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蘇子衿臉色冷漠的神情,寧必先慌亂,“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他不想要孩子,不是要趕她走,隻是母親因難產而亡,他從小又重複做一個夢。
夢中他有著心儀的妻子,兩人恩愛無比,卻在生產的那一日,臉色蒼白地睡過去。
此前他並不在乎,覺得夢隻是一個夢,他哪裡會像夢中一樣有一個喜歡的人。
直到他在這場宴會,上樓休息的時候,看見嬌小的她被人架著,送入嚴謹的休息室時,他才驚覺,這世界真的有一見鐘情。
他把身後的保鏢甩下,追著那夥人來到嚴謹的休息室。
卻見她難受地在嚴謹的床上扭著,他進去將她帶離,出到走廊以後,他的臉色跟著蘇子衿一樣泛著異樣的紅,並且想要跟她來個最大程度的貼貼。
這個時候,寧必先才知道嚴謹這個惡毒男居然打著這種主意,下藥給他懷中的美人,與她成就好事。
他帶著懷中的美人,來到臨時提供給他的休息室,本想喊醫生過來替他們解了藥性。
可是眼前的女人主動將大腿纏上他的腰,生澀地親吻他的嘴角,手不停地在他的胸膛揉捏。
他忍不住做了跟嚴謹一樣惡劣的行徑,放任自己沉浸在藥性之中,遵從本心跟蘇子衿上了床。
她的名字也是他們在床上,忘神地吻著的時候,她告訴他的。
“沒必要解釋,我要回去。”
不等寧必先說完,蘇子衿就從寧必先的身邊溜走,她不想知道他的理由,藥是不可能吃的,人也不可能留在這裡。
托上輩子的福,蘇子衿對這裡無比熟悉,輕而易舉地走到莊園的門口,但被門口的保鏢攔了下來。
“蘇小姐,沒有少爺的吩咐,您不能出去。”
帶著墨鏡的保鏢擋在蘇子衿麵前,攔著她想要邁出的腳步,並不敢直接觸碰蘇子衿。
寧必先收到保鏢的信息以後,趕了過來,他本來想要將蘇子衿困在莊園中,不讓她離開。
走在路上時,改變了主意,他要放蘇子衿回去,宴會中粗略一看,蘇子衿的家人對她並不好。
他要她在蘇家認清蘇家人的真實麵目,徹底對蘇家人失望,尋找家人的安慰碰壁以後,意識到隻有他才是最愛他的一個。
隻能像受傷的小鳥被鳥群拋棄,最終被他這個好心人收留,養在身邊,無需為了食物憂愁。
“子衿,你回去吧,他們隻是聽我爸的命令,不讓我們隨便出去,隻要我不出去,他們是不會抓你回來的。”
寧必先垂下眼睛,裝著可憐狀,卻絲毫沒有獲得眼前人的憐愛。
“好,你讓他們讓開。”
蘇子衿冷笑一聲,希望後麵寧必先還能這樣說。
“子衿,這裡打不到車,離公路又遠,我開車帶你下去吧!”
在寧必先的示意下,保鏢離開,不再阻攔蘇子衿。
“寧少爺,你不是說你不能離開莊園嗎?”
蘇子衿抱著雙臂反問,有車不坐,難道她要徒步下山?腿都得爬廢。
不過她暫時不想看見寧必先的臉,一看見他,她就想到上輩子她陪他陪了一輩子,臨終才知道因為他結紮導致任務失敗。
嚴謹:不,還有我在一旁虎視眈眈,你把人放走,我就有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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