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個小丫頭,真給母妃瞧瞧?”
貴婦人添為狐疑的看著自家女兒,這麼肯定的語氣?這麼認真的神態?這麼肯定的?
小丫頭和小神醫之間?
應該沒有出格之事?
偏生小丫頭這麼肯定!
書信中說的?
每一次小丫頭都將書信當寶貝一樣!自己要看都不讓,王爺也是一樣不給看!
現在……這麼大方的要給自己看?
真不怕自己瞧瞧裡麵的內容?
書信裡真的是尋常事?
“哼!”
“母妃要看就看吧!”
小郡主晃了晃手中的兩封書信,自己不怕母妃看,自己知道小神醫的!
“……”
“那你和母妃說說你為何那麼肯定?”
貴婦人擺擺手,書信就不看了,自己的小丫頭非幼年之時,如今豆蔻年華,不能那般隨意了。
可有自己的小秘密。
然!
小丫頭如此肯定他和小神醫之間的事情?自己都不確定,自己也有私下裡問過章兒,他也不確定。
“我就是知道!”
“母妃!”
“您若是不看,我拿走了。”
“……”
“母妃。”
“您知道……您見過天津府的梧桐樹葉嗎?”
母妃不看?
小郡主小小舒緩一口氣,再次將那兩封書信放入木盒,自己如何知道?自己就是知道!
那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迎著母妃的問詢目光,似是今兒自己若是不說出來,就不罷休的模樣,輕哼一聲,麵有微紅,說道一事。
“天津府的梧桐樹葉?”
“什麼意思?”
貴婦人念叨一聲,話語狐疑。
“小神醫他在天津府運河口岸登岸,見到的第一棵樹就是梧桐樹,十月的梧桐樹葉,很紅很好看。”
“小神醫親自取下一片,送於我了。”
銀鈴之音清脆,小郡主紅著臉低首說道梧桐樹葉,話語間,耳朵都覺熱熱的。
那是小神醫在天津府登岸取下的第一片梧桐樹葉。
夾雜著書信中,送於自己了。
那種感覺……很是奇妙。
語落,兩隻小手更是不自覺的糾纏在一起。
“……”
“梧桐樹葉!”
“第一片梧桐樹葉?”
貴婦人聞此,陷入沉默。
端量麵前羞的脖子都通紅的小丫頭,再次心間輕歎,小神醫……取下天津府口岸第一棵樹第一片梧桐樹葉。
第一片梧桐樹葉!
這……。
先前還有些不解是什麼意思,但是……瞧著璿兒這個模樣,若有所思,那一片梧桐樹葉……好像彆有不同了。
小神醫好端端的為何要取第一片梧桐樹葉送給璿兒?
第一片梧桐樹葉?
《詩經》中有言鳳凰鳴矣,於彼高岡,梧桐生矣,於彼朝陽。
鳳棲梧桐?
小神醫將璿兒看做鳳凰?
還是其它的意思?
“母妃。”
“您知道……您知道聊城的魯巧手嗎?”
小郡主再道。
“聊城的魯巧手?”
“……”
貴婦人美眸懵怔,更為狐疑的看著自家小丫頭。
聊城自己知道,也是運河沿岸的城池。
魯巧手是誰?
璿兒說的自己怎麼都不知道?魯巧手?啥意思?具體什麼意義?完全想不出來?
“魯巧手……是小神醫在聊城行走的時候,在一個街頭巷尾發現的木雕匠人。”
“他的名氣一般般,還是小神醫取名魯巧手的。”
“他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一個人的模樣雕刻出來。”
“小神醫……當場畫了一幅畫,讓魯巧手照著畫作雕了一件,雕琢的很好,很真!”
小郡主雙手在身前糾結。
然……說著說著,突然抬首看向母妃,很是奇異、歡喜的說著那件事。
“……”
“是按照你的模樣雕琢的?”
貴婦人沉默。
“嗯!”
小郡主開心的眉眼彎彎,無法言語的欣喜,很是點點頭。
“……”
“……”
貴婦人默然。
無法言語。
一片梧桐樹葉。
一件木雕。
都是尋常之物,可是聽璿兒這般說來,令自己都覺得有些……怪怪的,實在是……小神醫該打!
什麼意思?
瞧著璿兒此刻的喜悅,貴婦人更覺某人該打。
這……故意的?
自己這個年歲,都覺小神醫所作所為……有些觸心,何況璿兒這等情竇初開之人。
實在是!
該打!
該打!
“……”
“這兩封書信,你現在就瞧瞧吧。”
“母妃倒要看看裡麵……是樹葉!”
“還是木雕!”
貴婦人沒好氣的伸手點了一下小丫頭,看她現在的樣子,真的是令人無奈。
少女懷春?
小神醫該打!
若然在京城,直接讓人帶來,好好揍一頓!
旋即,指了指木盒裡的兩封書信,自己雖不看,可……自己要瞧瞧小神醫還有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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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璿兒心思異動。
該打!
“……”
“母妃,這裡麵肯定不是木雕的。”
小郡主嗔道,撫摸著額頭,白了某人一眼。
“……”
“趕緊看!”
貴婦人亦是哼道。
“……”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