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那……我也沒辦法啊。”
“子曰食色性也。”
“孔夫子都說過那是人的天性,我……風華年少、血氣旺盛,身邊又有一位位美婢。”
“咳咳,實在是沒有辦法。”
你在一隻貓兒旁邊放一堆魚?
秦鐘自覺……接下來很難把持,自己又非道學家,又非佛道苦修之人。
自己是人。
一個有七情六欲的人。
有那般的欲望是正常的,當然了,自己肯定不會那麼禽獸的,采星她們現在年歲還有點小。
等等再說。
“呸!”
“不知羞,這就是你讀書的道理。”
“當我沒讀過書?”
“孔夫子還說過,少年之時,戒之在色呢。”
“你怎麼不說呢?”
秦可卿坐於軟榻的邊緣,聞某人無賴之言,忍不住再次輕啐道,繼而白了某人一眼。
蔥白小手再次點了點某人的眉心。
真是愈發憊賴了。
好好保護身子才是重要的,說那些道理……要氣自己嗎?今兒必須要和鐘兒好好說道說道。
這兩日……自己都已經和采星她們囑咐過了。
“嘿嘿!”
“姐姐果然才女。”
“那姐姐說……該怎麼辦?”
咫尺距離,觀姐姐風嬌水媚之姿,又聞姐姐論道之語,秦鐘樂然起身。
緊鄰著姐姐,心意有動,伸手從背後攬住姐姐那婀娜纖細的腰肢,嗅著那無與倫比的馥鬱幽香,陶醉的靠在酥肩上。
“姐姐身上真好聞。”
“總是聞不夠。”
那種縈繞鼻息間的氣息令人心動神搖。
令人心蕩神迷。
和采星她們身上的氣息不一樣,姐姐身上的氣息直入心神最深處,令人難忘。
“彆鬨。”
“鬆開……讓彆人看到了,成什麼樣子。”
“怪熱的。”
突如其來。
秦可卿渾身一怔,覺腰腹間一雙熱熱的手臂,又覺鐘兒靠在肩頭,呼吸的氣息脖頸都熱熱、酥酥的。
不由的自身都有些熱熱了。
本能扭動著身子,要將身後這個沒性的掙脫,真是愈發膽大了,秀首微轉,看向肩頭,輕哼道。
“這裡又沒有外人。”
“姐姐讓我抱一會兒。”
“異人先前於我早有交代。”
“人事之事,需要節製,若然無度,當有損身子本源,難以長壽,姐姐放心,我心中有數的。”
“我可是準備要活到一百歲的人。”
“每天起來,我都有習練五禽戲和書院山長所傳的八段錦,再加上飲食之故,身子康健勝過常人。”
“否則,焉得這般年歲就長這般高。”
“姐姐的瑜伽六十圖如今也快習練好了,瑜伽圖一定要多多習練,以前和姐姐說過的。”
“習練瑜伽圖,修身塑體,養顏美容,十年後、二十年後……姐姐還是這般模樣。”
“姐姐先前不是說百花大劇院那邊要有競爭對手了嗎?”
“下個月開始吧,在百花大劇院內開設修身養顏的課程,將瑜伽六十圖傳出去。”
“那樣的課程,想來誰也不會拒絕的。”
話語間,秦鐘忍不住靠近那粉白的秀頸旁,那種氣息真的……超越自己麾下營生任何一種香水的芬芳。
說著,伸手將頸旁數縷稍有淩亂的發絲綰在姐姐耳後,雙臂繼續環抱著,尋了一個舒適的姿勢。
“鬆開……怪熱的。”
“一些道理說是那樣說……,你啊,總之……要保重身子,采星她們都是一輩子跟在你身邊的。”
“日日鍛煉身子是好的,切勿胡鬨。”
秦可卿愈發無可奈何。
鐘兒真是……讓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鐘兒是一個聰明的人,但……那些事情若是沒有節製,真的不太好。
“抱著姐姐,很舒服。”
“姐姐,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兒。”
胡鬨!
身體好,才是一切的本錢。
就是姐姐不說,秦鐘心中都有數。
年紀輕輕,身子壞了,縱然萬貫家財又有何用?縱然擁有萬千位美婢又如何?
靠在姐姐的肩頭,秦鐘覺得很舒心,忍不住雙臂抱的更緊了一些,笑語間,這樣說著話挺好。
“真是拿你沒辦法。”
秦可卿搖搖頭,伸手再次點了一下肩頭的某人。
“誰讓你是我姐姐呢?”
“西府這一次借了甄家二十萬兩銀子,甄家那裡可有說什麼時候還上?”
“以甄家現在的財力,怕是有些難吧。”
秦鐘說著另外一事。
“嬸子所說,好像是五年到十年之間。”
“甄家和兩府世代淵源,一些話語不好說,大致每年還上一些,二十萬兩銀子,不算少了。”
“好在兩府現在也沒有用大錢的時候。”
秦可卿吐氣如蘭,悠悠應語。
“不一定!”
“也許接下來就要用到大錢了。”
“嗯,一些事情還沒定下,倒是不好說,於兩府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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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一事,秦鐘腦袋拱了拱某人。
“怪熱的。”
“什麼大錢?”
“什麼事?”
“鐘兒……你說的是什麼事?”
秦可卿推了推某人的腦袋,真的挺熱的,儘管房裡也有冰鑒,就是覺得熱熱的。
鐘兒話語似有深意。
頓有好奇。
“接下來姐姐你就知道了。”
“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到時候兩府就要花錢了,還要花很多錢,以兩府現在的公中銀子數目,怕是還不夠。”
那件事還是長樂公主和自己說的,言語鐘粹宮的一位女官得了陛下賞識。
西府的元春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