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瓦格裡才帶來尤金需要的消息。
他皺著眉頭,和那群家夥打交道實在讓人不痛快。不過,很快他又放鬆起來,情報方麵的人選還真被他找到了一個。
尤金對此很是感興趣。“真是太好了。那他在哪,人來了嗎?隻有一個人嗎?”
“是的,隻有一個。這方麵我知道的也不多,他們總是很神秘,像是藏在陰暗水溝裡的毒蛇,或者叢林裡的鬣狗。”瓦格裡說起那個組織,直皺眉頭。
隨即,他小聲和尤金解釋“這次這個,他身份不太方便,晚上他會自己過來的。”
尤金對此,滿腦袋問號,什麼身份,為什麼不能直接過來?
晚上10點鐘,瓦格裡的親信悄聲來彙報,人來了。
瓦格裡直接讓人把他帶進來。
尤金對於大名鼎鼎的克格勃非常期待,看向了來人。
來人是一個麵目略顯普通的中年男人,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裹著一身破舊的大棉衣,扣著一個舊冬帽,穿一雙破舊的大棉鞋。
進入溫暖的室內後,他脫掉厚外套,露出底下穿著的一身破舊肮臟的普通工人裝束。
整個人看起來又憔悴又滄桑,落魄潦倒,不太符合尤金對特工的幻想,尤金一直以為,他們最起碼和詹姆斯邦德一樣,西裝革履或者眉目陰險呢。
這種落魄到馬上要去流浪的造型真是讓尤金沒有想到。
不過總的來說,尤金看到他,還是很開心的。
瓦格裡向他們做了介紹。
“這是阿列克謝斯米爾諾夫中校,之前一直就職於基聯國家安全委員會。
這是尤金奧利維耶。你未來的雇主。”
“你好,奧利維耶先生。”阿列克謝斯米爾諾夫中校向尤金恭敬問候。
尤金看看他,又看看瓦格裡。他還沒有說條件呢,直接就決定為他工作了,這是為什麼?不符合常理啊。
考慮到這還挑大晚上獨自前來,還穿成這樣,這是有什麼緣故嗎?還是說你們特工就是這樣專業,時刻都準備融入人民大海?
尤金的疑惑明晃晃的寫在臉上。瓦格裡哈哈大笑,他越來越喜歡這個直爽的小兄弟了。不愧是他瓦格裡的兄弟。
他也不隱瞞,直接和尤金說“我也不瞞你,阿列克謝斯米爾諾夫之前的確是基聯國家安全委員的中校。
他經驗豐富,執行過很多秘密任務,深受重用。但是,他之前為基輔羅斯工作。而他是蘇克蘭人。”
尤金就明白了。因為蘇克蘭獨立,所有在基聯的蘇克蘭人都遭殃了。
何況這個阿列克謝斯米爾諾夫中校還是在喀秋莎工作,那更是分分鐘要活不下去的節奏了。
“他接受了喀秋莎內的政治審查,日夜不停的審問。他熬過去了,並沒有異心,所以被放了出來。”瓦格裡解釋。
尤金還是不太明白。那怎麼會想著跟他乾,這一副非他不可的架勢喲,他還沒說薪水呢。
一個克格勃,總不能兩千金元就滿足了吧?這麼便宜的嗎?那多來幾個行嗎?
“我之後參與了政變的逮捕和清理工作。”阿列克謝斯米爾諾夫中校坦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