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同樣作為女人,她竟然沒有一點同情之心,這讓我非常不理解。
我質問道:“你為什麼不順手把她們救出來?同樣都是女人,你就沒想過同情他們?”
她眼神冰冷的看著我,似乎沒有一點兒感情,隨後嚴肅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救她?我跟你們人類又不是一個種族,再說了,你們人類才是世界的罪惡之源,你們隻是暫時統治了世界而已,總有一天會被彆的物種所統治的!”
看她這麼義憤填膺的樣子,我忍不住來了一句:“什麼個意思?你要鬨革命不成?”
“什麼?”
“沒什麼,你說的有道理。”
其實,站在她的角度想,她說的也對,人類也不過是短暫的占領了地球,未來如果有更高智慧的生物出現,也可能會替代人統治地球。
不過,我這輩子肯定是見不到了,因為我不相信在我有生之年可以看到比人類更高級的生物。
她也知道她說的話肯定會引起我的不滿,畢竟由於種族不同,如果真有一天人族跟狐族必須要站在隊裡麵的時候,可能我們兩個就是敵人了。
“其實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猛獸,而是人類,動物之間隻有為了食物的殺戮,而人類有自己的感情,當我幻化成人形的時候,我才知道做人有多麼的痛苦,你慢慢就會明白了。”
這話似乎是在教育我,不過我並不理解,我覺得做人挺好的,至少我還挺開心的。
根據她的線索,我很快就找到了那兩間密室,然後將被困的女人給救了出來,隨後給她們一些錢自己回家了。
至於她們會不會報警抓那些壞人,這就不是我操心的事情了,因為那些家夥估計還在跟僵屍跳舞。
我跟胡靜回到了廠門口,坐著那輛新車離開了這個地方,事情看似十分順利,可輝哥還是逃跑了,而我們也不知道那個救走輝哥的人到底是誰。
“小子,等到了前麵那個路口的時候,你把我放下來。”
“啊?”
我一臉驚訝的看著她,這人生地不熟的,她讓我把她放這裡是什麼意思?
她解釋道:“我要去找人辦件事兒,我的身體既然已經被人分身了,那肯定就會分散到很多地方,所以我要找人出手幫忙了,這樣我才能儘快找到我的身體。”
“你都已經是九尾妖狐了,連你都辦不到的事情,難不成還會有人比你還厲害?”
她一副鄙夷的表情盯著我,仿佛我才是那個土鱉:“這世界上比我厲害的人太多了,修行的年份再長也不如一個天賦異稟的人,你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非常謙卑的回答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那個天賦異稟的人對嗎?”
“如果不是你爺爺的話,你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真不知道你這麼廢,哪裡來的自信?”
“……”
我很快就把她扔下了車,這口氣我肯定不能忍,下車之後,她囑咐了我一句:“小子,你去找你爺爺,我忙完之後自然會回來找你的,希望你到時候能有點兒長進……”
“我知道了。”
我有些不耐煩,直接一腳油門就離開了,然後直奔我的火葬場揚長而去。
胡靜在原地看著遠處的車子,笑著罵道:“這個臭小子,說他兩句還不樂意了,希望未來能讓我刮目相看吧……”
此時,她身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中年人,身上穿著黑色長袍,頭被長袍的帽子給遮住了,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他隨後沉聲道:“主子,這小子就是你說的那個李雲飛?我怎麼感覺一點兒修為都沒有,你確定你沒認錯人?”
“他現在確實不咋地,但是未來沒準……好了,正事要緊……”
兩人離開了那個位置,走進一個偏僻的胡同之後,兩個人竟然憑空消失了。
我開車很快就來到了我工作的地方,抬頭就看到那幾個熟悉的大字:幸福火葬場。
將車子開進院子裡之後,我把車停到了院子裡,此時火葬場的爐子發出陣陣運轉的聲音,看樣子從我離開以後,這火葬場的生意好了許多。
回宿舍的時候碰到了幾個稍微有些熟悉的同事,他們跟我打了個招呼,然後稱讚著我的新車挺好看。
我覺得無論多大年紀的男人應該對汽車都會感興趣,就像是當兵的看到好馬一樣,男人這輩子最大的興趣應該就是女人跟汽車了,當然,這隻是我認為。
回到宿舍裡,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隻不過酒味實在是太重了,看樣子那兩個老鬼在一起確實也沒少喝。
但是那劉小二也確實幫了我不少忙,畢竟他晚上還要替我上班,雖然他是個鬼,但是確實也挺辛苦。
“爺爺,你在嗎?”
“你回來了啊!”
我爺爺突然在我的身後開口,把我嚇得直接就跳了起來,隨後我一臉埋怨的看著他:“爺爺,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下次你能不能有點兒動靜?”
“人嚇人嚇死人,可我是鬼啊,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嘔吼道:“鬼嚇人更能嚇死人!你難不成想讓我英年早逝啊?我要是死了,你可就絕了後了……”
爺爺伸手摳了摳自己的鼻子,隨後輕描淡寫道:“問題是你就算活得好好的,我也沒抱多大希望,你個單身狗……”
“……”
“對了,老板給你發錢了,一共給了你三萬,現在在我這裡。”
我有些好奇,這老板怎麼突然給了這麼多?不是說值一晚上才600嗎?而且我也不是天天值班,這讓我有些好奇。
“爺爺,這老板是不是給多了?怎麼還多給了?”
爺爺看上去有些為難,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直到我再三追問,他才開口:“聽那老板的意思,似乎是不太想讓你在這乾了,畢竟也見不到你人,這晚上也挺滲人的,所以……”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畢竟自己確實也挺過分的,既然人家開口了,我也不能厚著臉皮待在這裡了,隻能再想彆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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