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韋西榮給押回到了村辦公室。
要逃跑的內應雖然抓住了,但是誰都不知道石河村的人會不會夜晚偷襲,小心起見,各個出入口的人員還是繼續留守著。
梁長琛把審問的事情交給了黃海昌,自己就先回家了。
他覺得石河村的人晚上應該是不會來的,白天的時候黃海昌他們曾經有意無意地亮過他們彆在腰間的槍。
沙河村的青壯年也不少,又有公安和槍加持著,石河村的人應該沒有這麼蠢地送上門找死。
梁長琛到了院門口,敲了三長兩短的門後,守在屋簷下的公安就來給他開門。
屋裡還沒睡的甘景枳和甘景梳都緊張地站了起來。
隻聽到門外有小聲的交談聲,卻聽不清楚說了什麼。
甘景枳分辨得出來,好像是梁長琛的聲音。
沒有多久,又聽到外麵的院門關了,然後有腳步聲走到了堂屋門口,接著傳來梁長琛的聲音“景枳,是我,開門。”
甘景枳鬆了一口氣,趕緊把門打開。
梁長琛問“你們怎麼都沒睡?”
甘景枳說“睡不著。”
甘景梳也說自己睡不著。
梁長琛先對甘景梳說“韋西榮已經抓到了,你先去睡吧,我在家裡,你不用怕。”
甘景梳看著梁長琛,點點頭,轉身回自己房間去了。
如果是剛才門外的那個公安對她說這樣的話,她心裡還是會不安。
可是這些話從梁長琛嘴裡說出來的時候,莫名多了份安全感。
這份安全感,在她和甘文霞在野外的破屋子被甘文政找到,她被甘文政一把抱起來的時候,她得到過一次。
可是後來,甘文政常年待在部隊裡,她對這份安全感漸漸淡忘了。
所以現在,甘景梳心裡清楚,梁長琛給的這份安全感,也隻是暫時的,天亮了,也就會消失了。
不過,她在心裡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定,以後,她也要找一個能夠給自己安全感的人結婚然後一起生活,這樣她就能擁有長久的安全感了。
甘景枳看到甘景梳關上房門後,才看向梁長琛“那我們也回去睡覺吧?”
“嗯。”
躺在床上,甘景枳問梁長琛“你們是怎麼把韋西榮抓到的?”
梁長琛在黑夜裡挑了挑眉,“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在我的床上提彆的男人。”尤其還是一個這麼下頭的男人。
甘景枳沒有想到這人這麼幼稚,反駁道“這是我的床。”
“你嫁給我了,這就是我的床。”
“那我下床去提?”
梁長琛不樂意了,從床上坐起來,“你乾嘛非得提他?”
“我的重點又不是他,我是想要知道個經過。”
“那也是關於他的經過。”
甘景枳無語地歎了口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男人這麼彆扭的樣子。
“好吧,可他在我眼裡又不是男人。”
梁長琛感覺空氣清新了一些,“他怎麼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