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身份證沒帶在身上,放在包裡,晚上再說唄。”
“也行!”
馬武拿出筆記本電腦,
“豔姐,把身份證給我,我訂機票。”
“小武,咱們要走了?”
“嗯,你要舍不得走的話,就留在這裡唄。”
“才不!”
“我算是明白了,你所謂的國慶節後才走,好像是在等某個人來。是不是就這幾天在一起鬼混了?”
“豔姐,我都說了你彆打聽我的私事,你不都說過不乾涉嗎?怎麼又問起來了?”
“我才不問,我是怕你失蹤,被人拐跑了。”
“去,我一個大老爺們誰拐呀?”
“豔姐,嫂嫂,你們說我有沒有明星相?”
“去,你真想當明星啊?”
“不瞞你們說,當明星不敢說,但當演員隻差一步之遙了,而且以後會有很多拍戲的機會。”
蔣嫂子道:“什麼意思?莫非某個大導演看中你了?”
“那倒不是,有一家傳媒公司想簽我,作為新人來培養,可我也有些患得患失啊,還沒有簽約。”
“啊,這多好的機會啊,你乾嘛不簽呢?”
“唉,身不由己啊,都說好了要回深港,如果簽約了,隻怕一時回不去了。”
“那錯過了多可惜啊,彆人想有這種機會也得不到呢。”
“是啊,我也覺得特彆可惜,所以很矛盾。”
王豔道:“矛盾什麼呀,回去當你的老板不好嗎?當什麼演員嘛,我也不希望你成為什麼明星。”
“暈!你丫的太自私了。”
下午,四點多。
王貴,蔣軍都回來了。
“大哥,今天早點關門了,咱們去全某德吃烤鴨。”
“小武,你真要走啊?”
“嗯,承蒙大哥關照,但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我回深港,確實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唉,我就知道留不住你,你小子就不是打工的料。行吧,咱們好好吃頓飯,今晚由我買單。”
“大哥,這你不能跟我爭,你請客,我買單,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咱不喝彆的,就喝茅台,可勁的造。”
“唉!”
“行!”
“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嗯,我等你!”
王貴道:“唉,連續扛了幾天水泥,我都不嫌累了,這又要走了,怎麼感覺還有點可惜了。”
“是嗎?那還不簡單,我回深港,你留下來繼續扛水泥,蔣大哥在這裡,活有的是,你可以住在店裡,也不用再去租房子住酒店了。”
“那不行,你都回深港了,我還在這裡乾嘛?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再說,扛水泥這活太重了,找不到事乾,救救急還行,長期乾這活,身體真扛不住。”
“去,我還以為你喜歡上了呢。”
“我又不變態,喜歡乾這種活。”
“行了,你也去洗洗吧,一身水泥灰,彆把人家烤鴨店給搞臟了。”
“去,老子去店裡吃飯,是賞他臉,還敢嫌我臟嗎。”
“得得,人家店裡不嫌你臟,我嫌你臟行不?”
“去酒店洗你的吧!5點鐘在這裡集合。”
“行!”
不久後,一台出租車坐了5個人,馬武,王貴、王豔、加上蔣軍兩口子,來到全某德烤鴨店!”
“馬武要了個包間。”
“服務員點菜!”
“一隻烤鴨,給我都片了,椒鹽鴨架,罐燴靈芝金銀鴨血羹,糟溜鴨三白,白灼廣東菜心,再來個涼拌海蜇皮。”
“有海鮮沒有?”
“有一些,您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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