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遠說道,“梅新煤礦塌方,死了19人,可隻上報了6人,為了查清真相,市委和市政府都很重視,指示務必要查清事實。”崔凱狐疑地問道,“你現在不在周營鄉當副鄉長了?”“不在了,你有時間了回周營鄉看看,那裡現在發展的很不錯。”接著馬誌遠又把自己的巡查證拿出來遞給崔凱,崔凱接過巡查證仔細一看,“哦,馬副鄉長,你現在已經是市委巡查員了。”馬誌遠笑了下說道,“臨時的。”
崔凱把巡查證又遞還給了馬誌遠,不知再稱呼馬誌遠什麼,還稱馬誌遠他知道的職務,“馬副鄉長,韓瑞臣是我嶽父。”馬誌遠大吃一驚,韓瑞臣是崔凱的嶽父,這不是問到家了嗎?馬誌遠又疑惑的問,“崔凱,既然韓瑞臣是你嶽父,你為什麼還住職工宿舍?”崔凱歎了口氣沒有回答。他岔開話題輕聲說,“我嶽父經常受到不明身份的人追蹤,就離開這裡偷著去省城上訪了。”
馬誌遠皺起眉頭,神色嚴肅地說“這可不是小事,有線索知道是誰在追蹤他嗎?”崔凱搖了搖頭,一臉無奈道“毫無頭緒,嶽父也沒跟我說太多。”
馬誌遠沉思片刻,說道“這件事必須徹查清楚,我有你老嶽父的電話,可我給打,他老不接,你給他聯係時順便提下我們之間的關係,可能他就對我放心了,不能讓你老嶽父平白無故受這等委屈。”崔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緊緊握住馬誌遠的手“馬副鄉長,那就拜托您了。”
馬誌遠拍了拍崔凱的肩膀“放心吧,我既然是市委巡查員,就不會坐視不管。你嶽父去省城上訪,可有什麼消息傳回來?”崔凱歎了口氣“還沒有,我這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馬誌遠安慰道“彆擔心,省城那邊我也有熟人,我會托人打聽一下。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要儘快找到那些追蹤他的人。你有沒有注意到什麼可疑的跡象或人員?”崔凱努力回想了一下,“嗯最近倒是有陌生人在附近出現過幾次,但我也不能確定是否與此事有關。”馬誌遠點了點頭,“這是一條線索,我們可以順著這條線查下去。還有,你嶽父在省城有沒有可靠的朋友或親戚可以聯係?如果有,也許能了解到更多情況。”崔凱眼睛一亮,“對了,嶽父有個侄子在省城工作,我可以聯係他試試看。”馬誌遠表示讚同,“好,那你趕緊聯係他,看看能否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我也會動用我的資源和關係,全力協助他。”崔凱感激涕零,“謝謝馬副鄉長,您真是我的大恩人。”馬誌遠微笑著擺了擺手,“彆這麼說,這是我身為巡查員的職責所在。我們一定要讓真相大白,還你嶽父一個公道。”最後馬誌遠又想了下說道“崔凱,你與嶽父打個電話說下,約個時間和地方,我不如去省城見他一下。”崔凱道,“好的,我這就聯係他。”說著他掏出手機打通了韓瑞臣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韓瑞臣略帶警惕的聲音“小凱,有啥事?”崔凱趕忙說道“爸,我這邊有個市委巡查員,叫馬誌遠,他想跟您見一麵。”韓瑞臣沉默了片刻,說道“小凱,我知道馬誌遠,也見過麵,他是市委巡查員,他靠譜嗎?”崔凱急忙解釋“爸,馬誌遠以前在望東縣周營鄉當副鄉長,我們一起共過事,是個好人,很熱心,他說了一定會幫咱們的。”韓瑞臣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說道“那行,明天下午三點,在省城的和平公園門口見。”
崔凱掛了電話,把約定的時間和地點告訴了馬誌遠。馬誌遠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明天一早就出發去省城。崔凱,這期間你也多留意周圍的情況,有什麼異常隨時跟我聯係。”
第二天,馬誌遠早早地趕到了省城的和平公園。和平公園內,綠樹成蔭,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如同金色的細絲交織在地麵。一片碧綠的草地宛如柔軟的絨毯,其間點綴著五彩斑斕的花朵,散發出陣陣芬芳,吸引著蝴蝶和蜜蜂在花叢中翩翩起舞。人工湖宛如一麵巨大的鏡子,湖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地遊弋,時而躍出水麵,濺起朵朵水花。遠處的亭台樓閣錯落有致,古色古香,與周圍的自然景色相得益彰。草地上,孩子們嬉笑玩耍著,你追我趕,手中的風箏在空中高高飛翔,他們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在空氣中回蕩。年輕的情侶們手牽著手,漫步在小徑上,低聲細語,臉上洋溢著甜蜜的笑容。老人們則悠閒地坐在長椅上,或閉目養神,或欣賞著周圍的美景,有的還成群地聚在一起,興致勃勃地下著棋。
公園的景色很美,但馬誌遠無心欣賞。等了一會兒,隻見一個神情疲憊、略顯緊張的老人走了過來,馬誌遠一看,還就是那天晚上見過麵的神秘人韓瑞臣。便連忙迎上去,自我介紹道“韓大叔,我是馬誌遠。”韓瑞臣上下打量了一番馬誌遠,眼中仍帶著一絲疑慮。馬誌遠誠懇地說道“韓大叔,您放心,我一定會儘全力把事情查清楚的。”韓瑞臣長歎一口氣“那就拜托你了……”
隨後,二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詳細地交流起事情的經過和線索。原來,韓瑞臣之所以那麼固執,是因為董天順和張國棟把手伸的太長了,吃相也太難看。在梅新煤礦還沒有改製時,作為礦務局局長的董天順就經常到煤礦上去提所謂的指導意見,致使自己這個礦長在礦上就沒有多少實權。後來煤礦實行承包,自己與技術員張保利競爭,自己雖然勝出了,但技術員張保利不配合,又有董天順的鼓動,使自己乾不下去。煤礦就作價賣給張保利,張保利施行股份製,自己就也入了股,占股百分之八。後來張保利受到各方壓力,無奈又把煤礦股份做了細分,自己百分之八的股份被占縮到隻占百分之四,而沒有出一分錢的董天順竟然占到了百分之十三,這不是他仗著手中有權力任意妄為嗎?現在煤礦出事了,他們卻都躲的遠遠的,好像與煤礦什麼關係也沒有,世上咋會有這麼好的事。韓瑞臣就是順不過這口氣才決定與董天順張國棟剛一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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