強就是勉強的了了,就是因為潛在的恐懼讓平生醉疑惑,因此即便在在意亂情迷之時還能保留了一絲的理智。
“住手!”
一聲大喝,緊接著一個人從天而降落在了他們旁邊。
平生醉抬眼看看,是冷月夜,他微微一笑,“原來是冷兄,冷兄來了剛好,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個女人,”平生醉的刀挑在絲蘿的下頜,分分鐘可以讓她死一千遍。
“到底發生了什麼?”冷雨夜看看他們二人
“我也想知道,”平生醉看著絲蘿。
絲蘿微微睜開著雙眼,身體抖作一團。
“絲蘿,”冷月夜看了看地上的軟刀,又看了看平生醉肩頭的傷痕,“你想做什麼?”
絲蘿顫抖的說不出話
“你怎麼會在這裡?”
杜若飛等人此刻也趕到了,杜若飛早就聽說平生醉品行不端,色膽包天,此刻又看到絲蘿的衣衫不整,又看到平生醉以刀相逼不禁大喊道,“絲蘿姐姐是不是平生醉要欺負你。”
絲蘿依然顫抖沒有說話,不說話才不會說錯,才最沒有破綻。
冷月夜早就看見了絲蘿那不整的衣衫,隻是他雖然知道平生醉風流成性,但是他更明白平生醉還不至於要強迫他帶來的女人。
“柳護法,你剛才看見了什麼?”
這時平生醉發才注意到原來在啊飛等人身後還站著一個人,是柳媚兒。
平生醉冷冷笑著看著柳媚兒,“我說呢怎麼月神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原來有人通風報信啊。”
柳媚兒不由的向後退了兩步
杜若飛看看平生醉對柳媚兒說,“彆怕,你把你剛才看到的事情說出來,月神會替你做主。”
柳媚兒看了看平生醉,又看了看抖如篩糠的絲蘿遲疑了一下道,“我看的也不是太真,隻看他單獨把絲蘿留在亭中,又把我和侍衛們支開,我,我怕出事所以才趕緊去找月神哥哥的,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說著不由的往月神身邊靠了靠
平生醉冷笑一聲沒有解釋,隻是看著冷月夜,“你相信麼?”
冷月夜沒有任何表情,片刻道,“你先放開她。”
“她行刺我,我為什要放!”平生醉冷冷的說“給我個理由?”平生醉不想得罪冷月夜,但並不是怕他。
“你若不欺負絲蘿姐姐,她怎麼會刺你,”杜若飛道。
“你……”平生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杜若飛,手中的刀不由往下壓了一下,絲蘿那雪白的肌膚上似乎馬上就要冒出血來。
冷月夜一擺手,“你們退下!”啊飛一聽不敢多言,退在一邊。的確縱然平生醉未必能贏冷月夜,但是他也未必輸給冷月夜,何況人家還在自己的地盤上,再說縱然冷月夜能贏他,又怎麼樣,估計那時的絲蘿已經香消玉損了,不,他不能讓她死。
因此冷月夜看看平生醉道,“是非暫且不論,還請靈王看在,她是我的女人的份上放過她。”
絲蘿聽到此話不由的抬起眼看了看冷月夜,緊緊咬著嘴唇
平生醉愣了一下,月神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是讓自己放過絲蘿,但並不是說他的錯,不該殺絲蘿,而是用自己的麵子來保這個女人。這對於冷月夜來說也是頭一回。
“刷!”平生醉把刀收了回來,“好,冷兄的麵子還是要給的!”說著把手一鬆,絲蘿癱軟在地,冷月夜沒有動,這時他身後的啊飛和桃花月急忙上前把她扶了起來。
“把絲蘿帶回去,”冷月夜道。
“師兄,”啊飛看了一眼平生醉,“你要小心啊!”
冷月夜沒有動,啊飛和桃花月把絲蘿帶了回去,
“慢著!”
此刻大批的魔域死侍在林玄的帶領下圍了上來,整個花廳被圍的密不透風。
柳媚兒不由的向後退去,恨不得把自己隱身才好。
“媚兒,”平生醉緩緩的說,“你去哪?”
柳媚兒急忙退到冷月夜身後,撲通跪倒,“月神哥哥帶我走吧,求求你了,帶我走吧!”
冷月夜沒有說話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月神哥哥,我今天怕絲蘿有危險趕緊給你們去報了信,因此才得罪了靈王,你若不帶我走,我必死無疑啊!”
冷月夜這才看了看她道“我要帶絲蘿和柳媚兒走,你說吧有什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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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帶她倆走,”平生醉一愣笑笑,“月神什麼時候這麼多情了。”
冷月夜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站在那道,“說吧!”
此刻早有一名隨身大夫過來為平生醉的包紮傷口。平生醉悠閒的坐在椅子上,似乎並沒有聽見冷月夜的話一樣。
“月神,絲蘿姑娘竟然刺殺靈王,這勢必要有所交代吧,”此刻林玄道,雖然他也很懼怕月神,但是畢竟他跟了靈王,這種情況他自然不能後退,因此才壯著膽子道“再說柳媚兒,尊主本就讓你駐守燕京,哪能說走就走。”
冷月夜冷冷看了林玄一眼,又看了看平生醉那鮮血淋漓的傷口回頭問道絲蘿,“你為何刺傷靈王?”
絲蘿聽了掙紮著跪在冷月夜麵前斷斷續續的說道“回月神,今夜我心緒不寧難以入睡,想起白天看見這後院有這麼一個涼亭,因此想趁著悠悠夜風熟悉一下琴譜,誰知琴弦突然斷了,接著靈王竟然從假山後,走了過來,而且他還回頭讓她侍衛端來酒菜,又讓他們遠遠守在路口,不讓任何人進來,我一聽就感覺不對,就站起身來告辭,但是他說什麼不讓我走,說隻要和他喝三大皮杯,他才讓我走,我……”說著絲蘿抽噠著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