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顧及陸華燦的心情,她看上的優質男通通都帶回出租屋,哪怕陸華燦在場也不避諱,在床上被抓包,也隻是給陸華燦拋個媚眼,邀請他一起。
陸華燦看見如此荒誕的一幕,額頭青筋暴起,摔門而出,之前屈嬈帶人回來,他可以理解成是親近的異性朋友,如今都滾到床上,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替她找補?
他隻覺得床上的幾人惡心,恨自己的識人不清,不知道枕邊人是如此放蕩的女人。
陸華燦不顧下著的暴雨,離開了他覺得惡心的出租屋,來到大街上,攔下一輛的士,失魂落魄地回到陸家。
而出租屋內的屈嬈對於陸華燦的離去沒有一絲波瀾,她用著一雙藕臂纏上呆愣在床上的男人的脖子上,繼續剛剛被陸華燦打斷的事情。
陸華燦回到陸家以後,呆坐在客廳裡,衣服都濕透了也不懂得去換,這讓從幼兒園回來的陸自秋皺起了眉,老氣橫秋地教育起他的叔叔,“小叔叔,你的衣服都濕透了,不去換會感冒的哦!”
王子衿跟著陸自秋後麵進來,看見陸華燦狼狽的模樣,詫異,“華燦,發生了什麼事情?”
令她這個臭屁小叔連形象都不顧,失了魂魄般坐在客廳。
“嫂子,自秋,你們回來了。”
陸華燦扯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沒什麼,嫂子,就是……那個,我失戀了,嫂子你贏了,以後屈嬈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我也不會再見她。”
“我哪點對她不好?她這麼對我!我都計劃好了跟她的未來了,可她呢?居然——”
陸自秋在身邊,陸華燦不好說出屈嬈放肆的行為,教壞小孩子。“不就是失戀嘛,你之前招惹的女孩可不少,就為了一個屈嬈至於嗎?”
“擦擦頭發,上去把濕衣服換了,好好洗一個熱水澡。”
王子衿從管家手中接過毛巾,拿到陸華燦麵前。
“自秋,你上去幫小叔叔從他的衣櫃裡麵拿出一套衣服,在小叔叔的房間裡等著小叔叔好不好?”
陸自秋看見陸華燦的可憐樣,放下書包,“好哦,媽媽。”
雖然不知道小叔叔發生了什麼事情,淋著雨回家都不知道換衣服,但陸自秋學著陸雲霆之前安慰他的樣子,上前拍了拍陸華燦的頭發。
“小叔叔,你不要難過啦,我去給你拿衣服,你要快點上來喔。”
“好,謝謝我們的小自秋。”
陸華燦接過毛巾開始擦頭發,之前管家給他遞毛巾的時候,他過於氣憤沒接過來,如今他的嫂子遞過來倒是乖巧地接過,有種還是家人最好的感覺。
眼見陸自秋離開以後,陸華燦也不再收斂,委屈巴巴地說,“可是我跟之前的那些女朋友都是友好分手,我可沒有綠她們,而付出最大真心的屈嬈卻把我的真心踩在腳底,給了我好幾頂綠帽子。”
“我究竟哪裡對不起她?她……她居然帶了好幾個男人回家廝混。”
陸華燦倔強的臉上有一滴淚珠落下,“不行,嫂子,我得食言了,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得報複回來。”
小爺他瀟灑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哪個女人敢這麼玩弄他。
王子衿看見前一秒還在痛哭屈嬈的狠心,後一刻就計劃起報複屈嬈的陸華燦,咋舌,不知道陸華燦是真的要報仇,還是放不下以報仇之名與屈嬈糾纏。
“你打算怎麼做?我們陸家可不興乾那些犯法的事兒。”
王子衿想到前不久司機告訴她,陸雲霆因為屈嬈的幾句話就想要掐死她,看著此刻陸華燦與陸雲霆如出一轍的陰鷙眼神。
王子衿打了一個激靈,打探一下陸華燦的想法。
“嫂子,她如此折辱我,不報複回去,我咽不下這口氣,她不是喜歡跟男人廝混嗎?正好我在國外認識一個在紅燈區開酒廳的朋友,讓她出去跟男人玩個夠。”
玩到她對男人過敏才把她放出來,陸華燦發狠地想著。
王子衿扶額,又是一個無視法律的家夥,“你確定這不是剛好滿足了她?”
能在安國這種保守的國家,無視旁人異樣的眼光,跟多位男子廝混,屈嬈的心理素質之強大,王子衿並不覺得陸華燦的辦法是對她的報複,說不定正中她下懷呢!
“還不如阻止她跟彆的男人接觸。”
王子衿隨口一句話給了陸華燦啟發,他細想是這麼個道理,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長久接觸不到男人確實是一種折磨。
陸華燦用了一些手段以及向他哥陸雲霆求助,把屈嬈跟丁康時之類的公子哥隔離開來。
給他們分彆弄了一個套餐,酷似屈嬈的替身,年少時的初戀,家族要求的未婚妻,多重女人上陣,他們的精力不足,無瑕顧及許久不曾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屈嬈。
屈嬈則是被陸華燦派去的人想方設法阻攔她接近丁康時他們,直到丁康時他們對她的感情過去。
沒能得到陸雲霆,可以令她永葆美貌,又失去了短時間維持她容貌的優質男,屈嬈已近崩潰邊緣,丁康時那幾個是她能接觸到的優質男,她身邊其餘的男人,睡上好幾個都抵不過他們中的一個。
沒了維持美貌的介質,屈嬈看著鏡子中的臉蛋恢複成沒有獲得係統之前的普通模樣,甚至因為她沒有完成係統的任務,攝取足夠的體液供予係統生存。
她的臉比她獲得係統之前更為難看,布滿溝壑,長滿難看的斑點,仿佛不是一個正值妙齡的年輕女子,而是垂垂老矣的老婦。
隨著係統的聲音消失,不再她耳邊催促她物色新的任務目標,屈嬈的心理防線被擊破,她身邊被她美貌吸引的男人也棄她而去。
屈嬈落魄之時,看見闊彆已久的陸華燦恢複陸家二爺的地位,風光無限,她後悔了,不應該被係統的許諾誘惑到,放下這個真心愛過她的人。
屈嬈想方設法在遠處見了陸華燦一麵以後,拿著這些年她從那些男人身上搜刮來的錢財帶著重病的母親出了國,從此不再回安國。
當初在王子衿夫妻麵前哭訴自己十分需要保姆的工資當然是假的,隻是為了博取他們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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