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邏輯的話,這樣的條件是不可能答應的。
但是如果這樣的條件還答應的話,那就說明石河村人目的不純。
甘景枳並不認識幾個石河村的人,但也就是那幾個石河村的人都沒有給甘景枳留下什麼好印象。
兩個村和不和解她並不太關心,畢竟這麼多年了,冰已經凍得很厚了,兩個村之間,就算是不懂為什麼結仇的年輕人或者小孩,也都形成了互相不交好的默契和習慣。
甘文友想了一下,才明白甘景枳的意思。
還是年輕人腦子好啊,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
問題有了解決辦法,甘文友就騎著自行車去找領導去了。
這件事還是儘早解決為妙,他實在是不喜歡跟適合村的人打交道,個個都不講道理,隻為他們自個村好。
甘文友很快組織了村裡的青壯年去把在采石場鬨事的石河村人給趕走,然後自己找領導去了。
第二天,石河村的人又來鬨,既不肯出錢,又強製地想要讓村民來采石場上工。
這原本是個壞消息,但是甘景枳聽了,反而放心了下來。
他們並不答應出兩台設備,但還是想要村民來上工,那就說明他們真的隻是想要上工的名額。
可是石河村這樣總來鬨事,也不是辦法啊。
於是甘景枳和甘文友還有村裡的其他校領導商量了一下,把山讓給石河村,他們另外去采彆的山,反正山多,把一座讓給石河村,又不是什麼大的損失。
到此,石河村才不的不消停下來。
甘景枳找到機會問六公,沙河村和石河村有沒有可能和解。
六公搖搖頭,說不知道,但是目前是沒有辦法的,至少趙家人當村長的時候是不可能的。
拋開兩個村的恩怨不提,趙家人的行事作風就跟地主老財一樣,跟這樣的人和解最後吃虧的肯定是沙河村,所以寧願不和解。
甘景枳也不強求,這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事情,得由一個有權威的、兩個村都服的人出來牽線搭橋才能把兩個村的村長安排坐在一起聊。
她不知道有誰是這樣的人。
指望新來的領導?
算了,新官上任還沒多久,就被石河村給拉攏過去了,怎麼還能指望這樣的人公平公正呢?
甘景枳也不想操那麼多心,她隻要沙河村好,甘家人好,其他的她沒權沒勢,還沒有能力去做。
毛衣的事情是在拜托孫霍坤兩天後得到解決的。
被抓走的人沒事被放了,被紅袖章收走的那些貨充當了罰款。
朱樂理在國都就隻有這麼點人脈,出了這樣的事情朱樂理的人是不敢繼續賣這批毛衣了,按照朱樂理的吩咐把毛衣分批寄到了彆的城市去賣。
甘景枳還是跟朱樂理商量了一下,賣完這批毛衣後,就不再跟毛紡廠訂貨了。
萬一又發生了像國都這樣不可控的事情,他們又離得遠,不能及時處理,消息接收慢,出了事情也不知道能找誰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