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噬魂之手’觸碰‘被腐化的神木意誌’。
燕飛塵的靈魂與這屹立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神木相互碰撞在一起。
無關當前實力,隻是比較靈魂之間的強度。
在這方麵,燕飛塵是絕對的贏家。
即便自身的實力隻有四階又如何?
他的靈魂強度是實打實的五階,哪怕隻有五階初期。
階級間帶來的實力差距,越往後越容易顯現。
這一切都得感謝‘死之主’。
如果不是祂提前遺留在燕飛塵體內的手段,創造出了一個與燕飛塵靈魂完全綁定的分身在他體內。
之後燕飛塵也不可能通過‘文職’的幫助,將‘死之主’的分身吸收。
作為靈魂係和死靈係的虛空大佬,即便隻是一個分身,都足以讓燕飛塵擁有無窮的好處。
更彆說燕飛塵作為古神的特質還是靈魂,屬於是1+1>2的化學反應。
如果吸收的不是‘死之主分身’,而是其他的虛空大佬,恐怕也不會帶來這樣的質變。
總之,‘死之主’是這一次燕飛塵除了‘文職’之外第二需要感謝的對象。
‘被腐化的神木意誌’的核心被直接擊碎,隨後它瞬間被燕飛塵吸收並轉化。
好在神木所擁有的隻是一種本能,無窮歲月沒能讓它誕生自我的意識。
或者說,它根本不會誕生自我意識。
因為外麵的那些虛空勢力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作為穩定產出‘神木果實’的世界,一旦神木產生自我意識將會發生無數種不可預估的可能性。
這不是那些虛空勢力想要看到的。
所以即便過去了無窮的歲月,神木依舊隻有本能的行為,一切主導意識還是要依靠木精靈。
或者說木精靈的誕生,本身就是神木無法出現自我意識的另一種補償。
‘被腐化的神木意誌’就這樣被燕飛塵吸收,成為了壯大他靈魂的一份子。
隻可惜,這份靈魂並不純粹,它的誕生還要歸功於‘文職’。
如果不是祂的力量一直在不斷腐化著神木,‘被腐化的神木意誌’也就不會誕生。
所以在吸收其靈魂的時候,燕飛塵同樣也將一小部分‘文職’的力量吸入了自己的靈魂之中。
但這會帶來什麼樣的變化,燕飛塵暫時無法保證。
畢竟他感受到那力量隻有短短的一瞬,在那一瞬之後,他就再也捕捉不到任何與之相關的信息了。
好在這是‘文職’的力量,以自己目前的被投資者身份來說,還算安全。
‘被腐化的神木意誌’的龐大身軀轟然倒下,意誌雛形的破碎,注定了神木會發生巨變。
其中尤為明顯的,便是‘木之通道’的收縮。
這樣的變故頓時引來了駐守在神木內部的虛空勢力的不滿。
原本的自由出行權利被限製,這讓他們感到萬分難受。
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他們叫囂著,要長老級彆的木精靈給出一個解釋。
然而所有的木精靈高級單位,全都在神木頂層區域被燕飛塵乾掉。
甚至在與‘被腐化的神木意誌’的戰鬥之中,被徹底碾成了粉末。
看著眼前逐漸化作粉末消散的巨大身軀,燕飛塵平靜的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他能明顯感覺到眼前那些果實內攜帶的恐怖力量。
僅僅隻是站在原地,燕飛塵的身體便發自本能地產生抗拒。
或者說……他想要逃離。
眼前即將誕生的‘神木果實’,讓燕飛塵產生了一種自己不過是螻蟻的感覺。
這便是力量上的差距。
超越階級之上的存在。
突然,先前‘收藏家’交給燕飛塵,用以接收‘文職’力量的容器,在這一刻有了反應。
它主動脫離了燕飛塵的掌控,飄向了那些神木果實的方向。
隨後它化作一道光幕,將眼前的果實全都包裹了起來。
待到光幕消失,原本掛滿果實的枝丫上頓時變得空空如也。
看到這一幕,燕飛塵心中一沉。
幸好之前在東堂納爾那裡耗費聲望,兌換了一枚九層品質的‘神木果實’。
不然真就是徹底血虧。
忙活了老半天,付出了極大的風險,結果連一枚神木果實都沒撈到。
手中的‘提問與回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回收,甚至‘被汙染的聖痕’也有可能遭到回收處理。
好在燕飛塵理的清楚好壞,如果不是‘文職’的幫助,自己根本就過不了第一輪的考驗。
彆說九層的‘神木果實’了。
他連神木空間都進不來。
要麼跑去找‘果實獵人’,要麼加入‘天賦掠奪者’。
但這兩個陣營的情況懂的都懂。
況且眼下也沒工夫計較得失。
所有木精靈的高層全部失蹤,神木頂端的果實也全部失蹤,這會引起不小的連鎖反應。
畢竟木精靈的管理體係,四大職位都必須有才行。
至於頂端的神木果實,則是要交給其他虛空勢力的保護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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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顆都拿不出來,這可不好交代。
尤其是燕飛塵這個特殊長老。
你跟著其他人一起進去了一個地方,其他人都死了,但就你一個人活著出來了。
就算你真的是無辜的,但在這種環境下,誰會相信你說的話?
更何況燕飛塵真乾了,從長老到大祭司,全都被他一個人給乾掉了。
他總不能拿著掉落的劣質寶箱出去和那些虛空勢力說這些就是木精靈的管理層,現在你們和它們好好交流吧。
對麵保證二話不說,上來直接乾掉燕飛塵,並讓他交出失蹤的‘神木果實’。
所以燕飛塵絕對要想一個辦法,去把自己的嫌疑給洗刷乾淨。
好在幫他洗刷嫌疑的背鍋俠已經就位,剩下的就看他如何發揮了。
神木頂層的空間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燕飛塵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他的‘融魂歸軀’狀態徹底解除。
恢複成原來模樣的燕飛塵,立刻拿起‘提問與回答’給自己來了一刀。
他絲毫沒有留手,直接一刀將自己的左臂給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