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諸位並無此意,那麼這些堆積如山的折子豈不成了一堆毫無價值的廢紙?難道說,你們此番前來乾清宮,僅僅隻是為了與朕一同暢飲美酒、縱情享樂,以此來恭賀朕的壽辰嗎?還是說,你們心中另有所圖,企圖謀反叛逆呢?”康熙皇帝微微眯起雙眼,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桌上那厚厚的一摞奏折,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和震懾力。然而,與此同時,他的麵容卻顯得異常平靜,仿佛這一切都儘在掌握之中,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眾人聽到趕緊跪下請罪。
“你們想反了”康熙忍耐不住怒氣,站起身拍了桌子,怒聲說道。
“請皇阿瑪息怒,眾位阿哥和眾卿都是擔心太子之位,懸空日久,令朝野不安,才有此提議,都是出於善意,請皇阿瑪切莫怪罪。”八爺跪下坐起身請罪道。
四爺聽到八爺的狡辯後,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好一個巧舌如簧的八弟!看來他絕非等閒之輩。隻是不知他此番言語究竟有幾分真心實意?”然而此刻,四爺對於八爺方才所言心知肚明——這話若傳到皇阿瑪耳中,定會引得龍顏大怒。
果不其然,康熙帝聞得此言,臉色驟變,怒目圓睜地質問道“他們固然是憂國憂民,但朕倒要問問你,難道你就沒有絲毫覬覦太子之位的心思嗎?”麵對康熙的質問,八爺頓時啞口無言。他深知自己此時無論如何回答都難以自圓其說,畢竟他之前所為皆是暗中勾結群臣以圖私利,如今被揭穿真相便再無辯駁之力。而康熙則對眼前這位表麵上口口聲聲為朝臣求情、背地裡卻行齷蹉之事的兒子深感厭惡與失望。
“兒臣願意退出,舉薦新太子的合適人選,請皇阿瑪息怒,切莫再責怪眾人。”八爺故作退讓地回答道。
“怪不得世人皆稱你為‘八賢王’,在此刻,你挺身而出替他們開脫罪責。然而,在朕眼中,你卻是個心機深沉的八阿哥。朕向來深惡痛絕的便是你們暗中勾結朝臣,生怕引發黨爭,擾亂朝綱秩序。可你竟然與大阿哥相互勾結,唆使他協助你爭奪太子之位!現今更是煽動眾臣,紛紛為你上書奏折,逼迫朕將你立為太子。”康熙麵對眼前這位以退為進、此時此刻仍耍弄心計企圖讓諸位大臣感激他求情之舉的八賢王,心中不禁感歎其“賢”名副其實。
“兒臣絕無此意啊!”八爺心中一驚,聽到此處便曉得此時已無法再任由事態發展下去了。皇阿瑪如今對他充滿猜疑之心,他不禁感到一陣慌亂,連忙跪地請罪。
“八哥絕無此意啊!”九爺、十爺和十四爺異口同聲地喊道,表示他們與八哥毫無關係。
“統統給朕住口!”康熙怒目圓睜,瞪著眼前這群讓他頭疼不已的兒子們。他深知八阿哥心機深沉、陰險狡詐,一心妄圖謀取皇位,並四處勾結朋黨以擴張勢力。如此行徑,實乃罪大惡極!
康熙越想越氣,看著八阿哥竟然能如此長袖善舞,廣結朝中大臣與其他皇子,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起來“來人啊!傳朕旨意,即刻剝奪八阿哥之爵位,將其囚禁於宗人府內,並移交議政處嚴加審訊!”
話音未落,殿內眾人皆驚得目瞪口呆。八爺更是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不止,但麵對盛怒之下的康熙帝,卻也隻能低頭認命……
八爺聽到後臉上散發著灰敗的氣息,他知道現在他完了,但是他心裡內心深處散發著恨意和不甘。
十四爺聽聞此旨,霍然起身,快步走到康熙帝跟前,雙膝跪地,叩頭不止,口中高呼“懇請皇阿瑪息怒!八哥一心撲在朝政之上,絕無謀害太子之意,更無造反之念,請皇阿瑪明鑒!”言辭懇切,情真意切,顯然是在為八爺求情。
然而,康熙帝似乎並不領情,麵露慍色道“事實擺在眼前,豈容你等狡辯!”對於這個膽敢與自己唱反調的十四阿哥,康熙帝心中頗為不滿。
十四爺並未退縮,反而跪得更低,語氣堅定地說“皇阿瑪,八哥忠心耿耿,為國為民,如今卻遭人誣陷,背上莫名罪責,兒臣實在看不下去,定要替八哥討個公道!”
這時,一旁的八爺假惺惺地出言勸阻“十四弟,休要再說了……”
四爺則冷眼旁觀,目光如炬,他深知八爺的心思絕非表麵那般單純(其實是心懷叵測)。
“八哥一向禮遇賢臣,廣納人才,如今竟被說成結黨營私;二哥犯錯在先,卻將責任推到八哥身上,說是八哥蓄意陷害,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十四爺憤憤不平,越說越是激動,仿佛要把滿心冤屈一吐為快。
“難道是朕詆毀他嗎?”康熙非常憤怒。
“皇阿瑪讓百官舉薦太子,百官們遵旨行事,舉薦了八哥,皇阿瑪卻降罪於八哥,兒臣不明,兒臣不服。”十四爺大聲說到。
“十四阿哥你這是跟朕說話的態度嗎?”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康熙說話,他麵容隨平靜,但是能感覺到埋藏在深處的憤怒和不滿。
“皇阿瑪處置不公,兒臣就要說個明白。我不能眼看兄弟蒙冤已儘手足之情,請皇阿瑪聖鑒。”十四爺對皇阿瑪的處置感到不滿,他要說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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