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咬著梨,看著按時回來休息的上官琥,似乎很是滿意。
得知自家城主夫人有話要和美人姐姐說,江落落特意讓江寧守在客房外的院子裡,不讓彆人靠近。
“五哥,庭軒之前隨父皇出行,遇到刺客了!”
進了客房,上官瑞迫不及待的將遇刺之事告訴了上官琥。
“什麼!你受傷了嗎?父皇怎麼樣了?嘶……”
上官琥騰的站起身,腰間的傷刺痛起來,他不由自主捂住後腰,定在那裡不敢動了。
“你彆亂動啊!”上官瑞趕緊扶他慢慢坐下,“現在開始,不管我說什麼,你都給我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待著!”
上官琥抬眼看了自家兄弟一眼,苦笑著沒說話。
若是庭軒知道小團子說的是不能活動太猛,也不能久坐的話,估計也會在半炷香之後要求他起來走動走動。
“抓到一個刺客,是太子動的手,我替父皇擋了一箭,已經沒事了。”
上官瑞的話如同炸雷般響在耳畔。
“怎麼會?”上官琥震驚的看著上官瑞,太子已然穩坐高位,為何還要這樣?
上官瑞低下頭,眼中透著心寒“他是……著急了吧。”
上官琥心疼的拉著上官瑞“傷在哪裡了?很疼吧?”
上官瑞輕輕搖搖頭“不疼,比北疆戰場上的傷要輕,前些時日,我去萬棲山剿匪,結果遇到鷹族的埋伏,紀大夫他……過世了……”
上官琥驚得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了。
紀大夫他見過,作為庭軒外祖父貼身的醫官,對庭軒而言,如同親人,他居然……過世了?
“五哥,萬棲山的鷹族,也是太子安排的,他想庭軒死!”上官瑞咬著牙,說出心底裡的想法。
一陣沉默,上官琥歎了一口氣“六弟,這些年辛苦你了。”
上官瑞搖搖頭“現在父皇將兵權交給了四哥,最近我發現,他們已經伺機向四哥動手了,左焱左將軍,運送火藥途徑揚城,因他們上山剿匪,去救被山匪擄走的百姓,火藥被盜五箱,左將軍被人扣上謀逆之罪,身負重傷被押在天牢,若不是庭軒帶著落落去為他醫治,他就死在牢裡了!”
上官瑞悲憤交加,自小他與太子並無多少交集,一是年齡差的比較多,二是他並不喜歡皇後,皇後也不喜歡他。
長大之後卻發現,太子內心的陰暗,是他根本沒有想到的!
現在太子已經將四哥看成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趕緊拔掉。
明麵上沒有機會動四哥,就從他手下的將軍著手。
下屬謀逆,就算不會直接給四哥定罪,那父皇那邊也會對四哥起了疑心,早晚都會不再重用他!
“現在呢?你打算如何去做?”
“我已經將火藥追回來了,那幾個人犯還需要再審,隻是,太子已經動手了,我擔心將軍府的安危,如今隻能讓落落提前叮囑將軍府的下人們加緊巡邏,守衛好府邸,再暗中加派暗衛守在將軍府周圍。”
上官琥想了想,點點頭“你做事還是很周密的,現在不宜輕舉妄動,相信五哥,父皇對皇後並不是一味的縱容,太子做了什麼,父皇一定是清楚的,我們需要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和周圍的人,然後等待時機。”
夜深了,上官琥的房門卻是開著的,燈光微閃,他穿戴整齊,坐在椅子上,好像在等著什麼人。
人影一閃,上官琥麵前跪倒一個黑衣人。
“主上!赤影按照主上吩咐,已經都安排好了。”來人低聲說。
“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上官琥看著跪在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