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
“今日你等來我府上,應該有事吧?”
觀恒王等人在王妃的令牌麵前落下香燭,未幾,周王引領著幾人前往旁邊的偏廳暖閣之地。
話語閒聊,笑音緩緩。
如果恒王要來自己府上找樂子,觀樂舞,聽曲子,一般上午來的比較多。
下午前來的也有,屈指可數。
更有……小郡主也來了,一些事情就不太合適了,想來是有彆的事情,對於皇兄的這個兒子,周王也是喜歡的。
起碼,和自己的某些興趣是相通的。
可惜,如今也開始逐步參與軍國大事了,似乎做的還不錯,來這裡就不如以前多了。
“王叔見諒。”
“實是一時間沒有想到今日是王妃的十年忌日。”
“王叔,見諒!”
“些許事,過幾日我再來也是一樣的。”
小胖子輕撫著大肚腩,行入暖閣之地,這裡果然舒服許多,王叔人精,這般相問……自己一時間不好說了。
畢竟,不合時宜。
“……”
秦鐘覺此,亦是微微頷首。
突然前來周王府,也算因自己間接引起,還碰到了王妃忌日之事,再詢問樂舞之事,就大大不妥了。
大大失禮了。
倒是觀此刻周王爺和小胖子臨近坐在一塊,彆有樂趣,估計小胖子到周王爺這個年歲,也是如此體態。
周王爺的精氣神還是不錯的。
皇家的事情,自己也算了解一些,這位周王爺屬於一個閒散王爺,在朝廷內沒有什麼尊貴的職位。
反倒是因喜好美人和雅樂之事,京城上下的名聲不小。
周王爺有孩子的,世子……在數年前因病去世,沒有彆的男丁繼承榮耀。
估計這也是陛下對周王爺那般放縱之故,畢竟……一位連兒子都沒有的閒散王爺。
如果連美人、歌舞之類也不讓碰,那還做什麼王爺?
還不如一個普通人呢。
“無妨!”
“那都是我府上私事。”
“說來,現在見到你等前來,叔父心中感覺很好,無論是何緣由……都是如此。”
“真好!”
“真的很好!”
“說說無礙,若是叔父可以幫上,儘可言語,以恒王你近月來的表現,叔父以後能幫的越來越少了。”
從女兒手中接過一杯茶水,周王看向身邊的恒王,自己是一個喜歡熱鬨的人。
奈何……京城內能夠真正同自己熱鬨、歡樂的人不多。
恒王、成章他們就是難得的。
以前,誠王、榮王還小的時候,也喜歡來自己府上玩耍,如今來的次數也屈指可數了。
再有幾年,隻怕更少了。
輕抿一口茶水,看向恒王,主動道。
“王叔!”
“侄兒慚愧!”
小胖子又是一禮。
“哈哈,以後沒事的時候,多來府上吃酒。”
周王爺擺擺手。
“王叔。”
“既如此,侄兒再不所言,就有些太客套了。”
“王叔,若論京城上下的樂舞之妙,您府上絕對有數,而且府上精通十八般樂器之人許多。”
“小神醫和成章他們正在弄那個京城日報。”
“接下裡來……。”
“……”
周王叔府上有一點非常好,那就是有可以舒服坐下的椅子。
自己的體態儘管不小,而周王叔也是不遜色,是以,王叔坐的椅子,自己也可以坐下。
既然周王叔都這般說了,繼續推辭多有虛妄,也有些浪費時間,亦是喝了一口茶水,將來意徐徐道出。
“詩詞佳作的確難得。”
“京城上下,那些士子之人每一日可以做出許多許多的詩篇,然而,其中九成以上都是普通。”
“勉強一二入眼,也是尋常。”
“唐宋至今千年了,能夠令我等眼前一亮的越來越少。”
“京城日報,本王這幾日也都有看,辦的很好,的確很好,很新穎,難得陛下同意。”
“上麵的一些詩詞,本王以觀……還比不上小神醫近月來做的幾首。”
“前些日子的《浪淘沙·通惠河》、《論詩》絕對可稱佳作,流傳後世不難!”
“哈哈,小神醫,那個問題欲要解決,你每日多作幾首詩詞不就可以了?”
聽完恒王所言。
周王爺也是感慨,千年歲月裡,詩詞佳作仿佛都被唐宋之人寫完了,後世之人,偶有所得,已是難得。
恒王之意,不難理解,也不難處理。
微微一笑,視線落於遠處椅子上的小神醫,對於這位小神醫……自己見的不算多,他的消息……自己所知許多。
可為天才!
醫道不俗。
詩詞也是不俗!
商道也是不俗!
世事之道也是不俗!
……
諸般種種,放在一位成年男子身上,都是難得的,落於一位少年人身上,絕對可稱天才。
“王爺說笑了。”
“千年盛事,怕也隻有李太白可以做到,鬥酒詩百篇,首首千年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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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鐘起身一禮。
如果不論質量的作詩詞,自己的確可以作出很多很多,但……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詩詞佳作的確難遇。”
“本王府上精通音律的樂師的確許多,十八般樂器皆有精通。”
“哈哈,聽說上次長樂便是讓你當場做一首應景的詩詞,你便是有了一首《論詩》。”
“這樣吧,你現在也做一首應景的詩詞。”
“一切不限,若然上佳!”
“以後,你可隨意常來本王府上,那些樂師隨你谘詢,但有所問,無所不言。”
周王爺從寬大的座椅上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自己也是一個風雅之人,往日裡……那些樂舞歌姬等人所唱的曲子,皆詩詞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