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寧國府嫡傳子孫,西府老太太能做的也就隻有說說了,真正落實一些事情,不為可能。”
“時風如此。”
次日。
午時末,剛有用飯完畢歸於百草廳的秦鐘收到一份份秘密訊息文書,倪二等人也有前來。
獨立的辦公之地,一一翻閱著,時而詢問著。
倪二他們是越發能乾了,速度還真是快,自己早上交代的事情,現在就有回應了。
想來也是先前的吩咐之故。
根據倪二他們所言,再加上這些文書所載,賈蓉那貨的情況就清晰了。
很是清晰!
先前姐姐說著她要親自處理,秦鐘應下,也沒有插手,從結果來看,姐姐的法子很是尋常。
所起到的效果不過若水麵漣漪波動,不為激蕩巨浪。
思誠坊那裡的鋪子已經半死不活了,鋪子儘管那般狀況,但……賈璉他們的日子還是紅火的。
畢竟,銀子都在手中。
根據打聽,賈蓉那貨從賈璉手中借了一些銀子,再加上支取的銀子,有數千兩傍身。
短時間內還是無礙的。
賈璉更是沒的說。
幾千兩銀子傍身,如果不亂花,一年都足夠,對大手大腳的賈蓉來說,頂多堅持一段時間。
更有養在柳條胡同的兩個外宅。
倒是因薛蟠的加入,賈蓉最近在鋪子上忙碌不少,許多坊地都在走動,很希望鋪子掙錢。
“想不到賈蓉那貨突然強硬起來了!”
多日前,自己曾放風消息欲要激化金沙賭坊和賈蓉之間的矛盾,畢竟,賈蓉同金沙賭坊的債務有一些。
足足涉及一二十萬兩。
效果自然有,從倪二那邊的采風人所聞,金沙賭坊派遣一些人前往要債,還去了多次。
結果不咋地。
否則,也不會一次次的前往了。
被賈蓉、賈璉他們動用一些手段強行嗬退了。
畢竟是寧榮兩府,賈蓉或許行事尋常,遇事無斷,賈璉就不一樣了,西府內外行事多年,世交故友也有多認識。
為此事,都有令大興縣府出動,要查封金沙賭坊!
自己收到的消息是那般,而金沙賭坊還好好存在著,很明顯無所得、無所成。
金沙賭坊也不是軟柿子。
“金沙幫!”
“寧榮兩府!”
“金沙幫那邊的人難道真的要咽下那口氣了?這幾日的動作都幾乎沒有了。”
“有點慫了。”
“實在是慫,有那麼大的背景都不知道用?”
秦鐘對金沙賭坊略有不滿,不給力啊。
處理賈蓉那貨的事情,自己不好直接出手,唯有間接行事,眼下來看,最為有力量的就是金沙賭坊。
以及金沙賭坊後麵的金沙幫。
前些日子,還為了一二十萬兩銀子不斷前來要債,這幾日偃旗息鼓了。
慫!
秦鐘對金沙賭坊的評價就是慫!
必須加把火!
還有王家王仁那邊……賈蓉想要好好的賺錢?就彆想了,有王家那個王仁在,效果很明顯的。
“多福!”
“備車。”
點燃一根火柴,將那一份份簡短的文書燃滅,看著腳邊那隻黑色小鐵桶內的灰燼,秦鐘又倒了半杯茶水。
繼而,看向門外。
“是,少爺!”
多福的聲音傳來。
……
……
“大致弄好了。”
“因三十六坊之事,也招了一些醫者郎中。”
“原本定下的日子是臘月二十六,從那些坊地的情況來看,可以提前一兩日。”
“畢竟,這裡是分店,百草廳在京城的名氣已經有了。”
“……”
半個時辰之後,秦鐘出現在東城仁壽坊之地。
那裡有百草廳的又一家分店,總體都弄好了,一應人手也都有了,如果沒有三十六坊盛事,已經開業了。
十一科的醫者郎中有事,是以,開業要推後一些。
計劃中,臘月二十六正式開業。
那個時候,所有人員就位,正合適,現在……事情趕不上變化,三十六坊的那些醫者郎中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清閒了。
這才臘月二十一。
接下來會更加清閒。
是以,完全可以提前一兩日,臨近年關的提前開業,意義不同,果然是尋常月份,無關緊要。
和孟總走在總體構造幾乎一般無二的百草廳內,聽著孟總所言,秦鐘很滿意。
孟總辦事,必須放心。
仁壽坊位於東城,距離澄清坊很近。
以仁壽坊為中心,周圍的一些繁華坊地很多,京城最負盛名的花滿樓便是在仁壽坊。
一些世家大族、皇族貴戚也在仁壽坊不少。
地利位置沒的說,輿圖而觀,同西城的鹹宜坊百草廳交相輝映,足以覆蓋周圍坊地。
“除夕至上元節的安排也要吩咐下去。”
“兩倍平時的工錢!”
百草廳的事情也非最開始了,一切都是有先例可循,這裡的事情還是需要孟總多看著。
自己手下暫時還沒有那般可以獨當一麵的大掌事,三姐還需要曆練,自己的人手欲要充足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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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二三年以上。
瑣碎之事,秦鐘不為關心,反倒是另外一些事要說一說。
過年的一些安排有所調整變化,先前自己想著臘月二十五至上元節作為工坊、百草廳的三倍工錢時間。
後來,和孟總、三姐她們商量了一下,再加上自己的行走詢問,變換了一下。
改成了除夕至上元節。
就是如此,孟總他們都有些不樂意,說是工坊和百草廳的工錢足夠好了,再來三倍工錢,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