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在府中還是有功的,經常有聞他在府中說著什麼當年和賈代化死裡逃生。”
“舍不得喝水,有了半碗水,給主子喝,他自己喝馬尿。”
“有吃的,也是先緊著主子吃,而後自己吃觀音土、樹葉之類。”
“……”
“如今這些年過去,他因連一個小掌事、小管家都沒有混上,多有不滿,口中多有醉漢胡言亂語。”
“一些事情,姐姐也當有所聞。”
“剛才多福他們與之閒聊,焦大喝多了,又開始罪罵,罵的亂七八糟。”
“尤其還有什麼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我聽著特彆,便是讓……。”
“唔……。”
“姐姐,怎麼了?”
從焦大那裡得來一些奇聞趣事,說於姐姐聽也無礙,倒是話語還未說完,便是被姐姐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後續之言說不出來。
“你……,醉漢的胡話,你也聽在心裡?”
“那些事情讓多福他們去問就好了,你也去了?”
“是不是閒的?”
“有那份工夫,多和三姑娘說說話豈不更好?多去後街瞧瞧二姐不好?”
“你……,呸!”
“愈發沒性了。”
“……”
秦可卿細眉挑起,略有不悅的看向身側某人,空閒的小手捂住某人嘴巴。
什麼扒灰的扒灰,什麼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這樣的胡言亂語,鐘兒也聽在耳邊。
焦大?
他無緣無故說那些做什麼?
鐘兒也是的,尋找一些府中老人詢問可用之人,這個法子很好,事情確實不大,讓多福他們處理就足夠了。
或者自己抽空派人問問也可以做到。
鐘兒還親自去了?
閒的!
真真是閒的!
欲要繼續說……,忽而又將手掌快速收回來,粉麵羞怒的看向某人,看著某人還在回味的小舌頭。
真是……該打。
“咳咳!”
“姐姐勿要生氣。”
“焦大所言固然是胡言亂語,難道姐姐不想要知道他說的人是誰?”
“……”
“姐姐的手和羊脂玉一樣,我忍不住便是……,下次不會了。”
秦鐘稍有小小尷尬,然而,觀姐姐這般模樣,忍不住將懷中的美人抱得更緊了。
過程並不重要。
那些事情姐姐就不好奇?
“你啊。”
“……”
“我不想要知道醉漢說的話是什麼,彆和我說。”
秦可卿真真無奈了。
鐘兒真是愈發性子恣意了,是不是自己過於放縱了他?可……自己又舍不得。
聽得某人的嬉笑,再次輕哼道。
秀首一轉,不去看某人。
扭了扭身子,便要起身。
扒灰的扒灰!
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醉漢的胡言亂語,鐘兒直接無視就好了,當做沒有聽見就好了,還刨根問底?
真真閒的沒事做!
“姐姐猜……四姑娘是誰所生?”
“姐姐陪我說說話,這件事我聽著有趣,姐姐也當趣事聽聽就好了。”
“我先前創辦京城報館,采風人收集全京城的秘聞趣事,有些事情更甚我所言那些。”
姐姐想起身?
那是不可能的!
抱著麗人,向著那秀白的粉頸吹了一口氣,旋即,便覺懷中美人不在掙紮。
“你啊……。”
“姐姐是上輩子欠你的。”
秦可卿秀容通紅一片,鐘兒……這個小壞蛋,知道自己的那處弱點之後,總是下手。
真是想要收拾某人,此刻都沒有力氣了。
靠於某人懷中,無奈的歎道。
“姐姐上輩子欠我的,這輩子還給我就好了。”
“姐姐猜猜四姑娘是誰生的?”
佳人似水,柔媚絕倫。
雙手用力,將美人抱在懷中,尋著身後的引枕,一起靠在香榻上,看著懷中小貓兒一般的姐姐。
拂手間,將鬢間的青絲綰於而後,觀姐姐美眸閉起,忍不住在那挺俏的瓊鼻點了一下。
“彆鬨!”
“有話就說!”
“……”
“四姑娘是敬老爺所生,這件事還問我?”
秦可卿無力的低語回應著,於某人的作怪動作輕嗯一聲,秀首一轉,再次哼道。
“如果我說四姑娘是西府赦老爺,也就是賈赦的孩子呢?”
姐姐此刻真有趣。
這般慵懶的模樣,粉麵桃花,體態婀娜,秦鐘沒有賣關子,直接道出那個答案。
“……”
“嗯?”
“你胡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