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為何在我方重地製造如此慘案?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是誰指使的?”在一個陰暗,隻有一點點光亮的小房間裡,一名看上去十分英武的女精靈挎著把細劍,拍著桌子衝著雪封吼道。
“”被綁在椅子上的雪封一動不動,並沒有開口說話,隻是臉色十分的憤怒和厭惡。
“大隊長對方還被捆著呢,沒法說話。”英武女精靈背後一名看上去像是文官一樣的精靈走上前來,顫顫巍巍地提醒道。
“哦?是嗎?你,過去給他把頭部以上的限製之索給解開,彆全解了。”英武女精靈聽聞後也沒有尷尬,指使著旁邊和她打扮差不多一個男精靈上前讓雪封能夠說話。
“你們真是太卑鄙了!”嘴巴被解開封印之後,還沒等旁邊這位男精靈離開,張口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原因也很簡單,對方的行為確實十分卑鄙。
在雪封和趕來的其他玩家全被捆上動彈不得之後,唯一能動的就隻剩下複製人一人。
雖然雪封當時扭頭都困難,但是聽覺還是好使的,仍然能聽見來自上空的巨大動靜,就明白複製人一如既往的猛,至少到現在對方都還沒能拿下複製人。
天上乒乒乓乓打了半天,一個看上去十分有英氣,一看就很會打架的女精靈,也就是剛才對著雪封大吼大叫這位,直接就從天上落到了地麵,複製人也一邊釋放著刀光一邊降落,可惜刀光被對方要麼躲開要麼開護盾抗完了,沒能造成傷害。
複製人落地後,正想和對方開始打近戰,英武女精靈手中不知道應該算法杖還是算近戰武器的細劍直接伸到了一名礦工之家的玩家脖子旁邊,說不投降就把這幫人全殺了。
這時大夥都懂了,彆看雙方打了半天似乎不分伯仲,但實際情況就是對方全場最高戰力的女精靈也搞不定複製人,不然為何要用雪封他們這幫人質作為要挾讓複製人投降呢。
如果玩家們死了就死了,說不定腦海裡麵會想說讓複製人快投降,不然咱們小命不保,但是彆忘了他們會複活呀,會複活的玩家哪有這種垃圾心思,沒一個說是要當怯戰小子,恨不得讓複製人彆管他們,他們死了大不了複活,但複製人一定要把這幫精靈給全滅了。
可惜這時大夥都被捆著呢,說不了話,也沒法給複製人發指令,還沒等玩家們想起有私聊係統這個東西,複製人把手上的刀一扔,真投了。
然後複製人也被用這會讓人脫力的繩子綁住,所有人都被捆著帶到了一個地下建築之中,也就是雪封現在坐著的地方。
其實也不怪複製人不夠猛,隻是在這種層次的戰鬥中,法師的藍條就是血條,複製人除非有那種一下就能炸穿對方魔法護盾的攻擊,不然複製人就算能壓著對方打,也得把對方法力值打沒了才能造成有效殺傷。
所以這也能看出來複製人有多猛,對方都是用法術護盾抗傷害,而複製人完全不會這玩意,要麼是攻擊抵消要麼是躲閃,在不使用防禦魔法的前提下毫發無傷,高下立判。
“卑鄙?嗬,很難相信能從一個在西爾芙之地裡鬨事的人類口中聽到這種話語。”雪封的話也把這英武女精靈給整氣笑了,要不是後邊那文官精靈拉著,不然指定給雪封來倆比兜。
“我鬨你的!要不是你們精靈突然刺殺我,我腦子有毛病在你們地盤上打來打去?我看你們是想挑起戰爭!”雪封一樣氣得昏頭,捏馬的,派些垃圾刺客來刺殺老子,被老子反殺了你說是我在鬨事?如果不是其中一方的腦子有病的話,那就是這幫精靈是故意的,就想挑事,製造矛盾,這不妥妥是想打仗是什麼?
“我們刺殺你?你有什麼資格被我們刺殺?想挑起戰爭是吧?我們”英武女精靈聽完也怒不可遏,不能拍人就拍桌子,還好這桌子夠堅固,不然都拍塌了。
但是怒火才釋放到一半,一個看上去有點老態的男性精靈推開了房間門走了進來,打斷了她的發言。
“好了好了,我們之間似乎是個誤會。”雖然口上這麼說,但看向雪封的眼神也有些銳利,似乎也聽到了雪封指責他們是想挑起戰爭,對此也有些不滿。
“誤會?那堆屍體會認?”英武女精靈不太認可這種說法,那些精靈都死成兩瓣,現在都還扔在停屍房裡邊呢,這也能是誤會?
“對,你先出來吧,你們都來,開個小會。”老精靈再掃了兩眼雪封,見雪封不為所動,也沒有繼續關注,而是把屋內的人全都喊走,隨即小房間裡隻剩下被綁著的雪封一人。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隻有嘴能動彈的雪封不由得吼了一聲,發現精靈確實全部都走了之後,隻好靠在凳子後背上,用起了玩家麵板。
其實在小群裡邊,其他玩家都聊了一小會了。
【我是好人你們那邊精靈走了沒?】
【超級腳滑走了,被一個看上去比對方級彆高的精靈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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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音速鑽頭他們問了你們啥?】
【璀璨刀光估計差不多吧,問為什麼我們要在西爾芙之地裡邊製造血案,是不是人類那邊指使的這些。】
【我是好人你咋回答的?】
【璀璨刀光我說我不知道,是有個隊友說他被精靈刺殺了,然後被包圍了,我們才去救的,我們連隊友都沒遇到呢就被你們逮了,我哪知道這麼多。】
【我還沒複活差不多吧,我也是這麼回答的。】
【超級腳滑複製人呢?對方也是真畜生,打不過就拿我們當人質,複製人當時就應該彆管的,全殺完得了。】
【雪封的回憶就是啊!】
【我是好人雪封,到底啥情況啊?咋會有精靈刺殺你?】
【雪封的回憶你問我我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