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最開心的莫過於蝶舞,雖然衛子道拒絕了她的表白,可是卻默許了她留在她身邊,或許這比什麼都重要。
更讓她開心的事,去成都她竟然能跟他走一路,這就是他最大的認可,葉小開是他的妹妹,蕭木是他貼身護衛,而自己呢,蝶舞不覺有些臉紅。
當衛子道重新宣布了名單之後,彆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是驚訝,是意外,應該還有點嫉妒吧,蝶舞想想都想笑,不,她一直都在笑,雖然衛大哥沒有說,但是是不是這已經表明了,她蝶舞已經就他的女人了呢。
自從未之空離開,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有著一種鄙視和戲謔,似乎她就是一幫最大的笑話,可現在不一樣,就連蘇雲煙在剛出蘇州前還特地派人來問,她這邊還少些什麼。
似乎曾經一切的委屈都值了。
她感覺現在是最幸福的女人,那以前她不幸福麼,蝶舞突然覺得有些心疼,未之空!那個一直把她捧在手心裡的男人。
無論她悲或喜,這一生她都不可能忘記這個名字,“對不起,未之空,對不起!”除了對不起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一種罪惡感悄然來襲,蝶舞歎了口氣,不知道未之空現在在哪,不知道他好不好,未之空啊,你一定要好好的,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的生命換你一生的平安。蝶舞已經不再是嘰嘰喳喳的蝶舞了,時而高興時而憂心。葉小開似乎更是奇怪,她似乎根本就不像一個剛失戀的人,好像她從來沒有遇見過花塵風這個人,再沒有提起過他,隻是每天安靜的出奇,除了睡覺,就是呆呆的行路,似乎變成了第二個木頭。而蕭木本來就是個木頭,木頭天生就不愛說話,這一路無話,是真的無話了,無話的路走起來自然相當快,轉眼來到了成都附近的小鎮——千燈鎮,千燈鎮已經離成都很近了,於是幾個人就在千燈鎮住了下來了。
蕭木在客棧的院子裡的木樁前練著他的君子腿,蝶舞在屋中配著什麼藥材,葉小開坐在院裡的品著茶,看蕭木練武,然而眼神卻渙散的不知道神遊到了什麼地方。
衛子道看看神色淡漠的葉小開不由的暗自擔心,花塵風就這麼走了,小葉難道真的無所謂?自然不會,隻是她這樣一直悶在心裡可不好。葉小開似乎也看到衛子道擔心的目光,她原本淡漠憂鬱的臉立刻泛起一絲的笑意,“哥哥。”
“小葉。”衛子道也跟著笑了笑,“在做什麼?”
葉小開很隨意的拍了拍手說,“沒事啊。”
衛子道本是想來開解她的,而她這如此平淡的話語必定是不願意誰來提起她的傷心事,她不想提,我又如何可以寬解她,可是我若提了那少不得她會更加的傷心,想著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略尷尬的笑笑,“我也是嫌的無聊隨便轉轉。”
“哈哈,”反倒是葉小開更加的隨意,她笑笑道,“那我們出去轉轉如何?我已經好久沒有來過千燈鎮了,最近那次還是”,衛子道也笑了,點點頭跟姥姥下山呢”。
“正好,我也正是這麼想的。”
“那我去喊蝶舞?”葉小開道。
“不用了,”衛子道搖搖頭,“她在配藥我們不要打擾她了。”
“好,”葉小開點點頭。
說著兩個人出了客棧,如今已經是日暮時分了,千燈鎮的街上並沒多少人,而一路上葉小開似乎看見什麼都非常的開心,跟在衛子道身邊有說有笑的,似乎世上從來都沒有存在過花塵風這樣一個人,隻是她的眼裡似乎又什麼都沒有看見,她那倔強的微笑更讓人心疼。
轉眼二人逛了半條街,隻見前麵是一個酒家,紅色的酒幌高高的掛在門前“醉不歸!”
衛子道抬頭看了看,回頭對葉小開說,“我聽說這的酒是全成都最好的酒哦,連成都醉仙樓的酒都比不上這裡,要不要我一起去嘗嘗。”
“好啊,”葉小開爽快的答應著。
說話間他們二人一起走進了醉不歸。
“哎吆爺!你裡邊請!”小二邊招呼著飛快的跑過來。
他們二人靠著櫃台邊的桌前坐下,衛子道笑著說,“來兩壺酒,隨便上幾個你們特色的小菜就可。”
“好嘞!”小二顯然是個利索人
不多時幾個小菜就擺了上來,同時又端上了兩壺酒,“爺,這是我們店的青竹酒,他看看葉小開說甘甜醇厚,酒性溫和,您慢用!”
“嗯嗯,”衛子道笑笑,對葉小開說,“這個小二還挺有眼力的。”說著把就酒給她倒上遞了過去,葉小開二話沒說端起來酒來咕嘟咕嘟喝了下去,一口氣喝了個乾淨。
衛子道他這杯剛倒滿就看葉小開的酒杯已經空了,他愣了一下又給她滿上一杯說,“慢點喝!”
葉小開略笑了笑端著酒杯說,“轉了這半日,著實有些口渴呢衛子道點點頭笑笑。
葉小開又端起了酒杯,了。
“哥哥,謝謝你對我這麼好一點都不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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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的什麼話,我有這麼好的妹妹,簡直是我最值得炫耀的,又怎麼會嫌棄你呢。”葉小開又笑笑,二人碰杯之後衛子道酒剛喝了一口,再看葉小開的酒杯又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