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一盞燈進來的農夫由於角度原因看不起臉,破碎圖章頓時心中一緊,總感覺這個場麵不太對勁。
然而並沒有農夫突然出手將破碎圖章擊殺成灰的劇情,農夫將油燈擺在桌子上,然後坐在雜物間的箱子邊,開始自顧自地對著破碎圖章講述著什麼。
“我的名字叫艾德爾·溫格。”
雖然相處了一天,破碎圖章也才知道這名農夫的名字。
破碎圖章也緩過神來,發現自己也從頭到尾也沒有介紹過自己的名字,跟著說道。
“我的名字叫破碎圖章。”
“posuituzhang?奇怪的名字。”
由於發音不同的緣故,在npc聽起來這個名字確實很奇怪。
溫格從懷裡摸出一個鐵盒子,打開鐵盒子拿出了一根紙煙後將這個鐵盒子扣得嚴嚴實實才收回懷裡。
用桌上的油燈點燃,美美地吸上一口,然後緩緩地吐出煙氣,溫格本來嚴肅緊繃的表情有所緩和,於是在這煙氣中接著說道。
“我是嗯我也是神的信徒。”語言的不通讓溫格發言十分為難,全在撿著破碎圖章能聽懂的單詞。
\"你是戰爭之神的信徒,而我是\"溫格撓了撓頭,不知道怎麼說了,四處張望著尋找著什麼。
破碎圖章聽到溫格說他也是某個神的信徒,倒也沒多大驚訝,畢竟見到對方大力神功後,也有猜測過對方是不是也是神的信徒,但是因為都是信徒為啥自己沒有對方力氣這麼大導致破碎圖章一直沒敢確定。
“我是之神的信徒。”溫格找到一把小麥粒,用手比了個上升然後綻放的手勢。
破碎圖章知道溫格是想向他解釋他們神的名字翻譯,但是由於過於抽象,破碎圖章沒怎麼看得懂。
思考著這個種子綻放是什麼意思,植物之神?農業之神?種植之神?
破碎圖章站起來做了個用鋤頭刨土的動作。
溫格點點頭又搖搖頭,指了指自己也指了指破碎圖章。
意思是不光是植物,動物也包含到裡麵嗎?破碎圖章思索著。
溫格見破碎圖章還沒懂,也有些急了,比了個高高躍起又高高落下的手勢。
植物綻放,包含生物,潮起潮落?破碎圖章思索著,但結合這些抽象的事物理解一個神的名字也不難猜測,十有八九不是什麼生命之神就是繁育之神。
破碎圖章把屁股前後聳動了幾下,意示是不是這樣的一個概念。
溫格呆滯了一下,突然點了點頭,見自己闡述有效,溫格眼中突然冒出神采。
看得破碎圖章感覺背後有點發毛。
但是溫格也沒有什麼出格動作,接著說道。
“所以,我就是這個生命之神的信徒。”
“我不是這裡的人”溫格指了指地上,“我也是和你一樣,是從遠方來的。”
“而我來這裡,是為了”溫格突然沉默了一下。
“是為了”溫格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為了殺死一個神!”
“啊?”本來對話就額外困難的破碎圖章反應了一會才明白對方說的什麼,但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個神”溫格沒有再複述一遍,而是接著往下說,“他拿走了生命之神和另外一個神的東西。”
“這個神呢,他和我們的神,都不一樣。”溫格怕破碎圖章不好理解他的話,打著擺手的手勢。
不過溫格說話都用的簡單詞彙,破碎圖章學習能力又比較逆天,所以破碎圖章還是基本上能聽得懂的。
“他是一種額一種不好的神。”溫格指了指一張壞掉板凳腿。
“他對於我們都是不好的,我的神讓我來殺他。”
破碎圖章覺得之前認為對方是個大佬還是保守了,對方動不動就要弑神,聽得破碎圖章都害怕了起來。
“這種不好的神,是戰爭之神殺的。”
又有聽不懂的單詞,兩人又開始互相打手勢。
花了一些功夫破碎圖章理解了對方是想說“這種邪神在很久以前都是戰爭之神負責處理的。”
“戰爭之神死了後,就神們自己殺了。”
“你說你是戰爭之神的信徒,戰爭之神活了,你對戰爭之神說。”
破碎圖章理解了一下,大概就是溫格這次來就是因為他是戰爭之神的信徒,想讓他問問戰爭之神對這個邪神有沒有什麼看法,或者給出什麼意見。
反正大概是這個意思,破碎圖章對著溫格點點頭。
本來五分鐘就能說完的幾句話硬是說了快一個小時,溫格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了雜物間,破碎圖章覺得可能下午搬糧食的時候溫格怕都沒有這麼累。
不過晚上大夥都下線,他又不能直接聯係戰爭之神,隻能明天來讓還在廢墟的玩家們問問聖女。
不過這新地圖開得值,一來就是弑神劇情,這真的是不到十級的玩家能做的任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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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有了少許波動的破碎圖章這時也不太能背得進去單詞,於是也選擇了下線。
雖然遊戲裡一共經過了五天,然而現實裡,這時也才十一點過,遊戲也差不多就是昨天這個時間段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