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這個愚蠢的作者知道,何謂天家威嚴,竟敢將她們姐妹的名諱與封號寫入戲文中,抹黑皇室。
“公主,什麼戲文?奴婢不曾見過。”
丹琴一臉疑惑,公主寢宮有著不少的宮婢,可公主起居的內間一向是由她與丹巧親力親為,從不讓旁的宮婢入內臟了公主的內間。
她怎麼不知道公主的床邊放著一本戲文?難道?
是丹琴趁她不注意將民間的話本拿到公主旁邀功?
丹巧接受到丹琴狐疑的眼神,她立即道:“公主,奴婢也未曾見過公主床上有戲本。”
她真的沒有見過啊!
“這不就是嗎?本宮的床鋪由你二人打理,你們竟然連本宮床上多出東西都不知曉。”
莊子衿本就被戲說她們姐妹的戲文氣到,眼前這兩個貼身宮婢竟能疏忽到這等地步。
“炭盆裡還有些未燃儘的殘片,你們上前好生看一看。”
她更加氣了,用手拍了一下桌子,示意她們二人上前瞧一眼,這尚未完全燒滅的殘片。
丹琴、丹巧兩人聽到後立刻跪下,順從地上前看了一眼炭盆,她們二人詫異地同時喊出聲:
“公主,裡麵隻有燒著的炭,並沒有公主說的殘片。”
二人心裡嘀咕,公主莫非是臆想出來的?這碳盆並無其他東西。
“怎麼可能?”
莊子衿驚呼,讓丹巧出去喊些宮婢入內,令這些宮婢看一眼碳盆上的殘片,她們都說這其中除了燃儘了的碳與正在燃燒的碳並無其他。
莊子衿把她們都趕了出來,盯著碳盆裡的殘片瞧了半晌,甚至用手撚了一旁的殘片。
她能清晰地感到手裡的紙張的觸感,還有些燙手,好生奇怪!
莊子衿心裡存了疑慮,卻並未糾結於它,她不相信她的未來會是被夫家磋磨到沒有公主的傲氣,一心當著錢家的賢婦,將手中的錢財全數補貼錢家的憋屈公主。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莊子衿逐漸相信這戲文的真實。
無他,皆因無論莊子衿走到哪兒,那本戲文總能出現在她的身邊,就算她用火燒,用剪刀剪碎,扔入湖中,這本戲文還是會出現在她身邊。
並且莊子衿還確認了這本戲文隻有她能看見,她拿著那本戲文在宮婢麵前晃,詢問她手中拿的是何物,她們都看不見她手上的那本戲文。
莊子衿近日逮著她寢宮的宮婢詢問自己手上拿著何物,但是宮婢卻未瞧見任何東西被長寧公主握在手中,這一事驚動到了皇後。
她把莊子衿召到自己宮中來,打算請太醫給她好好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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