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王爺果然非常人。”
侍女有身……身孕了?
小郡主話語雖說的不完整,大體之意可以聽出來,小王爺還真是有精力,元氣充沛。
少年人,火力旺盛啊!
隻是,那個侍女怕是要遭殃了,按照高門大戶、世家大族的規矩,在正妻誕下孩子之前,通房丫頭和侍女之人不能夠誕下孩子的。
果然懷有身孕,也會服下藥物的。
而且,高門大戶會有禮教嬤嬤專門吩咐那樣的事情,一般的通房丫頭和侍女都會自己準備的。
那位侍女懷有身孕了?
那就是破壞規矩了,而破壞規矩的下場?
估計不太好。
畢竟……高門大戶最看重規矩。
雖然有一些例外,但大體是那樣的規矩,果然出現一些例外,也大可能引起不太好的後果。
庶出的長子!
嫡出的次子!
數千年來的史冊之上,已經證明了定然有紛爭。
“呸!”
“就該將項成章再揍一頓!”
小郡主輕啐了某人一口,俏臉一紅,那樣的事情本不該自己說,實在是失禮。
可……王兄實在是亂來。
還有她院裡的侍女,也越來越被王兄寵的沒了規矩,母妃將那人直接要走了,不知道如何處理。
“提那些做什麼。”
“小神醫。”
“你交予父皇的兩篇史論心得,皇爺爺也看了,覺得有趣。”
“過兩日,你入宮一趟,皇爺爺想要讓你入宮聊一聊三國,還有你寫的那首詞,皇爺爺也有稱讚,說是十多年來,它所見最佳的一首詞!”
“你沒去過的魏武之地,當年皇爺爺去過的。”
“我也有誦讀,真的很好。”
“真是難為你如何寫出來的。”
小王爺的事情,今日自己前來的時候,就聽聞了,實在是……恭王府家事。
出現那樣的事情,若是傳揚出去,於恭王府顏麵有損,也怪不得小王爺會挨打。
就是那樣的事情不適合她們女兒家所言,擺擺手,掠過那個話題,換了一個新的話題。
報紙之事!
原本自己心中估算著……父皇應下的可能性不大,畢竟……那也是國朝慣例,對於小報新聞給於封禁。
想不到父皇竟然同意了。
還有前兩日小神醫的入宮之事,提及此,便是悅聲讚譽。
“上皇讚譽,公主讚譽。”
“論來,那兩篇心得也是取巧,幸而還算入陛下之眼。”
“至於那首詞,前人詞牌,城外之事,心中有感,便是填了一首,既如此,過兩日入宮聆聽上皇教誨!”
又要入宮?
倒是沒有什麼,皇城也不是沒有去過。
就是上皇有那般的讚譽,這些年來他所感最佳的一首詞,秦鐘覺得上皇太會誇人了。
“鐘哥兒又寫詩詞了?”
“上皇那般讚譽?”
“公主,可否說於我們聽聽?”
王府小王爺的事情,尋常時候,也有聽小郡主吐槽,林伶俐二人也有了解一二。
雖然不太通人事,終究談論小王爺不合適。
長樂公主話語之間,史論心得之事聽鐘哥兒說過,還有一首詞?還得了上皇那般讚譽。
倒是沒有聽鐘哥兒說過。
握著手爐,林伶俐好奇道。
“鐘哥兒,你可真是文道博長!”
紅裙少女緩步廳中,打量著正沉浸於小說文字中的小郡主,看來鐘哥兒的小說寫得的確好。
不然,小郡主也非如此。
史論心得,還有一首詞!
上皇如此讚譽?
上皇是何等人?
他都如此稱讚的一首詞,定然非凡,卻是平日裡,不見鐘哥兒做詩詞之類。
倒是她們姊妹們頑笑間做了許多詩詞。
明眸掃著鐘哥兒一眼,他……愈發與眾不同了,尤其和二哥哥比起來,愈發不同了。
二哥哥就不太喜歡理會一些什麼官麵往來之事,更彆說入宮了,二哥哥也會作詩,就是做的一般般。
連林姐姐的都比不上。
還有聽珠大奶奶閒聊,鐘哥兒年歲不大,世事洞明許多,百草廳那般大的生意便是立下了。
日進鬥金都是少說。
一二十萬兩銀子直接捐出去了。
進學上,也是用心,珠大奶奶說鐘哥兒的學業進益很快,還說讓蘭哥兒多向鐘哥兒學學。
“那首詞是附在小神醫對於三國曹孟德的史論心得篇章上。”
“《浪淘沙·通惠河》!”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通惠河外打魚船,一片汪洋都不見,知向誰邊?”
“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皇爺爺評價這首詞……非胸有溝壑之人不可做出來,非有大眼界之人不可做出來。”
“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
“小神醫,真不知道以後你還會寫出什麼樣的好詩詞,你寫的詩詞不多,每一首都足以流傳。”
“就算是京城內的一些士林才學之人,都很難很難做一首流傳甚廣的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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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小神醫,不如你此刻應景再做一首,以展現詩才?”
“論來,我自幼也是啟蒙授教,唐宋元明的詩篇讀了許多許多,若說做出一首如你通惠河的這首詞。”
“還真做不到!”
“本朝定鼎以來,也似乎沒有出現那般比肩唐宋的無與倫比的詩才之士。”
“小神醫你如此年歲就可作出那等詩詞,莫不真的詩才天授!”
“今日,你可得讓本宮見識見識!”
“黛玉妹妹,探春妹妹,璿兒……,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