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傷勢不算重,也不輕!
外傷居多,最嚴重的地方是右手臂……斷了,欲要吃飯、寫字……估計艱難。
除非換成左手。
外傷之地,臉上不少青腫之地,淤血還在,並未散去,胸腹處、腿上……也都有一些傷勢。
“鯨卿!”
“無需擔心,我並無大礙。”
“隻是……手臂的傷勢恢複要花費一些時間了。”
“……”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小五,倒茶!”
“鯨卿,可彆嫌棄我這裡的茶水!”
“……”
淳峰手中的書早已放下,右手臂斷裂,用不上力氣,隻能緩緩挪移位置。
坐在床邊,聽著鯨卿所言,不由一笑。
太醫院那裡有診斷的,身上比較嚴重的地方是右手臂,其餘……不為大礙。
鯨卿好像還是第一次前來自己這裡,卻……見到這般狼狽模樣的自己。
淳峰很是無力。
“都傷成這般,還能笑得出來,忠嶽兄,真有你的。”
“今兒的京城天候不為好,寒風不小,你在房中休養,火爐不弄一個?”
“……”
“如何知道你的事情?也算運氣。”
“……”
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秦鐘與淳峰近距離閒聊著。
淳峰!
好歹是自己的同僚加朋友。
他出事了,於情於理,當來瞧瞧。
還好。
總體並無大礙。
手臂的傷勢……傷筋動骨一百天才能恢複原樣,調理的好一些,十天半個月之後,也許能夠有用。
真是薛蟠乾的?
他怎麼想的?
吃飽撐的?
還嫌京城這幾日的事情不為大?
毆打朝廷命官?
還是翰林院的人?
還是這兩日名頭不小的翰林官!
接下來……他要有不小的麻煩,隻怕麻煩還很大,他……到底怎麼想的?
“我身子還算壯實,火爐、火盆用處不大,若是寒霜雨雪……再弄也不遲!”
“順天府的動靜那麼快,查出來是誰了?”
“薛家?”
“是那個金陵薛家?先前江南之時,金陵薛家的名頭我知道一些。”
“是薛家的人!”
“榮國府!”
“……”
“隻是……他好端端的為何作惡到我身上?”
“我似乎和他們沒有什麼牽連?”
“早上我剛出門,小五也是跟著,在巷角被一群戴著口罩的人攔住了。”
“什麼也不說,詢問我是不是淳峰?”
“我應下之後,便是動手,小五好一些,沒有受什麼大傷勢。”
“……”
“事後,我報於順天府衙門了。”
“前幾日,光天化日之下,一位女子碰死在青樓門前,今早上,我又被人毆打。”
“京城的規矩秩序……,很是令人擔心。”
“……”
“然則,我不解……薛家的人為何毆打我?我和薛家並無一絲半點的關係。”
“……”
“鯨卿,喝茶!”
“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土茶葉,雖沒有什麼名氣,喝著滋味還行。”
“但……和你在衙門喝的那種好茶沒得比!”
聽著鯨卿所言,淳峰那略有鼻青臉腫的麵上……多有皺眉,多有不解,多有驚奇。
順天府和兵馬司的人……查到證據和線索了?
倒是快。
薛家的人?
薛蟠!
金陵薛家!
他們家暫住榮國府!
鯨卿的姐姐是寧國府奶奶,而寧國府、榮國府向來一體,鯨卿出現在榮國府也是正常。
薛家!
薛家的人好端端毆打自己做什麼?
完全沒有任何道理的!
話語間,看著小五將茶水捧來,不由笑語,自己這裡頗為簡陋了一些。
想要拿出一些好茶葉招待鯨卿,也沒有那種媲美鯨卿在衙門喝的那種茶葉。
那種極品的好茶葉,自己向來是不買的。
自己的俸祿不為支撐。
尤其,由儉入奢易,萬一喝習慣了好茶葉,以後就麻煩了,還是從老家帶來的土茶葉安心。
一斤也就數百文錢!
“忠嶽兄,難道我在你眼中……是那般用度極其奢靡之人?”
“我家有一些營生你知道的,我個人愛好不多,吃喝一道略有入心。”
“……”
“福建的土茶葉,當嘗一嘗!”
“……”
“你和薛家之間,的確沒有什麼牽連。”
“起碼以前是沒有什麼相連,近來……就不好說了。”
“根據我這兩日了解的一些事情,或許……你和一些人已經有了牽連。”
“在報紙上,你為浮香樓前的那個女子出頭,寫了那樣一篇文章。”
“順天府、都察院至今還在辦理。”
“……”
“而浮香樓、鴻樂賭場那些地方的背後東家……有一份屬於薛家薛家!”
“因那個女子身死,浮香樓和賭場之地至今還有封條,裡麵的人也都遣散了。”
“在生意上,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除了此事之外,我……想不到彆的相連衝突!”
“……”
自己是一個奢靡之人?
奢華之人?
很明顯不是!
從那個叫小五的年輕人手中接過茶水,輕呷一口,還是挺香的,就是不為正山小種那般的純棉馥鬱。
握著手中茶盞,迎著淳峰萬分狐疑的目光,秦鐘歎息一聲,將一些事說道著。
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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