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春帆!”
“紀三絕!”
“……”
“這兩日的報紙上,卻有他的名聲。”
“也合他的風流性情。”
“哈哈,我的詩詞……要有所感才能有所出,否則,多尋常,強行為之不如不作。”
“……”
對於紀三絕。
秦鐘也不陌生,恩科會試的時候,就知道此人,京城之內,名聲很大很大。
遠比自己大。
也比劉東武大。
嗯。
說來……淳峰如今的名氣也不小,尤其是那一篇文章之後,京城裡的讀書人……基本上都知道他!
自己手中的報紙是《京城日報》,上麵倒是沒有什麼風流韻事,多為六部諸司衙門的一些閒暇事,外加京城內外的一些趣事。
正旦之後!
小王爺主掌的《大楚日報》就要出來的,《京城日報》……也要小小改變了。
定位也要重新梳理一下,倒也不難。
除了紀三絕外,淳峰手中的《京城娛樂日報》……這幾日都有一觀。
新科進士中……有些人名氣不錯的,如那個京城第一美男子李樂山,喝酒之後喜歡作詩。
他做的詩……自己也看過幾首。
都是水準線以上的。
其人生的也的確好。
還有新科進士中一位極其擅長寫狂草的張有誌。
還有新科進士中一位極其擅長品味美食的袁子淩。
……
“抒情有詩詞,此為正理!”
“強行為之,反倒有所束縛。”
“於鯨卿你的嶄新詩詞……我可是很期待的。”
“……”
“唉,和鯨卿你在一處,有時候我都懷疑……和同齡之人言談。”
“以鯨卿你的年歲,又有萬貫家財,又有爵位加身,又有才學如此,當不儘風流。”
“俗語有雲人不風流枉少年!”
“我……我二十歲之前,遊曆江南諸地的時候,也曾認識一些品貌言談不俗的女子。”
“可惜,非我所願,我也不擅長那般道理。”
“鯨卿,你……。”
“……”
放下手中的報紙,淳峰端量身邊的同僚,也算是自己在京城的朋友。
鯨卿的年歲、作為……多為不相合。
以鯨卿的年歲,富貴風流,紙醉金迷……自覺都沒有什麼,很像他那般年歲該做的事情。
而鯨卿!
過於老成了一些。
雖好……也不為好。
不過,如今入了官場,入了仕途,總歸也是一件好事,然……於鯨卿而言,又似乎……不為圓滿。
“人不風流枉少年!”
“如此,何為風流?”
“風采獨眾,風標不俗,可為風流!”
“放蕩不羈,無拘無束,也可為風流!”
“性情恣意蕩漾,也可為風流!”
“風韻氣度自有華華之風,也可為風流!”
“……”
“哈哈,忠嶽兄當年也曾有過風流韻事?如今此間無外人,不如……說道說道?”
“至於我……。”
“我身邊自有美妾美婢,此間……已然足夠,風流場中做風流,不合我心。”
“……”
秦鐘興趣的看向淳峰。
以淳峰性情,以淳峰為人,當年也曾風流過?似乎……沒有結果?
這就……有趣了。
自身?
將秦淮河最璀璨的一顆明珠……緣分取走,已然被老爹、姐姐、小王爺他們戲言……風流至極!
至於在青樓之內做風流,沒有那般必要,要欣賞京城內最頂尖的樂舞美人,周王爺府上……才是最佳之地。
若說做一些其它的事情?
自己身邊還那麼多小美人呢!
“咳咳!”
“……”
“都是過往之事了,不消說,不消說,鯨卿,且看看李樂山的這首詩!”
“品鑒品鑒!”
“……”
淳峰麵生尷尬,忙擺擺手,都早已經過去了,如今提起……多有些不太好。
妻女還在福建呢。
不好。
不好。
忙將報紙取出,抬手點了點上麵的一處內容,
“哈哈哈,以忠嶽兄你的性子,能入你眼的女子當不俗。”
“我還真想要知道。”
“……”
“李樂山!”
“他的詩?”
“莫不又是一首綿綿哀怨的詩詞?”
秦鐘大笑之。
風流之事落在淳峰身上,還真是……不得不讓人好奇,令人想要其中細節。
不過。
沒有在那件事上糾結,視線落於報紙上,李樂山的一首詩?喝酒之後寫的好詩?
“還真是……真是一首那樣的詩詞。”
“李樂山,如今也在庶常館,殿試的名次……二甲中後一些,以其二十五六的年歲,當為好事。”
“應該寫一些意氣風發的詩詞,還真是……。”
“……”
鯨卿不再糾結那件事,淳峰舒緩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