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交易會館砸了?
王德還真是……動靜非凡,非他們可比。
去歲臘月的那件事,牽連許多兄弟,若非付出一些代價,想要在年關之前出來,不可能。
王家老爺!
他好運道。
還被陛下更為倚重。
當然。
那些事情現在再說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左右……交易會館不是尋常地方,聽聞和恭王府有關,又好像和秦家那個秦鐘有關……。
嗯。
王德該不會想要公報私仇吧?
想要借著替榮府大老爺辦事的借口,將交易會館砸了?這……該不會王德提前就想好的吧?
關鍵!
隻是秦家秦鐘的也就罷了,還有其它的一些貴人在,是否……就不太好了?
彆的不說。
恭王府的小王爺都現身過數次,恭王府……,王德不會不知道恭王府的尊貴吧?
真得罪了恭王府,彆說他們家,就是王家……都不一定承擔得起,王德……認真的?
是想要拉著他們一起做事?
到時候好一起扛著?
這……不太好。
真出事了,他們會更加麻煩。
也許,想多了。
保不齊,王德就有那般心思,剛才說了一大堆的謀略、計謀,還有上中下三策……。
心思不少。
“……”
“你們……,區區一個交易會館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預計之中的事情沒有到來。
從薛蟠手中接過一杯酒水,酒水的味道……很正,是杭州的參白酒,喝了一口,很是頷首。
然!
一位位兄弟……這就是他們的膽量?
怎麼愈發膽小了。
怎麼愈發……一點點膽氣都沒有?
王德深深皺眉。
“德兄,你是否還想著對秦家秦鐘動手呢?”
“那個交易會館不是尋常人的,和恭王府有不小的牽連,而秦鐘和恭王府關係匪淺。”
“德兄,要不……要不事情算了?”
“……”
一人勸言。
王德剛回京城不久,許多事情不一定全部知道,不一定全部了解,數年的時間,京城變化很大。
王德和秦家秦鐘的恩怨,自然知道。
可!
事情也解決了。
榮府兩位老爺和王家老爺親自言談的,還有秦家的老爹,也去了,事情解決了。
王德再生出一些事情,不太好吧?
嗯。
他若是自己做的話,還沒有什麼,拉上他們就不必了。
他們在家族中不為顯耀,平日裡老爺對他們的囑咐就是少生事,交易會館……連榮府老爺都沒有什麼所為,他們更不需要去做什麼了。
有那個閒工夫,去京城尋摸一些可以賺銀子的營生不好嗎?說不定……賺回來的銀子更多。
還不會生很多事情。
豈非更好?
王德。
是真的要找秦家秦鐘的麻煩?
他自己做就行了,他們真的不想要摻和,一點點好處都沒有,還可能惹得一身事。
“一些事情,人多了,反而不好做。”
“若可,德兄你親自施為,些許人手就可以將交易會館砸了,於你而言,不費事。”
“……”
賈璉笑道。
“……”
“秦家秦鐘,我自有一些法子處理他,交易會館,我是為榮府老爺,還有理國公、繕國公出麵為事。”
“百年世交之家,被一個小小的交易會館欺負,豈非太過分了一些?很讓人不悅!”
“蟠弟,你說呢?”
王德心中有些不痛快,一個個兄弟太膽小了,太膽怯了,想要拉著他們一塊做事……,一個個都沒眼力見。
著實不上高台麵。
怪道在家中不足用。
“大表兄,小秦相公的事情……,要不緩一緩?”
“等你傷勢養好之後再說?”
“……”
問自己?
大表兄問自己要不要砸交易會館?
這……,交易會館的事情,也聽身邊的兄弟們說過,和京城一些貴人有關。
和小秦相公也有一些關聯。
隻是小秦相公的,這……大表兄砸了也就砸了,還有另外一些貴人的,不太好吧?
而且。
小秦相公麾下的營生數年來於薛家、豐字號好處不少,自己……,真要砸了交易會館。
是否不太好?
大表兄剛才還說了,自己是一個講義氣的人,自己本來就是一個講義氣的。
真要對交易會館那樣?
不太好吧。
自覺……不太好,小秦相公對薛家挺不錯的。
而大表兄說幫自己處理一些城中豐字號的對手,還沒開始做呢,自己一直等著的。
“……”
“蟠弟!”
“你……,你們啊……,你們是不是想著我是因那個秦鐘之故,才會對交易會館下手的?”
“不是。”
“根本不是!”
“我也是為兄弟們著想的。”
“兄弟們最近是否都在宣南坊弄營生,好好的弄銀子,那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