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城女子日報》上的一首詩!”
“寫的真好!”
“我們剛才正要給於評點的,你們就來了,二姐姐,你們也瞧瞧那首詩詞!”
“……”
“唉,現在想來……我多坐井觀天了。”
“天地之造化神奇,鐘靈毓秀之所看來不隻是咱們家,就是彆家……也是得了垂青。”
“否則,豈會有這樣好的女子詩詞?”
“真想要親自見一見作出這首詩詞的人,不知會是何等的驚才淩逸!”
“……”
寶玉抬首,指了指紅裙少女手中的報紙。
是那份《女子日報》上書錄刻印的詩詞,寫的很好,儘管隻讀了一遍。
已然能夠領略那首詩詞深處的不俗才情。
真想要認識一下那人。
認識一下那位女子。
以前,覺天地間的毓秀之氣都在府中,一位位姐姐妹妹,真真造化神妙。
後來。
觀鯨卿身邊的一位位姐姐妹妹,同樣的品貌不凡,令人想要好好的認識一番。
再後來,由薛家大哥的相邀,也去了京城一些地方,也見識了另外的妙人女子。
而今。
《京城女子日報》出現了。
這樣的報紙才是好報紙,也是自己所喜歡的報紙,那是屬於女子的報紙。
似乎……也適合自己。
起碼上麵的內容,自己都喜歡,比起乏味的《京城日報》,更入心。
報紙上,有自己喜歡的胭脂水粉專題。
很詳細的胭脂水粉講述,真真入心。
還有對於百花百草的講解,哪些花草比較適合做胭脂水粉,哪些不太適合,都有說著。
真真開眼界。
有些內容,自己都不太了解。
報紙上,還有對於女子衣衫款式的論述,於此,自己也了解一點點。
平日裡,三妹妹所為就是那些。
耳聞目染之下,也略有所知。
還有專門的詩詞版麵,都是京城一些女子投稿入報紙的,都是筆名。
而後。
由報館給於選出不錯的刻印報紙上,其餘沒有選入報紙的,也不必灰心。
每半個月,報館會將那些詩詞給予整理落於專門的雜誌上。
到時候都可一覽。
真真好!
真真好!
更有剛才在報紙上看的那首詩詞,寫的真好,自己就寫不出來,林妹妹她們應該可以。
“……”
“二哥哥,你啊!”
林黛玉一手輕捋鬢間的發辮,一手持《京城娛樂日報》,含水明眸瞥了某個有些癲狂的人。
“能得寶玉你這般誇讚,想來那人寫的十分出彩。”
性情溫柔,話語可親的迎春秀容含笑,靠近三妹妹,視線落於那份報紙上。
對於詩詞……自己不為精通。
然!
好的詩詞,自己還是可以大致辨彆出的。
“二哥哥,你這句話……半個月來,我好像都聽好幾次了。”
儘管年歲有長,可是在一眾姊妹中,身量仍看上去有些不足,惜春踮著小腳,手中把玩一方巾帕,視線也是掃向報紙。
自從二哥哥看《京城女子日報》以來,就常有那般感慨,說道府外還有許許多多的靈秀女兒家。
想要見識一番。
現在。
又聽到了。
“是釵頭鳳這個詞牌!”
“秋海棠!”
“清清露,涓涓注,嫩紅細點黃心吐。”
“花如淚,葉如翠。”
“花花葉葉,一般酸味,記,記,記。”
“蟲聲訴,西風妒,秋來更向誰分付。”
“閒愁積,人不寐。”
“半規殘月,涼生繡被,睡,睡,睡。”
“……”
“寫的秋海棠,寫的的確好,是——梅光居士寫的?”
“梅光居士?先前的報紙上,並無她的詩詞,是她的第一首詩詞!”
“半規殘月,涼生繡被!”
“花花葉葉,一般酸味!”
“能夠寫出這樣一首詩詞,的確非尋常女子,隻是……從筆風而觀,應該是一位婦人!”
“……”
紅裙少女熟練的在報紙上找到屬於詩詞的版麵,上麵……果然刻印著一首字行規矩的詩詞。
二哥哥那般誇讚。
想來不俗。
輕誦之,明眸多有亮光,於左右的二姐姐、四妹妹看了一眼,已然本能讚之。
這是一首閨中女子詩詞。
應該還是一位婦人所作。
還是一位家境不錯的婦人!
具體身份?
《京城女子日報》上有規矩,希望送去報館的詩詞不要泄露身份。
必須有化名、筆名!
當然。
如果想要以真名刻印報紙上,也行,需要提前說道說道,果然有特彆要求希望露出名字,也能滿足。
但!
報紙建議不要那樣做。
梅光居士!
第一次聽聞。
秋海棠!
府中就有秋海棠!
“嘻嘻,我覺也是一位婦人閨中所作。”
“寫的很好,有些易安居士的味道了。”
史湘雲手中拿著一塊玫瑰鮮花餅,圓圓的小臉上,櫻紅的小嘴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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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腮便是圓潤的鼓囊咀嚼著。
輕快的近前,聽著紅裙少女所言,很是點點頭,剛才自己正要和林姐姐、邢妹妹她們說道說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