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
“柳兄弟,就算是傳聞,說出來,大家說說笑笑也是不錯的。”
“……”
薛蟠催促著。
兄弟們對自己說的事情不相信,如若柳湘蓮也說說,那就不一樣了,一個人說真,兩個人說真。
那是不一樣的。
“……”
“還是不了,還是不了。”
柳湘蓮搖搖頭,還是不準備說。
實在是,自己不確定。
自己所聞乃是李樂山的一些事情,是李樂山和京城一些喜歡男風的貴人之事。
而薛蟠所言是李樂山和永昌公主的事情。
不一樣,不一樣。
真假?
真的不好說。
聽起來,愈發亂七八糟了,也愈發令人難以相信,不說了,尤其還涉及另外一些貴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有這樣的事情?”
秦鐘坐在椅子上,手持酒杯,靜靜聽著薛蟠言談那些所謂的趣事,和李樂山有關的趣事。
和永昌駙馬也有的趣事。
時下京城,男風盛行,薛蟠和賈璉都是其道中人,還以為薛蟠會說李樂山和永昌駙馬的趣事。
想不到會落在彆的事情上。
李樂山和永昌公主?
有那樣的事情?
真的有?
薛蟠是從京城小報那裡聽來的,對於京城小報……自己了解一些,那些小報很是活躍,除非特意清理,不然還真難以清除。
那些小報的消息,為真?
大多數都是假的,都是風聞的事情,經過簡單胡亂的加工,引人耳目,使得小報賣出去很多很多。
目的是為了小報的銷量。
而非為小報消息真假。
永昌公主的麵首?
李樂山!
有這樣的事情?
不太可能吧。
李樂山是恩科進士,這等身份……如若是為永昌公主那樣的人欺壓,完全可以明示!
那般,受懲罰的會是永昌公主。
李樂山無礙的。
薛蟠所言,李樂山是永昌公主的麵首,又笑言永昌駙馬和李樂山正在一處雅間閒聊。
倘若薛蟠所言為真,永昌駙馬會有那樣的心胸?
不好說。
不好說!
柳湘蓮也知道一些?
也不確定?
也是聽來的?
這麼多傳聞?
真假難辨的傳聞!
長樂公主!
李樂山!
有那樣的傳聞,心中有動,稍有皺眉,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儘,這件事……自己接下來也問問?
也查查?
許多事情,不會空穴來風。
真真假假。
假假真真。
保不齊就有一些事情為真。
永昌公主和永昌駙馬不在自己的關注之中,長樂公主……,很有必要好好的打聽一番。
“蟠弟,蟠弟!”
“好了,好了,不說那些事了,也就聽起來有些意思。”
“吃酒!”
“先吃酒!”
“……”
“光顧著說話,酒菜都要涼了。”
“……”
李樂山、永昌駙馬、永昌公主的事情……聽著有些意思,繼續說下去就沒有必要了。
賈璉舉杯勸說著。
永昌駙馬那個狗娘養的,接下來非要好好收拾他。
還有吉祥侯他們。
知道是自己請客,還生出那樣的事情,純屬給自己添堵,輕視兩府的顏麵。
倘若中途不生出那樣的事情,今兒吃酒……自己定然無比暢快欣然的,事情解決,銀子有了。
宣南坊的單子有著落了。
今歲,要賺許多許多銀子了,想一想都覺十分開心,小秦相公,真是豪爽大氣之人。
“嘿嘿,好吧,那就不說了。”
“其實……如果我聽來的消息都是真的,那個李樂山和永昌駙馬待在一塊,還是蠻有趣的。”
“嘿嘿嘿,諸位兄弟,吃酒!”
“吃酒!”
“……”
薛蟠無奈的點點頭。
一個個兄弟都懷疑自己的消息,自己也覺稍稍沒勁,當然,事情還是很有趣的。
於璉二哥哥看過去,嘿嘿一笑,舉杯飲酒。
“二爺!”
“二爺今兒還真是喝了不少酒,身上的酒氣多濃。”
“二爺,喝碗醒酒湯!”
“……”
臨近亥時。
榮國府賈赦院。
帶著滿身酒氣的賈璉歸來,直入院中,自有姬妾近前服侍,茶水酒湯一一端來。
“哈哈,今兒高興,自然要多喝一些。”
“今兒的酒宴,算得上我今歲以來最開心的一次。”
“……”
賈璉站在盥洗之地前,手臂伸展,任由巧梅等人服侍著,或是更衣,或是喝茶,或是洗臉。
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