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曆城的途中，於那位許家二小姐……小王爺說過她的一些事。
當然。
都是恭王妃所言的一些消息。
許家二小姐，性情賢淑，品貌雅致，通曉琴棋書畫，於針黹女紅也有不小的手段。
大體就這些。
現在！
現在算怎麼回事？
是此刻那幾個人打聽來的消息有誤？
還是小王爺得到的消息殘缺？
許家二小姐！
聽這幾個人你一言、他一語的說道著，消息還真不小，做的事情也不少。
雖有參照，心意可觀，為上！
“許家二小姐！”
“……”
小王爺也已經不知何時的放下手中碗筷，靜聽隨從探子所言那女子種種事。
神情……也有些小小的古怪。
連隨從都覺熟悉。
自己更覺熟悉。
不就是京城一些事情的翻版。
這個許二小姐……在曆城這裡施為了？名氣不小，名聲不錯，仁心善事不少。
還真是……頓生一股彆樣的感覺。
父王、母妃給自己所看的那三位女子訊息中，前兩位大差不差，怎麼曆城這位……相差有點大。
溫、良、恭、儉、讓？
都有！
現在……明顯是一位在曆城多有躍動的女子？不是說是書香門第嗎？
應該是那種……溫香雅室長大的女子。
現在……。
忍不住看向小神醫。
“……”
“下午去東方樓？”
四目相對，秦鐘樂然。
於此女，自己也有些興趣了，從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來看，她的一顆心可知。
那幾個隨從探子也說了，東方樓都可前往的，前往參與募捐的人越多越好。
儘管一位位閨房小姐們看不到，那裡卻是一處很熱鬨的地方，如此……當去！
“去瞧瞧？”
小王爺拿起碗筷，想了想，點點頭，又有些不確定。
明明京城所得消息……給自己的感覺是一位書香靜怡女子，而今……變了一個人？
父王和母妃她們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被下麵的人騙了？
還是其它緣由？
東方樓？
下午募捐？
臨時舉辦的募捐？
有點意思。
“去瞧瞧！”
繼而，夾過一塊小炒肉放入小碗中，於小神醫再次看了一眼，很是點點頭。
……
……
“項兄，東方樓還真熱鬨！”
“這裡的口音……聽著不算遠離京城雅言！”
“……”
東方樓！
打聽來的消息，是曆城中足以位列前三的大酒樓，背後開立之人是城中一家立足曆城五六十年之久的大家之人。
背景不弱。
樓高三層有餘。
未時初，天地間的大雪……勉強有些緩和，卻仍在不停的落下，用過午餐，秦鐘二人前來於此。
不算遠，走幾步就到了。
東方樓大門洞開，門前有四位迎客的小廝，簡單例行詢問，得知是想要為募捐之事儘力的。
當即，便是喜意盈然的讓入內。
上下三層樓！
被包場了。
一層大廳，已經彙聚不少人，觀之……讀書人、富貴之人、商賈之人……為多。
彼此正三三兩兩、成群的彙聚一處，或是站著，或是坐著，歡快的說著話。
口音！
可以聽懂，濟南府挨著直隸，口音就算偏離京城雅言，也不會偏離很遠。
不認識！
都不認識。
同小王爺相視一眼，便是在大廳尋了一個還算空的桌案走過去，臨近角落，火爐太遠，暖意難達，這裡……無人。
項兄！
自然是稱呼之變。
在這裡稱呼小王爺，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事情。
“十裡不同風，百裡不同音！”
“小神醫，京城之外，果然千秋之態。”
小王爺與有同感。
用過午飯，再臨此地，因上午之事影響的心情也舒緩許多，聽著周圍的歡快歡笑之音。
多為悅然。
“世子，秦公子！”
“茶水、點心、小菜……還有火爐待會就送來。”
當其時。
小成子和多福歸來。
他們和店小二吩咐酒菜之事，外加增添一個火爐，至於銀子……銀子可以解決的事情，不是大事。
“小神醫。”
“四海錢莊在這裡都有駐點？”
“錢莊的營生鋪開這麼大了？”
茶水尚未上來，小王爺二人隨意閒聊著。
他們進入東方樓，乃是以原來客商的身份進入，客商……似乎還真有這個事情。
恭王府在曆城自然沒有營生。
但！
小神醫有。
是四海錢莊！
“項兄應該沒有細看報館對於剩餘日報、雜誌報刊的處理巨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