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星今兒身子有些不適,院裡的事情,你們多看著一些。”
“廚房那裡熬煮的滋補湯藥,等采星醒來,送過去就好了。”
“……”
一夜之間。
大鵬鳥翱翔高山低穀,感覺相當不錯。
素菜有素菜的好。
葷菜也有葷菜的好!
終究采星的身子還是有些弱了。
卻也不應該才是!
采星習練瑜伽有一年多的時間了,瑜伽六十圖都有貫通,身子骨自己是知道的,在同齡人中,絕對是上等的。
而且自己時常也為她們切脈。
脈搏跳動的相當有力。
可惜!
昨兒也就堅持了半個多時辰,如果不是晴雯那個小丫頭也在,還真不好說。
似乎……自己更強一些。
秦鐘自我評價了一下,自己真的挺強!
晴雯那個丫頭還挺羞澀,這次就放過她了,好歹讓她領略了一下各種姿勢的妙處。
先學習一下理論,以後實踐實踐就輕鬆了。
看著麵前一大桌子飯菜,秦鐘食欲大開,昨兒的消耗相當大,必須好好補一補。
“是,少爺!”
香菱在旁紅著小臉應道。
“今兒輪到香菱你暖床了吧?”
“要不要也試試?”
秦鐘吃著水煎包,看向身邊的美婢,香菱這個小丫頭……已經可以吃了。
“……”
香菱小腦袋很是低垂,粉頸都紅紅的,一言不發。
“哼!”
“少爺。”
“南下的時候,奶奶說來,讓少爺要……不要那麼縱意的。”
晴雯正盛著米粥,聞此,傲嬌的揚起小腦袋。
“昨兒也不知道是誰在求饒!”
秦鐘笑語。
“……”
登時,晴雯一張俏麗的小臉嫣紅一片。
“少……少爺。”
“奶奶說過的,不讓您……。”
香菱的聲音微不可察想起。
“哈哈哈!”
“一個個的,姐姐的話倒是記得清楚。”
“行,聽你們的。”
“等過些日子,再好好收拾你們。”
沒有繼續逗弄香菱她們,否則,待會飯都吃不成了,彆說……昨兒的滋味現在還在想念。
放縱?
身子為重,自然不能縱情。
半個時辰之後。
秦鐘帶著昨兒萃取出的解毒藥劑,乘坐馬車前往慶餘巷,將林如海的麻煩解決,自己也可少了一件事。
……
……
“小神醫!”
“真真神醫!”
“那種解毒藥劑真是奇了,也就兩日的時間,從林大人的脈象來看……已經好轉許多。”
“臟腑都有力。”
“氣色明顯大好。”
“看來體內的毒已經被清除許多。”
“……”
十一月初五。
慶餘巷。
林府。
偏廳雅致之地,此刻正傳來陣陣驚歎、驚喜之言。
診斷林鹽政的脈搏,自京城南下的馬太醫不住歡喜,必須歡喜,此行南下的目的就是救人。
如今,人救好了。
當有功。
雖然功勞不大,總比無功而返好太多。
脈象來看,林鹽政的病已經明顯好轉,非先前暫時壓製性的模樣,體內臟腑有力,精氣神複蘇。
枯瘦枯黃的麵容都好了很多很多。
未幾。
孫太醫也是近前診脈。
“鐘哥兒,你真厲害!”
“真是小神醫!”
儀態輕巧婉約的小姑娘亦是在此,聽著太醫之言,如花之麵滿是笑意,黛眉彎彎,更勝皎月。
把玩著手中的巾帕,看著身邊的一人,不住開心的說著。
“就是……你額頭這個疤痕還有,我……,都是我的緣故。”
“鐘哥兒。”
“這兩日我有拜托族兄收集一些祛除疤痕的方子,他可於你說了?”
然!
視線落於某人身上,落於某人的眉宇間,不由的娟娟細眉微動,不自覺的輕歎一聲。
為爹爹的這個病!
鐘哥兒幫了很大很大的忙。
那兩位太醫雖也有力,卻幾乎不顯,鐘哥兒到達揚州之前,他們都束手無策。
眼看著爹爹的身子一日日更弱,而且時常昏睡、吐血,自己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自己又做不了什麼。
除了無能的哭泣悲傷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那一切。
隨著鐘哥兒的到來,一切都變了。
鐘哥兒先是以奇特的法子壓下爹爹病,而後又花費大力氣製作特彆的解毒藥劑。
前兩日有成。
爹爹服下。
現在效果明顯。
惜哉,若無實驗室的那場意外,自己會更喜歡,更高興,鐘哥兒的額頭上……一個疤痕明顯存在。
觀此,便是懊悔不已,都是自己的緣故。
否則,斷不會有那般事情的。
疤痕!
一些事情,自己也和族兄有說。
“姑娘。”
“揚州上下,凡是對祛除疤痕有效果的方子,我找了一百多種,都送給小神醫了。”
林山旁側,無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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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件事,族妹可沒少催自己。
然!
自己當做。
叔父的病已經好轉,自己也是高興的。
“放心吧,無礙的。”
“就是一道疤痕而已,接下來會自己淡化的。”
“妹妹無需自責。”
觀小姑娘此刻神態,秦鐘搖頭寬慰著。
話說……自己受傷了,應該彆人寬慰自己才是,現在……反過來了。
“鐘哥兒,要不你多塗點粉?”
小姑娘出著主意,塗點鉛粉,可以將其遮顏的。
“……”
“咳咳,這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