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康醫生的治療,徐子衿悠悠轉醒,丁鬆清一直守在她的病床前,因而也是第一個發現徐子衿蘇醒的人。
“子衿,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好嗎?有沒有哪裡疼?”
丁鬆清一時著急握住了徐子衿的手,意識到後立刻鬆開她的手,扭頭喊起康醫生,“康醫生,徐知青她醒來了,您快過來看看。”
徐子衿蒼白的唇微動,“有一點疼。”
康醫生趕過來擠開丁鬆清,“你讓讓,我再檢查一下。”
丁鬆清出去以後,康醫生細心檢查著。
“多好一小姑娘,怎麼就被惡人盯上?幸好你們兩個運氣好,傷勢不太嚴重。”
“聽我一句勸,可不要因為一時的心軟,放過這個惡人,他都能乾出害你性命的事情,難保他日後對你們殺心再起,下次可不一定有這種運氣了!”
康醫生一邊檢查,一邊苦心勸著,害怕她們臉皮薄,被旁人一攛掇就不追究牧季青的責任。
“康醫生,您放心,傷害我的人,我絕不會輕易放過。”
康醫生將徐子衿床上的簾子掀開,打開衛生所的門,將丁鬆清等人放了進來。
身為罪人的牧季青仍在衛生所外昏迷著,康醫生並不想讓他進來臟了衛生所的地兒。
丁鬆清見徐子衿醒來以後精神頭尚可,皺著的眉頭也鬆開了少許,隻是衛生所的人多,不適合交談。
他隻是簡單地將她掉下山以後的事情交代一遍,避免有些腦子不清醒的人拿這些來刺激她。
他隻默默站在徐子衿床前,從床邊的暖水壺中倒出一杯熱水,等到沒那麼燙了再遞給徐子衿。
“謝謝。”
徐子衿客氣地道了一句謝,沒多久就被比丁鬆清遲一步進來的丁肅的話語吸引過去。
“徐知青,當時在山上,牧季青為什麼會推你們二人下去,你們有沒有跟他起過爭執?”
丁肅問著事發前的消息,打算速戰速決,他好上報,趁著天沒亮將牧季青轉交給上級,唯恐遲則生變。
“沒有起爭執,前一秒還正常地說著話兒呢!下一秒他就將我推下去了,發生的很突然。”
徐子衿像一個正常的受害者一般回想著他們之間的談話,語氣慢悠悠的。
“您的意思是,他不止將我推下去?”
徐子衿貌似不知曉丁茵的事,驚訝地問著丁肅。
“是的,小茵也被他這個畜生推下去。”
丁肅說起時,握緊拳頭,即使丁老二再不爭氣,他再生氣丁茵輕信她媽提分家,丁茵也是他第一個孫輩。
其中親情自是做不得假,他定要這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付出應有的代價!
知青點的知青儘數出動,就連借住在村民家中的秦傾辭跟李高霏也跟著一起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