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尤金的形容,昂溫心動了。
他現在非常需要一些不被牙猜掌握的渠道。
也許尤金提供的這個信息,真的能帶給他最大的驚喜,幫助他擺脫桎梏,衝出牢籠。
“我很心動,尤金。老實說,我很心動。假如這不會讓你沾染上麻煩的話。”昂溫實話實說。
尤金笑眯起了眼睛,黑荊棘因為瓦連京,安保業務恨不得預約到10年後去。
但是,其他的業務卻沒有太大的增幅。
現在,生意這不就來了嗎?
尤金於是更加熱情的張羅起來。
時間很快就在說說笑笑間過去了。
當昂溫從尤金的聲音中找回自己心神的時候,陽光已經不再刺眼,它倦怠溫柔的掛在西邊,散發著自己的餘暉。
聽著對麵“昂溫,再見!”的聲音,他不舍的回應“再見,尤金。”
隨後,他赤著腳慢慢走回屋子,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把水一飲而儘。
吳臘敏端著藥進來,發現昂溫正站在屋中,驚了一下。
“老大,你怎麼下來了?你背上的傷還沒有徹底好。
天氣這麼熱,重新開裂就糟糕了。”他把藥放到桌子上,就要上去扶昂溫。
昂溫不在意的推開他攙扶的手,掃了肩膀上的傷一眼,“已經愈合了。”
吳臘敏有點憂心,“這次我們擅自切斷了和埃塔的聯係,將軍大怒。
老大,你再去見將軍,千萬彆硬抗。將軍這兩年對我們,態度越來越危險了。”
“他如今自忖已經完全掌控了權力,站穩了腳跟,不再需要隱藏在暗處的我們了。”昂溫對他這個養父的態度並不奇怪。
“可我們該怎麼辦,老大?”吳臘敏為老大和自己未卜的前路擔憂。
昂溫嘴角掠過一絲笑意,“波昂溫這個稱呼怎麼樣?”他想站在陽光下,想和他的漂亮朋友,一起站在陽光下,再不受製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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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撥通了瓦連京的電話,“你好,瓦連京,最近過的如何?”
不如何,瓦連京拿著電話腹誹。
自從尤金開始了可怕的休假後,他就接到了一連串的任務。
以至於現在聽到電話鈴聲,他的心尖都免不了顫一顫,他已經得了一種ptsd,簡稱尤金電話鈴聲應激障礙。
但是,麵上,他可不敢這麼直抒胸臆。
於是,他咧開了嘴角,態度極其恭敬配合的問,“有什麼需要我為您效勞的嗎?”
尤金和他打電話,當然不是單純的被昂溫美色所迷,人家也是有正事的。
“最近的收購行動進行的如何?”他深知這三家公司,對腳盆雞,都是難以割舍放棄的東西。
尤金很關心他們在腳盆雞方麵的進度。
正好,關於這一點,瓦連京也非常有話說,“非常順利。”
高盛日本的人從上到下,把厚生省和經濟產業省的人一連串的打點下來,連威逼帶利誘。
一係列動作駕輕就熟,沒一項合法合規能拿出來光明正大擺在明麵上的。
看得瓦連京擔憂不已。