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營房處,警衛連連長劉福生找到了何雨柱,
此時的何雨柱正和連裡的誌願軍戰士們圍在火爐前烤火,要知道北韓地區已經完全入冬,室內的氣溫都接近0度了。
當他看到連長劉福生來了,立馬率先直起身,打起了招呼,
“連長,您怎麼來了?”
劉福生擺了擺手,
“怎麼,柱子,不歡迎我?”
何雨柱聞言,尷尬的笑了笑,
“連長,瞧您這話說的,咱們警衛連就是您的家,您想去哪就去哪,哪有什麼不歡迎的。
我隻是有點好奇您這次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劉福生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當即表明了來意。
“柱子,也沒什麼特彆的事情,就是最近美聯合軍一直都沒什麼動靜,我這天天住在營房裡,都快生鏽了,就特地來你們這看看。”
話音剛落,劉福生突然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小聲地說著,
“柱子,你來一下,我單獨有些話要跟你說。”
何雨柱看到麵前目光閃爍,神色複雜的劉福生,立馬跟著他來到了屋外。
此時,正值夜晚,房門外還在下雪,外麵的氣溫至少在零下10度左右。
待兩人獨處後,劉福生率先開口了,
“柱子,你覺得我們這一場和老美之間的戰役得打多久?”
何雨柱聽到劉福生的這番話,也是頗為詫異,他實在想不通眼前的這個劉福生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按照他上一世的記憶,這場戰役經曆蠻久的,好像曆時二年多一點,但是他不能照實說,隻能隨便說了個時間應付一下他。
“連長,短時間估計不會那麼快結束,估計至少還得個把年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劉福生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也是長歎了一口氣,
“唉一二年,遙想當初和趙連長他們一起還有說有笑的,現在已經天人永隔了。”
何雨柱聽到劉福生的這番話,頓感今天的他似乎有點特彆奇怪,說得話也有點莫名其妙,難不成是得了戰場抑鬱症了?不至於吧?
就在何雨柱疑惑的時候,劉福生突然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並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張黑白相間的照片。
“柱子,你看,這是我的媳婦和兒子。”
何雨柱順著劉福生的目光看向了他手中的照片,隻見一個婦女抱著一個一歲的毛頭小孩,臉上洋溢著笑容。
“柱子,算起來,我兒子也有二歲了,我真的挺想他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們當兵的,並不可能一直一帆風順,我怕自己很有可能明天就”
何雨柱聞言,當即出言打斷了劉福生接下來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