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蘇揚之地學過一些。”
“這個舞姿名為《倒踢紫金冠》,少爺說是他從那些戲曲的花旦、武旦姿勢中化出來的。”
“也是少爺命名的!”
“若然施展出來,的確……入眼。”
倒踢紫金冠!
這是少爺那日閒暇了片刻,讓她們姊妹做出來的,稍微提點了一下,便是有了。
於她們姊妹來說,不算難,就是一些細節動作需要揣度,琢磨了一下,便是如此了。
少爺也就將畫麵留在紙上,的確還好看,自己和妹妹看著也悅目,聽著姑娘們的讚譽,采星也是回味那一次的演舞。
近來幾日倒是不多了。
卻是少爺說了,日後她們從寧府搬走,要建造一個舞廳,專門演舞休閒之用。
“真好看!”
“這個姿勢真好……倒踢紫金冠!”
“名兒也好聽,鐘哥兒也該將《瑜伽十八圖》的名兒改一改,如倒踢紫金冠這樣的。”
“從旦角中化出來的?的確有些像。”
“采星、采月你們這個動作更好看了。”
“可惜,我們沒看到。”
“從這幅畫也能夠一窺模樣了。”
演舞!
於她們高門大戶而言,女子沒有這個需要,若要看舞,有專門的歌姬舞姬演舞。
采星、采月二人的身世也了解一些,先前是蘇揚之人,後來被送到王爺。
機緣,被王爺賞賜給鐘哥兒了。
她們模樣好,身段好,還會演舞,還遇到了鐘哥兒,真真福運。
史湘雲接過那幅畫,仍舊細細觀摩著,鐘哥兒的筆鋒很細膩,將采星、采月的女子之美完全勾勒出來了。
“鐘哥兒這裡的書也有不少,剛才入院的時候,似乎還有一個書房?”
“從畫上來看,鐘哥兒每日都要讀書寫字很晚嗎?”
惜春小姑娘也取過一張畫,這張畫上多了幾個人,應是采梅、采蘭她們。
整個此處更為熱鬨了一些,真好。
自己在西府那裡,住在相連的抱廈廳內,每日晚上,沒有什麼大事,也有閒聊畫畫,也有和入畫她們說說話。
其餘閒樂沒有的。
鐘哥兒每日都要畫畫嗎?
那他讀書怎麼辦?
“這裡的書……還有一些史書?科舉之道,考得四書五經比較多吧?”
林伶俐則是翻閱書案上堆積的幾本書,是《四書》、《五經》《史記》、《三國誌》之類。
有翻閱的痕跡,鐘哥兒是看的,不像二哥哥的書房,一些四書五經不少,翻閱的不多。
反而那些百家雜亂之書翻閱的挺多。
“這些史書……,聽少爺說,是陛下旨意有說的,讓少爺每月寫一篇二十四史心得送上去。”
“所以,每日少爺都要讀一些。”
“其餘時間都是《四書五經》。”
“每日讀到三更左右,就入寢了。”
采月看過去。
“這麼一聽,鐘哥兒每日還真是時間緊湊。”
“鐘哥兒又是禦醫,還要時而入宮。”
“還要科舉。”
“真真難為他了。”
紅裙少女搖頭歎道,比起鐘哥兒,她們每日裡都是閒散之人了,姊妹們都是一塊玩樂為多。
鐘哥兒如今又要前往恒王府,還是禦醫,還要讀史書,還要科舉?事情有點太多了吧。
“往日裡,我也聽環兒說道學堂裡的事情,鐘哥兒在學堂也是讀書很好。”
“環兒每日裡在學堂睡覺比較多,鐘哥兒一直看書沒有停過。”
“就是環兒說學堂的先生不太好,教的他每次都要睡覺,科舉之路……應該有名師更好吧?”
腮凝新荔,觀之可親的迎春也是輕柔一言。
學堂裡的事情自己聽來不少,都是環兒去自己那裡吃喝玩樂說的,倒也聽得新奇。
“環兒在學堂讀書都睡覺?”
“我……,看我明兒不說他!”
紅裙少女秀眉一挑,這件事自己怎麼不知道。
卻也沒多想,於環兒還是了解的,他前往二姐姐那裡比較多,二姐姐的性子好,環兒喜歡去她那裡。
去自己那裡……自己忍不住每次都要說他。
學堂的事情自己還真不知道。
睡覺?
真虧環兒說的出來,那鐘哥兒怎麼能夠一直看書了?就他睡覺?一點長進都沒有。
“二哥哥也說過,學堂的太爺就知道之乎者也。”
“大嫂子也提過學堂的事情,蘭哥兒從學堂回來,她親自教導的也比較多。”
“學堂的太爺應該非名師,不然,也沒聽說族中誰考中秀才、舉人了?”
林伶俐也想到其它一些事情。
因外祖母吩咐,她們姊妹們每日為大嫂子管教比較多,卻也不為什麼管教,都是一塊說說話。
是以,知道蘭哥兒的一些事情。
蘭哥兒如今也是每日讀書,大嫂子也親自教導,為此她們還疑惑,學堂裡不是有先生?不是有太爺?
大嫂子笑語不答。
現在……貌似有結果了。
“嘻嘻,看吧……還是回到我先前所言了,隻要拜姑老爺為師,將來中一個探花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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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裙少女不由語笑嫣然,念及提過的一個法子,看向眾人。
“三妹妹。”
林伶俐無言的看過去,爹爹如今在揚州,就算可以……,難道鐘哥兒還要前往揚州。
這個法子完全不靠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