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果害羞捂嘴，縮進蘇柚肩膀裡。
“沒有嗷，果果最乖了。”
…………
蘇柚的第二場考試就在隔天下午。
她走進考場，打眼一看就發現了最中央的樊立誌老師。
不過在工作的樊老師很認真，見到是她也沒太多表情，神色淡淡的眼神示意她坐下來。
“核對一下姓名，考生編號，第一場分數排名。”
“咳……蘇柚，編號0，第一場723，排第950名。”
蘇柚敢肯定，老頭兒翻了她個白眼。
“好，第二場考試開始，考官開始出題。”
蘇柚舉起手，十八位考官齊刷刷盯著她看。
“我……我申請跳過第二和第三場考試。”
樊立誌同所有考官一致抬頭，眼神嚴肅。
“確認一遍，考生蘇柚申請特殊渠道考核，是麼？”
“是的。”
樊立誌起身離開了考官位置，站到蘇柚跟前，“跟我來。”
一起同行的還有十八位考官中的五位，均是年紀較長，佩戴墨綠色胸章。
蘇柚跟小雞仔一樣，被前後圍著進了一個純白的房間。
五位考官落座，她則站在最中央。
忽然，房頂落下透明圓柱的玻璃罩子，將她緊緊圍住。
0977說過這個流程，據說是之前有人偷偷帶著汙染植物想跳關，差點把考官一鍋端了。
因為在個彆星球，有一小部分極其稀少的汙染植物，還依舊保持著綠色，讓人誤以為是純植物。
但其實汙染值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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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玻璃罩子，是用來保護考官的。
蘇柚裝作從儲存器內掏儲物，然後迅速從係統裡拿出了一棵長了五片葉子的綠豆苗。
靠近根部的葉片顏色更綠，像小小一麵盾牌，主脈向上生長出更多的葉脈，兩麵覆著一層淺淺的絨毛。
第一次拿出純植物，也不能太過於惹眼。
這是她用水培的，因為可食用水不含暗物質，雖然有點小貴但普通人也能獲得。
她隻暴露能種東西的能力，淨化師身份還是得藏好。
下一秒，耳邊傳來尖銳的機械報警聲。
“警報，純植物出現！警報，純植物出現！請迅速轉移至隔離區域！請迅速轉移至隔離區域！”
蘇柚著實被這尖銳警報聲嚇了一跳，她後退一步撞上玻璃罩子，觸發了第二次警報。
前後兩個警報夾擊，她手裡的花盆沒端穩，啪嘰一下掉地上了，盆沒碎但水流了一地。
事發突然，原本已經起身快步走過來的樊立誌立馬大步跑起來，眼睛盯絕世大寶貝一樣，死死盯著和盆一起掉地上的綠豆苗。
最上麵的莖斷了，上麵的三片嫩葉跟著脫離了主莖。
準備的時間太短了，哪怕0977幫忙作弊，也隻能催到這麼大，莖還是軟了一些。
外麵角度看不清斷莖，等她撿起盆，徒留那三片葉子躺地上時，她聽見了好大一聲啜泣。
玻璃罩外，樊立誌熱淚滾滾落下。
後麵四位考官眼眶極紅，似是強忍著撐住，鼻梁上青筋都暴起了。
玻璃罩挪開，機械報警聲被關閉。
她聽見了樊老師一邊痛哭，一邊罵人的場景。
“誰選的報警鈴！格老子，出來我弄死他！”
“誰來都不好使，我非得把他揍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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