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少了三個土包子,清淨了許多。
去年的除夕甘景枳是在平肅過的,那時候部隊有文藝彙演,她還上台唱了一首歌,看完表演後他們還一起吃了燒烤,很熱鬨。
梁長琛回到房間裡時,兩個小家夥已經在床旁的小床上呼呼大睡了,甘景枳正靠在床頭看書。
他脫了鞋上床去,抽走她手裡的書,把人抱進懷裡縮進被窩。
甘景枳氣得拍了他一下,“你乾什麼,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
梁長琛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書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做點精彩的事情。”
甘景枳還在惦記著書裡的內容,想要掙脫開他。
誰知他用力地捏了下她的胸口,汁液又被他給擠出來了。
她回頭瞪了他一眼。
自從上次孩子的口糧被他給擠出來,他就輕易不敢碰她,一直餓到了現在。
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發起瘋來。
梁長琛一點都沒有做壞事的自覺,還一副正合他意的樣子,說“衣服濕了,我幫你脫掉。”
甘景枳其實也曠了許久,書裡的內容已經被她拋到腦後了,半推半就地讓他把衣服脫了。
她的手也伸進了他的衣服,摸到了他受傷的地方,疤痕凹凸不平,可以想象愈合過程肯定不順利。
“當時疼不疼?”
“當然疼了,又沒有藥,不過現在一點都想不起來是怎麼個疼法了。”
溫柔鄉裡,誰還記得那些晦氣的疼痛啊,何況她的手軟軟的,所過之處激起絲絲癢意,讓他抑製不住地想要發泄出身體裡的那股躁動。
甘景枳哪裡知道自己這點動作就把男人給撩撥到了,還心疼地親了親他。
這一下不得了,梁長琛馬上掌握了主動權,把人壓在身下,徹底動情。
兩人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互相對視的時候,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渴望。
動作不停,溫柔中帶著狂野的吻讓兩個人都沉浸其中。
可就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嬰兒床了發出了不合時宜的哼唧聲。
兩個大人雙雙愣住了,看過去,見嬰兒床裡的小北動了動,又哼唧了幾聲,最後再沒動靜了。
梁長琛鬆了口氣,正想繼續。
“哇——哇——哇——”小北哭了。
他強行忽略,壓著身下想要起床的甘景枳繼續。
“哇——哇——哇——”這是小南的哭聲。
兩道哭聲此起彼伏,梁長琛的“意誌”再也堅持不下去,泄氣地趴到了甘景枳身上。
甘景枳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
他翻了個身從她身上下來。
甘景枳穿上衣服去抱孩子。
孩子才被她抱起來,就一拱一拱地朝她胸口鑽。
她撩起衣服給孩子喂奶,哭聲才停止。
梁長琛緩了緩,無奈地穿上衣服,也去抱另一個孩子。
孩子餓了不好哄,他隻好抱著孩子湊到甘景枳另一邊胸口。
對此,甘景枳早就沒了脾氣,什麼話都不說地直接撂起另一邊衣服,讓另一個孩子“吃飯”,哭聲這才停了下來。
每每這種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