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聽。”
“母妃,您覺得這首曲子如何?”
“短短數日,小神醫就將這麼好聽的一首曲子寫出來了,《冰菊物語》——贈長樂之人!”
“嘻嘻,小神醫怎麼不寫贈長樂姐姐?”
“如今長樂姐姐的這首曲子刻印出來了,那麼,再有幾日,小神醫送我的曲子也該出來了。”
“也一定很好聽。”
“母妃,您說小神醫他怎麼就那麼聰明呢?”
“我這些日子也在看那些曲譜,也在讓人教我工尺譜,可我現在譜子看的都不熟。”
“小神醫也沒學多久啊,都可以寫出一首首很好聽的曲子了。”
“母妃,是不是我太笨了。”
“黛玉妹妹,探春妹妹,你們說呢?”
“是不是本郡主有些笨?”
恭王府。
巳時初,府內深處的庭院雅軒之地,一架架玻璃屏風矗立,一隻隻火爐籠起,其內自有寬闊溫暖之地。
軟榻炕幾陳列,更有一兩張彆致的沙發座椅,不遠處的紗幔珠簾隔絕之所,正有古箏音韻飄渺而來。
坐在一張寬大的數人沙發座椅一角,一身錦繡的小郡主搖頭晃腦的不住讚譽著。
眉清目秀的小臉上滿是敬佩和不解。
閃爍一雙靈動明眸,澄淨之眼神看向旁邊也閒來聽曲的母妃,不住詢問著。
今兒。
京城日報的報紙上,又有一首嶄新的曲譜,名為《冰菊物語》,好像正合眼下時節。
附帶——贈長樂之人。
嘿嘿,彆人也許覺得隻是簡單的贈送給長壽且歡樂的人兒,可是自己一眼就看出……這是贈送給長樂姐姐的。
那件事自己還是知道的。
何況,小神醫也承諾給自己也寫一首曲子的。
也要和送給長樂姐姐的一樣好聽,現在……送給長樂姐姐的這首《冰菊物語》已經出來了。
心間深處,愈發對自己的那首曲子期待。
念及此,又是秀眉彎彎,小神醫他怎麼就那麼聰明呢?他怎麼什麼都會呢?
自己就……好像不太會。
說著,又看向和自己坐在一張沙發上的林家黛玉妹妹,還有探春妹妹,自己閒來無聊,便是找人說說話。
小神醫可是說過的,自己所為也算是替他治療黛玉妹妹的病情,而黛玉妹妹的病情……好轉不少。
就是想要痊愈的話,還需要數年。
希望黛玉妹妹的身子無礙。
數月來,自己喜歡她們兩個。
“小神醫,的確不俗。”
“聽於公所言,如今的京城內,一個個風流雅韻之地,皆傳唱小神醫寫就的曲子。”
“說若不會演奏那些曲子,還會被人恥笑、笑話。”
“小神醫所寫就的詩詞,也是被傳唱許多。”
“一二十年來,京城內的少年人,小神醫的確獨特。”
“的確非凡。”
“《冰菊物語》!”
“這首曲子足可流傳後世,關鍵小神醫沒有敝掃自珍,主動在京城日報上,將一支支動聽的曲譜寫下來。”
“想來,那些曲子也會傳出京城,傳向其餘各地。”
“一年半載之後,小神醫的曲子會傳唱各省。”
“你啊,你若是將心思真的放在研究曲譜上,如何不會有所成,就你那半柱香的心思。”
“看一會兒,就覺得很難,就不看了。”
“有興趣,就再來一觀,如何可以學會?”
“不過,這首曲子都已經這樣了,小神醫送你的曲子……為娘我還真是有些期待。”
“還真是天才,就是家學淵源的樂師之人,想要寫出一支曲子,都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和很大的精力。”
“小神醫他……,不可思議。”
恭王妃。
躺靠於螭龍矮足獸首短榻上,其上鋪就獸皮絨毯,左右丫鬟隨伺,靠枕引著,香爐燃起,火爐近前。
施施然,華貴之象。
一位衣著簡單樸素的宮裝婦人略有把玩手中一支碧玉發簪,不住聆聽不遠處的樂曲。
身側的茶案上,還有放著今兒的京城日報,正放的版麵上,正是《冰菊物語》的曲譜。
覺自己的小丫頭不住讚譽,不由微微一笑。
就是小丫頭不說,自己都覺小神醫絕對天才之列,連王爺都常說小神醫很不俗。
其後,又感小丫頭自我對比?
不由抿嘴輕笑,就璿兒這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性情,如何能夠做好一件事。
先前請人教璿兒彈琴,便是如此,若非自己專門抽出一個月的時候,一直看著,璿兒彈琴也是亂糟糟的。
現在,勉強還能聽。
小神醫!
京城日報開報以來,小神醫親自書錄的曲子可是不少,關鍵每一首都可圈可點,可讚可譽。
尤其京城日報。
成章那孩子喜歡報館,這個月來……除卻一開始的幾日,後來幾乎每日都要前往。
成章所言,現在的報紙版麵、內容八成以上都是出至他手,真好……這樣的事情很好。
好歹是一件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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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若是有興趣,可以前往朝廷通政司的。
“郡主,同鐘哥兒的曲韻之才相比,我與三妹妹也是笨人了。”
“實在是……一首首曲子,仿佛不用思索,直接就寫出來了,而尋常樂師,能夠寫出一首流傳天下的曲子,已然足矣。”
“這首曲子……長樂公主應該也是歡喜的。”
林伶俐一襲淺湖藍雙麵繡無袖內襯輕衫,搭著三藍緙法平素綃,一件山茶羅百合裙修身合體,細腰曼妙,繡絛垂落百花紋樣。
白鶴展翅的小荷包,腳踏一雙繡玉蘭花羊皮小靴,秀發綰起少女繯髻,不為珠圍翠繞,隱隱點綴小巧精致的珠玉發釵。
似蹙非蹙的籠煙眉下,豐標不凡的端麗麵上含笑一語,看向恭王妃,又看向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