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會突然這麼想,主要是剛才來的這幾人也許認為挖掘坑裡的光線很差,神棍看不清,所以眼神都非常赤裸,絲毫不加掩飾。
可實際上神棍看得無比的清晰,對方這種奇怪的眼神神棍這四十來年的經曆中可以說從未見過,但眼神這個東西有種意識傳輸意味在裡麵的,就算沒見過,神棍後麵也回味了過來,那是一種充滿野心,想要將神棍吞噬的眼神。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礦坑中的奴隸也許被惡劣的環境以及饑餓的身軀折磨到思想麻木,但不代表這麼多人裡麵隻有神棍一個人身上懷揣著遠大抱負。
神棍能察覺到自己這個玩家技能的無限潛力,當其他的人知道神棍有這樣的能力後,肯定也會有人發現這個能力的逆天之處。
也許剛才來的這幾人的誌向和神棍不同,畢竟神棍所想象的全世界都可以脫離饑餓這件事無論怎麼想都太過於遙遠了,但神棍覺得既然自己每天都想著怎麼脫離此時的奴隸身份,重獲自由,其他的奴隸自然不可能當奴隸當習慣了之後就不想走了,可能每個奴隸都在幻想著某日自己能夠重新看到天空中的太陽。
這麼說的話也許有些晦澀難懂,說簡單點就是神棍還沒行動呢,已經有人按捺不住打算替神棍展開行動了。
飽暖思淫欲,之前大夥都吃不飽的時候沒時間也沒空去整這些有的沒的,但因為神棍的能力讓部分人開始不需要吃飯之後,礦坑裡的暗潮就開始湧動了。
“嘖。”當豹爾特聽見神棍所說的這些內容之後,很不爽的咂了一下舌,嘟囔道“能力不大想法不小。”
“也不能這麼說。”神棍倒也沒有什麼覺得不舒服的,之前想了一會他早就想通了“你不覺得我們什麼都不用做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我隻是覺得這人心思不純潔,我不太想和他當兄弟。”豹爾特現在倒是認同神棍所說的話,但就是單純的不爽而已,然後試圖爭論道“而且他亂搞把我們暴露了怎麼辦?你之前不就一直害怕還沒準備攤牌就被一鍋端了麼?”
“思想純潔的人怎麼會想著逃跑,你看啊牟會暗搓搓的跑來和我們商量該怎麼跑路嗎?”神棍知道對方這種不宣而告,先上車後補票的行為確實是讓人有點惡心,但是神棍向來是那種隻向前看的人,既然局麵已經變成這樣,不如順水推舟“無妨,隻要這人有那麼一點腦子,他就該知道現在還不能冒進,而且我看他確實有這個腦子。”
有想法的人很多,能付出行動試圖將想法化作實際的人就很少了,能有這個能力完成想法的人更是萬裡挑一。
雖然神棍現在並不認識剛才過來的那幾位人,但神棍覺得既然對方能想到先過來試探他的態度,那麼多少還是有點腦子的。
當然,風險和回報總是相互並存,現在神棍倒是覺得可以將相關事情交給剛才的來人執行,但是風險就和豹爾特所說的一樣,說不定哪天莫名其妙的就被一鍋端了。
隻是讓神棍自己來搞,也有這樣的風險,交給對方來做隻是將風險變得不可控了而已,誰會做得更好也說不一定。
“?”啊牟在旁邊聽著像個雕像一樣一直沒說話,聽見神棍提到自己,困擾地摸了摸頭,不知道神棍什麼意思。
“你覺得好就行。”這些事情對於豹爾特來說太過複雜了,既然神棍說行,那豹爾特自然也就隻能跟著認同,雖然他自己內心深處還是有些芥蒂。
其實神棍也挺好奇的,剛才那位看上去大概是個什麼狗族的瘦高男子到底有沒有這個實力做好這一切呢。
“狼哥怎麼說?”被神棍覺得是狗族的狼族男人帶著後麵的四人回到屬於自己小組的挖掘坑後,立刻就有兩名在坑內假裝挖礦的異族人迫不及待的進行了詢問。
“隻是試探了一下而已,更多的沒敢試探,但那位大哥收下了我們的禮物。”彆看神棍剛才就著對方的行為和眼神吹得神乎其神,但其實這位狼哥內心中也十分的慌亂,就算到現在心中還是有些餘悸。
原因無他,神棍可以說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接觸到的超凡力量載體,所以到了神棍那裡,被神棍一番話語整得話都不會說了,所謂的試探也隻是說好聽的而已,雙方攏共也沒能說幾句話。
“那我們的計劃?”聽到狼哥的話後,兩人表情稍微有了那麼一點失望。
“我沒明白那大哥到底成立我們這個兄弟會是什麼意思,但是我覺得他肯定是想搞一些事情的。”本來狼哥覺得神棍創辦這個兄弟會,並把大夥都拉進去,肯定是想興風作浪,闖出一番大事業的,就算大事業闖不出來,帶領著大夥一起跑路這種想法肯定是有的。
但好巧不巧,由於神棍沒有意料到他回來,同時也沒有想好之後的路該怎麼走,而且狼哥的想法同時又太多,想問的到了地方之後又沒問出來,於是剛才那場見麵顯得神棍充滿了神性,也就是神棍看著就像那種隻是想讓兄弟們不挨餓,其他的我沒多想的那種神明般的純淨感,讓狼哥又摸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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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跑路肯定是要跑的,就算神棍沒有這個計劃,他狼哥也要趁著這個大好的機會拉攏人手,開始著手實施屬於自己的逃跑計劃。
那麼這個大好的機會是什麼呢?
說實話現在對於狼哥來說,這個所謂的好機會還真不是神棍那神秘的飽食能力可以讓大夥都不用吃飯,而是這西陸兄弟會成立倒是成立了,可內部成員卻一盤散沙,還沒聚集起來的現狀。
所以狼哥察覺到這一點之後,就產生了一種想法,如果我把兄弟會裡麵的人全部都召集起來,都聽我號令,想跑出這礦山還不是一件輕輕鬆鬆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