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靜蕾聊天其實很有意思,這姐們知道的很多,而且很會聊天,
每當一個話題張元不甚明了時,她都會巧妙的把話題岔開,而麵對自己不清楚的問題,也是乾脆就又成了聽眾。
聊到歌曲,許靜蕾表示她最喜歡張元的一首歌是野草,
酒到微醺,既然提到了唱歌,那張元自是不會吝嗇高歌一曲,
借著酒興,張元上台放肆撒野了一回,當熟悉的鼓點響起,張元心中的不羈被徹底點燃,
今晚在這個舞台之上,他毫無顧忌地儘情放縱、肆意撒野,仿佛自己就是整個世界。
或許是喝多了,張元已然忘卻了周圍的一切,眼中隻有歌聲中,那片廣袤無垠的草原和自由自在生長的野草,
下了台後,被小風一吹,張元的腦子突然像是清醒了一些,剛剛自己是乾啥呢,為什麼忽然就表現的那麼癲狂,像是個被人慫恿上台的醉漢或者小醜一樣呢?
台下的這位可不是自己的菜,乾嘛要炫耀似的賣弄呢?
“真棒!這才是我心中的野草”許靜蕾激動的拍著手,她像是被這首歌感染了似的。
“見笑了啊,喝多了,瞎唱一通”
“不對,這可不是瞎唱,這才是唱歌,唱出了心中的癲狂和豪情~”
“可彆捧了,再捧我就下不來了”
酒,張元是不敢再多喝了,他怕自己再做出啥出格的事。
喝掉杯中酒後,張元假借著醉意散場了,車是開不了了,和許靜蕾揮手告彆後,他自己直接打車回家了。
坐在車上,張元還感歎,這女人厲害啊,他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女人,
反正這種人他是玩不轉的,最多能成為一個還不錯的朋友,再深入一點那是不可能的,
至於許靜蕾為什麼會約自己,張元不願多想,就當是交個朋友吧。
作為一個不願麻煩的人,張元第二天就把這事情拋在了腦後,
幾天後,在聖誕節的前夕,張元跑到了上戲,和張儷一起過了個聖誕節,
張元不知道一個外國節日有什麼可過的,國家都不放假。
不過沒有辦法,在電話中答應人家的,自己說出去的話,當然要做到了。
過完聖誕節後,張元又順道跑了一趟香港和韓國,這一趟下來,回到學校基本上就快放假了。
在很多年前,張元就喜歡老師這個職業,不為彆的,但就這一年的寒暑兩假,就特彆讓人羨慕,
就要放假的時候,鄭歡就找過來了,一是讓張元看看自己的房子,另一個則是之前張元說過寒假會跟他回去一趟。
“怎麼樣,比你的大多了吧”
鄭歡帶著張元來看他買的四合院,他買的這個宅子,確實比張元的要大多了,
但就人家這宅子的廣亮大門就比張元家的氣派多了,“廣亮”的原音是“廣梁”,說的是屋頂的大梁很寬廣,
門都這麼大了,院子自然不會小,所以這種宅子,也隻有以前的官高爵顯的人物,或民國以後的軍閥商賈們才有可能建造,
“這可是個大戶人家啊,一般的商戶怕是不好休這樣的門麵啊”
張元看著人家的門頭不由的發出了一聲讚歎,看來他再努力,也不能和家裡有礦的比啊。
“嗯,據說好像是個當官的,幾品官就不知道了,這個宅子能保留下來可不容易,之前是作為街道辦公地點的,這才保留的比較完整”
“手續沒有問題吧?”張元擔心的就是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