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長琛的情況其實還好,自己上醫院並沒有問題。
“景枳,我可以自己上醫院的。”
甘景枳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
他沒有著涼勞累,極大可能是毒發。
到了醫院,甘景枳直接去找了張家棟。
時隔四年,張家棟再見到甘景枳,有些不敢置信。
“你怎麼來了?”
“我老公之前中毒的事情,張醫生你還記得嗎?”
“當然,這是一個很特殊的病曆,這些年我也在根據我爸留下的手記,試著配解藥,但是始終配不出來。”
甘景枳想跟他說寧教授在溶洞裡發現毒液的事情,但是她不確定溶洞裡的東西現在能不能公開,所以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改口說到“上次我老公的毒並沒有解,而是壓製住了,現在毒發了,我把他送來醫院了。”
張家棟的臉色變了變,問“在哪個病房,我去看看?”
“剛送到,我就是來找你安排病房的。”
“那你趕緊把人帶來,我這就給你們安排病房。”
“謝謝張醫生了。”
“應該的。”
梁長琛就在醫院裡住了下來。
張家棟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就是上次送來時毒發的症狀。
他歎了口氣,說“這個毒,你打算怎麼解?”
他自己是沒有辦法解這個毒的。
這個毒罕見,見過這個毒的醫生寥寥可數,市麵上更不可能有解藥,所以即便梁長琛住進了醫院裡,仍舊是束手無策。
甘景枳說“已經有人去v國找草藥了,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到能夠解毒。”
張家棟猶豫了一下,說“我這幾年雖然沒有配出解藥,但是配出了能緩解的藥,不過,還沒有在人身上試過。”
甘景枳眼神一亮,“能給我看看嗎?”
“可以,但是在我家,等我下班後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我家看看。”
“好。”
等張家棟下班的時候,甘景枳讓王波守著梁長琛,自己跟張家棟去了他家。
張家棟家裡的書房很大,一半是中藥櫃,一半堆滿了書。
那些書層層疊疊地,要倒不倒。
甘景枳不由問“你家這麼多書?”
張家棟笑了笑,“早幾年可不敢這樣,也是這兩年政策鬆了,才敢把這些書找出來。”
她隨意看了看書名,都是難得的好醫書,並且有一大半都是發黃的,應該是有一些曆史的。
張家棟見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書上,“你喜歡可以拿去看。”
“啊?”她這才轉頭看向張家棟。
“你難道不是感興趣?”
“我是很感興趣,但是這些書都很難得,我以為你不會外借。”
“這些我都看得滾瓜爛熟的,也沒有那麼寶貝,否則我也不能大剌剌地就堆在這裡。”
“真的可以借給我看?”
“我知道你也是學醫的,同行之間互相交流而已。”
甘景枳這才放心地挑了幾本,都是藥學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